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了,阿鸢
想到那些报道,郑成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口蹿起,他想不通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被压下来了吗? 再说了,自己……自己和那些人渣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睁大眼眸眼里流露出恳切,嘴里不断呜咽着,试图想要为自己辩解。 只是站在床边的人不为所动,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把短刀。 刀刃闪过的寒芒刺的郑成眼睛生疼,身体不止的发抖,一阵阵凉意蹿上背脊。 “呜呜呜……” 黑袍人只是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刀尖挑开男人的裤链,露出男人胯下软趴趴的丑东西。 刀光上闪着的寒影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啊——呜呜呜呜” 郑成仰头只能发出呜咽,他额头青筋暴起,他目眦欲裂,眼白逐渐布满了红血丝。 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脆弱的神经被冲击着,再也承受不住的郑成,头一歪昏死过去。 黑袍人看了眼昏死的郑成,将血糊糊的一团装进袋子里,在男人的左臂离着手腕一公分处刻下“sancitfy” 看着他手臂上的刻字,哪怕被面罩覆盖都难言他的满意之色。 将束缚着男人的绳索和抹布团取走装进一早准备好的纸袋里,清扫掉自己来过的痕迹。 刀刃上的血渍已经被细细擦拭干净,重新放回到厨房,离开了。 …… 打开房门,一条黑影游龙似的盘了过来,他拍了拍肩膀出冒出的蛇头: “玛莎,先下来我要走不动了。” “嘶——嘶——”细长的蛇信在他脸庞探了探,缠绕在身上的黑影滑了下去。 将血糊糊的一团丢给了玛莎,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焚烧处理干净,又给刚吃完宵夜的玛莎洗了个澡。 细白纤长的手指磨砂着相框里的女孩,他轻声低喃: “晚安了,阿鸢。” …… “会长,这是这次的项目策划,今天的例会,郑部长没有到。” 卫子莘接过副部长手里的文件,她眉头蹙了蹙: “又请假了吗?”副部长摇了摇头: “没有,他好像今天都没有来学校。”卫子莘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 走在路上宁姝余光瞥见几个人穿着警服,身旁跟着的好像是……学校的领导。 这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宁姝都瞧见了警察的身影,就连卫子莘都被问询过。 “警察找你没什么事吧?”宁姝看向一脸淡然的处理着文件的卫子莘。 “没事。” 想到这几天学校传的小道消息,宁姝有些心痒痒,她蹭了蹭女人的肩膀,小小声的说道: “可以偷偷和我说一下是什么事吗?我怎么听他们说好像……” 宁姝比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卫子莘唇角扬了扬,她放下手里的笔: “没有死人,但是确实出事了,阿姝,你听过圣裁者吗?” 圣裁者?虽然她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几个月,但世界的背景并不是面面俱到的。 只是,这个也太中二了吧? 卫子莘见宁姝一脸茫然,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蓝天: “总有人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却不会缺席……但,在钱权面前正义却将不复存在……” 她的嗓音明明十分平淡,宁姝心中却莫名的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