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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有。 回去的路有些堵车。陈遥叹了一口气,无能为力,只能掏出手机,默默解除锁屏。 墙纸是自己和家人的合影。 里面的弟弟正面色寡然地注视着镜头。 车迟迟挪动不了,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今天运气不错,只转了两名秘书对方就接通。对方不知道又在哪个国家的哪个城市奔波着,就连自己的亲生子女也只能通过新闻播报来判断他的方位。 “爸,你早就知道了吧?”陈遥说,“阿邈大概已经知道我们骗他了。” - 林之森尝了一口高汤。 身边的店员小妹眼睛闪闪发亮,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厨艺,还是为了老板那张远高于普通人水平线的脸。 “你可以再跟厨师请教一下。”说完,林之森粲然一笑。否定的话也变成鼓励,手机在震动,他掀开帘子走出去。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通,起初是疑问,随即有几分惊喜。聊了几句,他挂断后重新走回去。 刚打算继续这一天的工作,手机再度响起。 孟知穗打电话过来。 “喂。”林之森打了个呵欠,“怎么了?” “你在哪?” 一开口就知道是她本人。 “在店里。有什么吩咐吗?”林之森说,“工钱、要求,一次性说清楚。我考虑一下接不接受。” 听他这么说,孟知穗反而迟疑了。她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 “我还是有身为工具人的自觉的。” “那工具人,”她毫不客气地说,“什么时候有空请我吃饭?也叫上陈邈。我不知道他要来,最好他也不知道我会去。我买单。” 林之森安静了一会儿,末了不由得笑出声。 孟知穗有点艰难地补充:“他jiejie回来了。以后他不会再做家长的事,我担心……以后联系不上。” “我知道了。”林之森说,“不过,不用你买单。” “你卖包子赚大发了吗?有钱不如存着开分店。” 林之森抬手蹭了一下鼻尖:“不是我。是陈邈。” “?” “他刚刚打电话来,跟你提了一样的要求。” - 假如说林之森心中有一架天平,那么陈邈和孟知穗理所当然是一样重的。 所以,既然告诉了孟知穗实情,所以在约陈邈的时候,林之森也大致进行了说明。“你们之前好像闹了些不愉快,我看不下去,你们也好像都有这个意向,不如今晚一起见个面喝几杯吧。”他是这样说的。 于是,陈邈和孟知穗就这样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对方得知了想法,并且要再次见面了。 还是晚上。 还是那间酒吧。 林之森和孟知穗一起到的。 陈邈和崔妙学一起来的。 现在,立刻,崔妙学很想两眼一翻不省人事。她完全是被牵扯进来的。本来好端端的结束了一个商业活动,准备今晚去做个SPA再回家。 神清气爽解开浴袍,刚卸妆,面膜刚敷上脸,就在这时候接到陈邈的联络。 为了躲避下一个结婚对象,最近的她还没来得及跟兄长回报陈邈的突发状况。 所以没有推辞这个选择。 然而她万万没料想到是来见林之森。 按理说,崔妙学此时此刻的妆容和穿着都是一百分。然而自从几年前那一次白兰地奶露事件过后,她总觉得自己在林之森面前怎样都是错。打扮得越上台面,错得就越厉害。 今天他们没坐在吧台,选了一处光照极其优雅的座位。 林之森率先挥手说:“这里。” 陈邈脱了外套,林之森帮他挂起来,崔妙学也与孟知穗相互问候。 这四个人。 服务生过来点单,转背时,林之森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跟了过去。只见他绕到柱子后,不知道与酒保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再回来时,他懒洋洋地笑着,说:“点单作废!今天为了亲爱的朋友们,我亲自给各位调一杯。” 孟知穗倒是没有异议。 崔妙学在思考自己算不算他“亲爱的朋友”。 “店里答应了?”陈邈问。 “我问那调酒师师父是谁,结果发现是我一哥们儿。”林之森简要概括了自己欺压后生的经过。 然后林之森给孟知穗倒了杯单一麦芽威士忌,又给陈邈调了一杯酒。 “这什么?” 陈邈用冰冷的目光注视林之森。 不知不觉中,陈邈对只有数面之缘的林之森已经完全放下警惕。 放在别人身上这几乎是不可能。 “啊,这个眼神,你失忆解除了吗?不要吓我啦。”林之森笑着回答,“‘死在午后’听说过吗?Death Iernoon。名字很吓人但就是饮料而已,你试试口感。” 在座平时有喝酒这个爱好的都微微察觉到什么。 只有对酒精毫无兴趣,以至于知之甚少的陈邈将信将疑盯了林之森一会儿,然后慢慢地低下头。 有点苦,但的确味道很淡。 “你调酒——”最近来往太频繁,他随口想说些什么显得不近人情点。 然而,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打断。 “别的不说,他的技术是不容置喙的。”从坐下后就一言不发的崔妙学忽然开口,连她都没察觉到,自己竟然一鼓作气说了这么多,“我从没见过像他这样有又美观又有创造力的调酒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