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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是后话了。

    赶着牛车回了老秦家。

    “老头子,快出来,儿媳妇给你买了张牛车!”秦母大声吆喝,声音里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秦父连忙走了出来。

    “是头好牛。”年轻力壮,可以干不少活。

    “爹,你以后就别下地了,平时赶赶牛车就行。”宋芝芝道。

    “好好好。”秦父也很高兴,他在家是坐不住的,平时想去地里帮忙,大儿子也不让。

    秦南山过来,搬了一些东西回隔壁。

    “娘,这笔墨纸砚您给放到小叔的房间里去。”

    秦允礼半个月休沐一次,能回家休息两天。等下次休沐书院就要放假了,要开春才回书院。

    “青慕,跟我过来一下。”

    “好嘞!”

    带着秦青慕回了隔壁,拿出两匹棉布:“这两匹棉布让娘给你们每人都做一身衣裳。”

    宋芝芝知道,之前给的棉布都被秦母攒了起来,除了给秦允礼做衣裳,都舍不得用。

    秦青慕拿着布回去了。

    “先擦洗一下。”秦南山知道宋芝芝爱干净,外出回来总要擦洗一下,换身衣裳才行。于是给她端来了一盆热水。

    等宋芝芝收拾妥当,秦南山就拿着她的脏衣服去后院洗衣服去了。

    宋芝芝进了厨房,剁了根排骨,炖萝卜排骨汤。

    “要是有羊rou就好了,可以煮羊rou汤。”

    秦南山没吃过羊rou,据说是关外才有人养羊。

    “等以后我们可以去关外,据说那里都是草原,有游牧民族。”

    “好啊,等过几年攒够了银子,我们就出去游历。”

    萝卜排骨汤配着饺子一起吃,两个人吃得很满足。

    夜里睡觉的时候宋芝芝还抱怨自己胖了,秦南山用手测量了一下,rou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没胖。”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我要多运动,减肥。”宋芝芝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减肥大计。

    “好,这就带你运动。”

    宋芝芝!!

    来不及多说,就被秦南山带着一起运动了,眼波流转,无限风情,秦南山一时克制不住,这运动持续到了半夜。

    第72章 新年

    宋芝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哑了。

    “秦南山,请你节制!”

    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秦南山又开始不对劲了。

    胡闹了一夜,第二天俩人睡到了中午才醒。

    到了下午,宋芝芝发现自己来月事了,心里很高兴,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一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早上,宋芝芝给了秦南山五两银子:“买些五花rou和排骨,再买条鱼,其他的你自己看着买。”

    吃过早饭,秦南山就赶着牛车去了镇上,有牛车确实方便不少。

    “嫂子,今晚年夜饭吃什么?”

    “蒸一条鱼,油炸排骨,粉蒸rou,炖一只鸡,再炸些rou丸子,加几个小菜。”

    秦家村的其他人家能有一道rou菜就算很丰盛了,所以自家这菜色是很有排面的。

    秦允礼昨天回家,就看到了放在自己房间里的笔墨纸砚。

    “谢谢大嫂。”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宋芝芝道了谢。

    等秦南山买了食材回来,一家人就忙开了,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秦南山心里guntang,活了二十多年,这是一家人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趁着四下无人,在宋芝芝的唇上落下一吻:“芝芝,这是我们的第一年。”

    宋芝芝也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接下来的每一年,都劳烦你照顾了。”

    “荣幸之至。”秦南山也笑,眼里满是快活。

    秦允礼站在角落里,没去打扰,原来这就是爱情的模样吗?

    爱错了人,只有绝望,而爱对了人,就会充满力量。

    京城,城郊外的庄子。

    “楚公子今天会过来吗?”白思然问庄子上的王管事,这是楚行自己的庄子,不属于楚家。

    “东家的事我们做下人的不清楚。”

    王管事不以为意,这不过就是东家养在庄子上的外室罢了。

    白思然扶着自己的腰,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可是楚行还是没娶她,连做妾都没提过。

    白思然纠紧了手中的帕子,自己千里迢迢跟他来了京城,吃了这么多苦,现在还有了他的孩子,他居然还不给自己名分。

    “听说了吗,东家要娶丞相家的千金了?”一个丫鬟悄声说。

    “丞相家的千金不是许给了楚家少东家吗。”另一个丫鬟问。

    “你懂啥,反正都是楚家人,嫁给谁不是嫁?”

    “那白姑娘怎么办?”

    最先出声的丫鬟嗤笑一声:“她?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外室了,一个泥腿子而已,跟相府千金怎么比。”

    两个丫鬟还在喋喋不休,白思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失魂落魄地往自己房间走去,身后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她们收了相府二小姐的钱。就得拿钱办事,怪只怪这白思然心太大,挡了别人的路。

    楚行不来庄子,白思然没办法见到他。失魂落魄之下,摔了一跤。

    “疼!救命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丫鬟才急急忙忙过来扶她,请了大夫。

    “这孩子是保不住了,而且以后可能子嗣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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