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撑开到极致的强烈快感让忱意彻底清醒,她打个激灵,单腿挂在他的腰杆,揽住他的后颈,晃晃悠悠地喊出来。声音与她的身体一样,忽上忽下,映衬他深浅不一的抽插。刚才的吻意终于得到满足,牙关又被司悬打开,黏糊地纠缠。 空调的冷风压不住渐渐冒出的汗水,忱意的后脑勺压在枕头,发根里藏着湿热,他的五指恰好插入其中。摸到满手湿润,与咬住他的xiaoxue一样,轻轻用力,她张口喊:“呀——” 身边蓦然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水烧开。再过几秒,身边的红光消失。 热水袋烧好了。 可是现在忱意浑身都在冒汗,根本不需要那个东西。 她的双臂被司悬握住,推到头顶,胸口挺起。他弯腰吃起那些奶油冰激凌般的香甜,roubang结实地送进她的身体。忱意被推得剧烈摇晃,奶尖屡次从唇缝擦过,就是含不进去。 他丧失耐心,单手握住右乳,固定推高,发泄地猛凿几番,忱意不做防备,扯着嗓子喊几声,胸口湿濡蔓延。 身上实在是舒服得有点虚幻,忱意吸了下鼻子,带动下面的xue口也紧一点。 忽然被绞,致力于与奶尖做斗争的司悬抬起头来,黑暗中看到她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装满水,又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清楚,正失焦地乱瞟。他笑起来:“怎么了?” 忱意摇头,拐着弯地“嗯”了一声表达否定。 他立直上半身,速度慢下来,开始猜测:“怕我是别人?” 说完胸口就挨了一巴掌。 “说的什么话……”她还不至于连对象是谁就上床。 “那是什么?”他握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吻,腰杆持续捣弄的姿势,让整个床面颤动的。 “没什么。”她心里有股莫名燃烧的热,用手背挡住,侧过去逃避目光。 “为什么答应和我上床?”司悬反而不依不饶,“嗯?” 忱意皱眉,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心里还有些烦躁:“不知道。”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忱意。”看出她的不满,司悬仍旧选择继续逼问。粗长的roubang将xue口撑得大敞,结合处都是爱液和汗水的黏腻,哪怕是这副表情,她依然接纳着他的入侵,绷紧脚趾,压抑随时走失的欢愉。 她依旧不回答。 司悬做起选择题:“炮友?陌生人?朋友?还是……” “你好烦啊。”忱意的脸愈发红了,没好气地打断。待他沉默以后,自己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支支吾吾,“我们、我……你做不做!” 哪有他这样的,爽到一半开始讨论关系问题。 小腹仍然是酸软的,唯有他进入的时刻,充实感碾过整个内壁,才能缓解那种感觉。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美好,他却偏偏要说些让人不想听的话。忱意越想越恼火,忽然撑起来,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这力气不小,连她都清晰地感觉牙齿嵌进了结实的rou里,司悬闷哼。口腔里传来铁锈的腥味,她也不撒口,双手攥着他的胳膊,指尖发白,无声地发泄。 体内贯穿的东西在被她攻击的一刻就停下,腰肢却传来收拢的触感。 他轻轻抱着她,一言不发地承受这一咬。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牙印肯定少不了。司悬心里想,抬手轻拍忱意的后脑勺。 被小孩似的对待,忱意终于松口:“你干嘛……” “胃还疼吗?”他只是问。 “不疼了。”她的声音更加闷。 忱意躲到司悬的颈窝,答完这叁个字以后就再也没说话。 开始他还只是静静地等待,享受相拥的时刻,渐渐发现她在时不时地颤抖。司悬感觉到不对劲:“忱意?” “嗯。”回得倒是很快,就哪里不对。 “怎么了?” “没什么。” 他赶紧松手,找到床头,打开灯。 她跪在床上,双手捂住脸,任他怎么扒拉都不松开。 可是到底拧不过他,司悬捏一下翘红的奶尖,使她暴露出一秒钟的松懈,然后迅速抓住手腕,向旁边分开。 “你耍赖!”她红着眼眶对他喊,脸颊和下巴上,滴答几道剔透的痕迹,“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要是别人听到这种话,大概会火冒叁丈吧,可忱意遇到的是司悬。他不仅不生气,反而带笑:“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他直接打断这句偶像剧台词。 忱意演不完戏,心里更不高兴,“哼”一声看向别处:“做错了事就要自己想办法,还能问别人吗?” 他从腿中央的泥泞之处向上,才发现她的小腹和肚脐附近被他吮出好几个红痕,这样算来,肩膀的牙印算是赔偿。 “接着做?”司悬便凑近了一点,抬手轻拨奶子。 “嗯……”松懈时刻不慎流露出呻吟,忱意听见,马上又恢复警惕,“别动手动脚的!” “要不要?”他持续诱惑。 忱意有点松动,飞快地瞄他一眼,不想这么快放弃抵抗,闭口不言。 “嗯?”他再挪过来几寸,整个手掌盖到奶子上,揉两把。 忱意没有那么多耐心可以消耗,终于没好气地转身,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抬腿骑上去:“行了行了,就你话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