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假如当初是徐良(番外番外番外)
章辞第一回见王良瑾,是在一个酒会上。 她爸爸忽然被警察带走,她实在是没有头绪,她才十八,本来都要去国外读大学了。 二叔说章家现在出事,这种酒会也是托了关系才能拿到请柬,海市公安局长李明泽也会来。 要想办法和李局长搭上关系,找找门路。 她心里着急,便求着二叔带上她。 二叔瞧瞧指李明泽给她看,带她过去敬酒。 李明泽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个人背对着他们,很高。 二叔和李局长自报家门,让她端着酒杯敬酒,她很少做这种事,就算之前在娱乐圈也没陪过酒,当下心里有些委屈。可一想到爸爸在牢里,只能忍着不快,对李局长笑着把酒干了。 酒狠辣,她被呛到了,冒了点泪花出来。 漂亮的狐狸眼带着水光,很惹人恋爱。 让人想她哭得更可怜一些。 王良瑾没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小姑娘能冒出这种邪恶的念头,不禁觉得好笑。 他当然知道恒宇集团,海市这次市长下马,连着恒宇集团被查,都是秦风在背后搞鬼。 章辞仰起头,看清了他的脸。 很帅。 她觉得应该是个明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有些眼熟。很像韩国那边回来的爱豆,他的头发看上去很软,五官秀气,应该是个omega。 她这样想,omega也太高了些。 她又想起自己刚分化成了omega,心里委屈死了。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帅气alpha,她竟然分化成了omega,爸爸还被警察抓走了,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而且看来这位李局长是喜欢男生的,男生omega和女生omega,还是不太一样。 她自动把王良瑾归为了李局长的omega同伴这个类别,因为他看上去柔软温和,毫无攻击性。 而王良瑾的看法则完全不同,他看透了这个小姑娘对他皮相的肯定,他心里冒出了一丝丝的兴趣,冒着泡一样的,他想这应该就是章家的独女。 他分化已久的顶级alpha腺体很轻易地捕捉到了她的味道,百利甜。 透过阻隔贴纸散出来的一丝丝酒香,让他竟然瞬间上了头。 他不着痕迹地把搭在手上的西服外套挡在了身前。 他下面已经硬炸了。 他温和的目光下,如同饿狼一样的欲望罩着她,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她弄到手,吃干抹净,cao的她哭个不停。 李明泽对于他们的敬酒很不耐烦,他是秦风的人,自然不可能对他们假以辞色,而且王家的公子在跟前,他很是为官公正的模样。 章辞都感觉到这位李局长很不好相与了,更觉得丢人。 而且她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小帅哥,她不想在他前面丢脸。 这个小帅哥真好看,要不是她现在家里没钱,她说什么都要请他吃个饭什么的········虽然他们都是omega········但是她有一颗做alpha的心,她想泡这个帅气的小奶狗········ 二叔又拉着她敬酒,她不太想喝,喝的太急也怕吐,犹豫了一下,小奶狗就把杯子从她手里拿走了:“我替她喝吧。” 在她微微脸红又有些小雀跃的表情里,王良瑾一饮而尽。 他没有用她印着唇印的那边,但是他闻到了唇印上的味道。 他想尝尝她那唇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香。 李明泽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王公子和这位章小姐是认识的,还为她挡酒。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很是勤切地和他们说话。 王良瑾想单独和她聊聊,借故走开。章辞也不想陪二叔做舔狗,她装作不经意地蹭到王良瑾跟前:“干嘛帮我挡酒。” 她长了一双狐狸眼,笑起来很好看。 大概是最近尝遍了人情冷暖,很喜欢这种雪中送炭。 王良瑾对她的性格又多了点了解。 “弟弟做什么的?” 王良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为人民服务。” 章辞有点惊讶:“你是公务员?”看上去像歌手啊,这样的皮相做公务员好可惜。 “嗯·······jiejie做什么的。” “歌手。” “我mama也是歌手。” “真的呀~~那你好幸福。” “jiejie多大了?” “嗯·······二十四了。” 小骗子。 他怎么记得章楠的女儿才高中毕业,敢说自己24,该不会是要泡他吧········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没有?” 王良瑾看着她娇美的面容:“我叫徐良。” 那是她觉得家里出事之后最好的一晚上,她艳遇了徐良。 徐良人温柔又体贴,帮她挡酒,说话也是和风细雨的,而且他是个alpha,他们型号匹配,她忽然觉得omega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她喜欢徐良。 一见钟情的喜欢。 章辞对徐良一无所知,徐良却把人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他们这样的人行事谨慎,政审叁代不为过。徐良看着她的照片,又想起了她的味道。 她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外向开朗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年幼时父母离异,长年在国外生活,这种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会让她的内心非常的坚硬,她看上去非常好相处,唔,资料上写着她不止谈过一个女朋友,但徐良很确定,她非常传统,可能初吻都还在。 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实际上是个纯情少女。 他甚至笃定,只要他不择手段要了她,她就会留在他身边,从一而终。 不过他不想这么做,他是有很多阴暗的念头,但他不想把人伤太狠。 强扭的瓜不甜,他想让瓜熟蒂落,自己送到他嘴边。 所以李明泽打电话请示他章楠是不是特殊处理时,他很淡然地说不用。公事公办,不必在意他这边。李明泽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不敢放,也不敢虐,只能老老实实把人供着,扣在那里。 徐良很是当了几回知心弟弟,他没解释,章辞就认定了他是跟着李局长去参加酒会的实习生,刚毕业的那种,而且受李明泽欺负,她脑袋里估计还以为李明泽对他有什么意思。 她小脑袋瓜里真的很多奇怪的想法。 徐良给她做了饭,看着她吃掉。 她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没地方住。 他“刚好”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帮他找个人合租,为了更符合他的身份,他弄了一套两居室,就在她家附近。 “要不是你这里有地方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章辞有些泄气,她先给二叔打电话,二叔婉言拒绝了她,说她堂妹明年要中考了,不方便。 她烦死了! 可她又觉得太巧了些:“你是真的要找人合租啊?还是听说我家出事了,给我个台阶帮我?” 都不是。 王良瑾想,是我授意法院去查封的。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动这种坏心思,他把人弄得无家可归,只能来投奔他。 如果他强行要她,恐怕她那个二叔会把她洗干净打包送上门,不过他不想让小狐狸恨他,至少一开始不要心里不情不愿有根刺。 所以他只是让她二叔别收留她罢了。 他没回答,章辞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想帮我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那么要面子。” 而且她都没地方住了还要什么面子啊! 烦死了! 而且住进喜欢的人家里,她也挺高兴的。嘿嘿嘿。 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很干净。 还有人做饭哎! 要知道章辞从小到大都没人做饭的,小时候她妈不要她,她跟她爸在国外打拼,她爸穷的时候,她每天都要吃便利店的叁明治,难吃死了。后来他爸有了钱,倒是有阿姨做饭,可阿姨又不是妈,做的东西不难吃,也没有烟火气。 她喜欢死徐良了。 他竟然会做饭。 唉,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家庭条件肯定不太好。 租房子住,还要自己做饭,也许他是真的想找人分担房租的。 章辞想起自己被冻结的卡,心里好痛,要是早点认识他,她说什么都要包养他,钱都给他花。 呜呜! 王良瑾收了餐具在厨房洗碗,他手指上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 第一次做饭,看上去小狐狸还挺喜欢的。 他想小狐狸有点瘦,以后要每天煮养生粥给她喝,把她喂胖一点。 摸起来肯定手感更好。 他今天抱了她一下,她腰好细,掐起来一定很爽。 他想把她掐起来抱在腰上,cao进她身子里。 他需要一个契机。 他呼吸渐重。 他的目光有些忧郁阴暗:她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能来。 小狐狸丝毫不知道有人在惦记她发情期,她好奇地打量徐良的家。 两居室,布置得还是挺温馨的。 徐良收拾完说让她住主卧,自己要去睡次卧。 她看着次卧那张小床,怀疑徐良腿都伸不开。 她说还是我去睡次卧吧,你住主卧。 徐良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说他喜欢睡次卧。 骗人都不会骗的。 章辞嘴角忍不住笑,她知道徐良是在对她好。 她没坚持了,徐良的手也没松开。 他们就那么拉着,直到徐良耳朵红了,她才把手抽出来,假装淡定地把行李箱开了,把她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挂在徐良的衣服旁边。 他清一色的白衬衣,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徐良的手垂在身侧,他轻轻攥了攥。 原来她的手这么软。 他想那只手,摸摸他下面,他下面硬死了。 他在背后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小狐狸一步一步走进他的窝里来了。 他看着她在衣柜前面挂衣服。 他想把她推在衣柜里,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小内裤,把她的手按在地上,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她。 “徐良,帮我拿几个挂钩过来。” 他收起了獠牙,笑得温柔:“来了。” 同居的第一天,她睡在主卧,他睡在客卧。 她躺在床上,有点想家。 也不知道爸爸好不好。 想到爸爸现在在看守所可能只有硬板床睡,她又觉得自己也还好了。 她穿着睡衣在床上翻滚,她有点想要徐良,她想抱着徐良睡。 徐良在次卧地板上做俯卧撑。 他脑袋里都是旎念,有点可怕的那种。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被子,上床,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到床边,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下床,干她。 反正他想干她。 这种欲望让他有些焦躁,他可能维持不了这个善良温和的面具了。 他原来有着这么肮脏变态的灵魂,他想把她狠狠贯穿,从卧室cao到客厅,滚到客卧,抱到洗手间,推在墙上,cao到她哭着大叫,求饶,干得她喷水,堵着她的嘴,按着她的手,让她绝望地哭喊,爽得发癫。 他还想把她绑起来,用绳子勒着她的身子,告诉她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会找人把她爸爸放了。 用她的rufang夹着他那根东西,把她的嫩胸蹭红,戳她的脸蛋,插进她嘴里,顶她的小舌头。 可他妈的还没亲她一口! 不行······· 他平复着内心变态炙热的欲望。 他会吓着她的。 他要从长计议,他虽然非常想把她cao坏玩成一个破布娃娃,但他还是不能这样做。 他喜欢她,不是只想睡她。 喜欢她,睡她,cao她,一直,不是一次。 他听到隔壁的门响,他听到有人出来。 他从地上起来,推开门,假装去厕所。 她被吓了一跳,很多此一举地解释她出来倒水喝。 她故意换了一件睡裙,吊带的。 本来下面有睡裤的,她没穿。 睡裙只遮到大腿根。 两条白花花的腿在夜色里尤为扎眼,她又高,腿更加修长笔直,徐良只看了一眼,鼻子就开始冒火。 他躲进洗手间确定了自己没流鼻血。 小狐狸在勾引他。 欠cao。 他拉开门几步进了厨房。 她还在喝水,水从嘴边流下,顺着下巴,滑进胸口的沟壑里。 她睡衣里还穿了件聚拢型的内衣,为了露出漂亮的乳沟。 她故意挺了挺胸,她想徐良摸摸,她好变态呜呜,她以前只想摸漂亮meimei的胸,现在她被漂亮弟弟摸胸。 她偷偷深呼吸,徐良已经成年了,二十二了,他不是个孩子了,不要有负罪感。 呜呜她这么明显勾引他,他不会不上钩吧! 徐良的目光还算澄澈吧,她没敢看,她怕她勾引的意味太重,徐良觉得她不是个好女孩。 她问徐良,你喝水吗。 她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去看他,惊觉他的目光炙热得像要把她吃了。 澄澈个屁,已经在冒火了。 厨房很小,他一步跨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把她罩在角落里,俯身吻在他唇上。 她手一抖,手上的杯子就掉在地上了。 咣啷一声,她没来得及去看,人已经被徐良托进了怀里。 他的手托着她的腰,把她勾起来,唇狠狠地压着她的唇。 他应该是没亲过人,像只小狗,吻得急切而暴躁,把她亲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本来也不知道呜呜呜这是她初吻!!! 她傻不拉几地僵着身子被他揉搓,他的手从她的腰摸到她的后背,她的睡裙一定走光了,她觉得屁股上凉凉的。 她被亲得心跳很快,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放开她,放她喘息,看她没有反抗,又继续亲回去。 碾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试探性地伸进来。 他的吻技很青涩,但里面温柔的怜惜让人心动,晕乎乎地和他纠缠。 他的手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后颈。 那里是她的腺体。 吃了她吧。 徐良脑子里是凶狠地肆虐,把她推在料理台上趴好,扒下裤子就干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让染着血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抽她的屁股,扯她的头发,把她撞得啪啪直响。 但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她,好像一个十足温和的小奶狗。 好像只想单纯地和她接吻。 她被亲得腿软,不知不觉地倚在他身上,站不住地,被他托着。 她一双眼睛带着水光,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徐良脑子里的欲念轰滴一声就绷不住了,一把扯断了她的内裤,把她娇嫩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那根东西硬的厉害,隔着裤子戳在她小腹上。 他单手就把人抱了起来,压着他那根东西,让她双腿分开,下面磨在那里。 章辞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徐良看上去那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抓着徐良的衣服想下来,徐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宽松。 棉质的T恤带着奶味儿,不是,是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奶味儿。 他的手狠狠抓在她胸上,似乎要把那软绵捏爆。 她痛得叫了一声,开始踢他。 徐良堵着她的嘴亲她,捏她的胸,手摸她娇嫩的屁股,往臀缝里伸。 他知道他应该温柔点,别吓着她,要循序渐进,缓缓图之,可他妈的忍不住了。 他现在就只想吃了她。 先吃了再说。 他再好好安抚她,他再哄她,先把她cao了。 她挣扎得厉害,他下意识就想狠狠制住她,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绑在一起。 不绑也行,她这样挣扎起来很刺激。 他好像在强暴她一样。 他想强暴她,唔第一次见面就想,酒会上温文尔雅地和她说话,实际上想把她的小礼服扒了直接强暴了她。 “章辞·······我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和她说,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天没动她,压着的欲望瞬间反扑。 他就想cao她! 章辞瞬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易感期到了吗·······” 她的挣扎弱了许多,一边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抚摸,一边气喘吁吁地问他。 不是。 什么易感期。 王良瑾只是想cao她。 但他没否认,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发出狗狗一样委屈的声音:“我难受·········” 真的很难受!真的要炸了!他要进去!他拿东西要戳进她的小嫩逼里干她! 她最好是同意,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能强上了。 他难耐地拱着她,像一只大狗,蹭的她脖颈痒死了。 她心疼坏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好软,他好可怜。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她喜欢他,想帮帮他。 王良瑾一点都不气她明知故问,他觉得这样乖巧听话的小狐狸可爱极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后颈,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sao扰了,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器官,这比舔她下面过分多了。 “给我,行吗,章辞·········” 他软软地央求她,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 章辞在课上学过,易感期很痛苦的,会让人性情大变,如果不正确处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她第一次应对alpha的易感期,很有点无措。 她当然不知道王良瑾受过专业的训练,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易感期,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控制。不过他也没到易感期,他只是很想吃她,想得太狠,忍不住了。 “嗯···········” 她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单纯地呻吟。 反正王良瑾当她同意了。 他拉下裤子,放出了凶器。 她那个地方流了很多水,都弄湿了他的睡裤。 他在那里磨了磨,舔她的后颈,她的信息素被激发出来,排山倒海一般的酒香扑面而来。 她那里很细,被他顶开了一条缝。 她好像有点疼,想缩回去。 被他按着腰,他一挺身,她开始蹬腿,想推开他说什么,被他堵着嘴,不给她机会。 王良瑾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的道理。 他一狠心,蘑菇头进去了一半。 从没被开发过的领域艰难地卡着他,章辞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这样被抱在空里,越发地害怕,想推开他。 他又蹭她的脖子,呜呜呜唔的。 章辞又心软了,抱着他的脖子,摸他的头。 她还在想怎么安慰他,但疼得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他蹭她的时候,舌尖伸出来,舔她的锁骨,獠牙也露出来了。 她竟然在心疼他。 他的猎物,在心疼他。 他太喜欢她了。她怎么这么好骗。 他太喜欢她了。 他狠狠挺腰,把蘑菇头全捅了进去。 她叫了一声,张着嘴伏在他肩上呻吟。 心疼她是真的,想干她也是真的。 想把她cao开,让她叫得更可怜一点,也是真的。 他心疼地亲她的脸蛋,她疼得冷汗涔涔。 她太小了,那里紧得一塌糊涂,像要把他的蘑菇头绞下来。 他舔她的耳朵,顺着耳廓描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媳妇儿,放松点,老公要被你夹断了·······” “谁,谁是你媳妇儿········” 她娇嗔,看上去没生气,这极大地放纵鼓励了王良瑾。 他趁她没注意,又挺身。 这次进去了快一半。 她却以为已经插到底了。 “太,太深了······徐良·······你好了没·········” 王良瑾闭了闭眼,好了没? 插都没插完一半,问他好了没。 “快了·······”他哄骗她,“媳妇儿再忍忍,就快了········” 他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cao弄起来。 他要让小狐狸先适应一会儿,不然真的cao进去干,可能真把她cao坏。 她的水儿越来越多,伏在他肩膀上呻吟。 他的手捏着她的乳尖揉捏,她的内衣早就不见了,王良瑾想亲亲,她的乳儿看上去很好吃。 他把人托上来吃她的胸,舔弄,吮吸,噬咬,舌尖压着她的乳尖打圈儿。 她叫得又sao又媚,她的叫声好听极了:“徐良······你耳朵好红·······” 还有空嘲笑他? 王良瑾把她重重往下一放,那玩意儿cao了一大半进去。 她啊啊啊了半天,吸着气:“怎么,怎么········怎么好像·········” 怎么好像更长了。 王良瑾就当她在夸他了。 他挤着她的生殖腔入口,想凿进去。 这回她是真的疼狠了,用手抓他:“不要,好疼·········” 王良瑾是真的想硬cao进去。 他想射在她生殖腔里标记她。 永久标记。 他喜欢她! 她也喜欢他。 他又蹭她,用鼻尖刮她的脖子:“媳妇儿······给我进去········” “·············” 章辞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没有易感期?” 王良瑾身子一僵:“··········媳妇儿·········” “少装可怜!你这个骗子!”她哄着眼要下来,不给他cao了。 这是说停就能停的? 王良瑾压着想把她cao死的欲望和她好好商量:“媳妇儿,我错了,我太想要你了,你原谅我,呜呜呜唔,我不进去了,我就在外面蹭蹭·········” 让他退出去是绝不可能! 他今天来硬的都要cao她。 “松开!放我下来!”她真的生气了,红着眼睛骂他。 王良瑾狠咬牙,他是真想不管不顾把她cao了,可他总得顾忌以后。 他忍着滔天的欲念,平息自己的恶念。 就在他抱着她打算把她放下来的时候,章辞气上头了抓起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放开!”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生气而扭曲,她的手在抖,刀离他脖子不近,但冰冷的刀面还是让他心里一紧。 他抬起眼,惊痛里闪着厉色,他冷着嗓音:“不放。” 原本抬起的动作变为重重压下,他顶着她的生殖腔,强行cao开了一个口。 她疼得一颤,想把刀拿开还是手抖地划伤了他。 他脖子上一抹刺痛。 她竟然真的动手。 王良瑾是个公子哥,警察口子升上来的,自来都是他弄别人,就没人敢对他动刀动枪。 敢动直接毙了。 他的眼神太吓人,章辞下意识把刀握在身前抵着他。 王良瑾低头看了一眼,刀尖戳着他的胸口。 他的脸色不温柔了,他露出了凶悍的本相。 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动作快的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他轻轻一用力,刀就落在了他手里。 他看着刀刃上自己的血,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刀是这么玩儿的。” 然后刀光闪过,刀锋贴着她的肌肤,把她的睡裙划成了两块碎片。 他反手把刀插在了案板上。 案板上还有他晚饭时给她切的西瓜。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嗜血,凶残,冷漠。 他粗暴地把章辞抱出了厨房,扔在了沙发上。 她赤身裸体地摔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过来。 他赤裸着下半身,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上面水光光的,黝黑发亮。 还有血。 他反手把T恤脱了。 章辞吸了口冷气。 他身上有很多疤痕,还有rou眼可见的肌rou。 他的四肢匀称,看上去纤瘦弱气,实际上肌rou紧致,充满力量。 他肚子上六块腹肌,非常清晰。 他手撑着沙发压下来,低头看着她:“媳妇儿,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你可以温柔一点的········ 她害怕地缩在那里,她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可好像瞒不住了。”他露出獠牙,“或许你会更喜欢我本来的样子?” 他抿着唇,一把扯开她的腿,沉下身子顶了进来。 他说我真想cao死你。 从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cao你。 你真好cao,媳妇儿,我真喜欢。 我想把你绑起来媳妇儿,不绑的话你会拿刀捅我吧。 媳妇儿你真让我伤心,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竟然对我动刀子。 真欠cao。 媳妇儿乖,我轻点绑,没想到这么快,早知道我会买点绳子的,乖乖的,领带很软的,不痛的啊乖媳妇儿······· 媳妇儿你的胸真软真香真好吃,唔媳妇儿你让我滚开啊 我偏不滚,我喜欢你啊我不滚就不滚 我是变态吗,唔媳妇儿你骂的很好听,再叫两声,媳妇儿乖乖,转个身,把屁股翘起来。 媳妇儿再不翘起来我要打你屁股了,你让我打啊,那好吧。 乖媳妇儿叫老公,叫老公老公打轻点。 对嘛媳妇儿这才乖,再叫两声老公听听。 媳妇儿你的屁股真弹,我还想抽。 好吧好吧,媳妇儿乖乖挨cao就不抽。 媳妇儿不哭,呜呜,媳妇儿乖乖的,不哭不哭。 媳妇儿你哭得好让人心疼,呜呜真的让人好想cao死你。 我都说了我是变态了,媳妇儿骂的对,我就是变态呜呜,看见媳妇儿我就满脑子都是怎么cao死你。 他像狗狗一样蹭她的后颈,用鼻尖蹭,用舌尖舔:“媳妇儿你更喜欢我这个样子对吗。” 他伏在她身上,压着她,让她跪在沙发上。 这样alpha对于omega的绝对掌控的姿势,是每个雄性都无法抗拒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变态·······” 她眼泪汪汪的,嗓子喊哑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潮红着脸,趴在那里。 “媳妇儿吃饱了吗,我再cao一会儿就好,真的再cao一会儿就好了。” 她再也不相信他了,骗子!!! “骗子!!!” 她怒骂他,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都红了媳妇儿,乖乖的,我给你松开。” 然后反剪着她两条胳膊,把她压平了让她趴好,在她身上坐俯卧撑。 他做得又凶又狠。 “媳妇儿,我骗你了,我叫王良瑾,我今年二十七了,我的级别和李明泽一样,是正厅,别怕你爸爸的事,我帮你好吗。” !!! 没一句真话!!! 死骗子!!!! “媳妇儿,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喜欢温柔的小奶狗,我以后还给你演小奶狗行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的。媳妇儿,你不要不喜欢我嘛··········” “··········滚!” cao不服的。 他发了狠,干她干得汁水横流。 打出了白沫,啪啪的撞击声没有停过。 “媳妇儿你说,你怎么才能原谅我,我不准你不喜欢我·········” 谁要喜欢一个变态啊!骗子!哪里来的演员!! 章辞讨厌死他了:“你滚下去!你先给我出去!” “媳妇儿这是我家,我不出去········你不能把我撵出去············” “那我出去!不,我是让你从我身子里滚出去!”她被cao得腰酸腿软,下面一碰就颤。 “那不行,这是我的,我不出去。你换个条件吧媳妇儿,我不能不cao你的,我以后每天都要cao你。” 他温柔地,笑眯眯地和她说。 说的她气得要死,想打他可是手被他剪在背后动不了。 “趁人之危!伪君子!臭流氓!” 妈的这么快就露馅了,王良瑾忍着火气哄她:“乖乖的,我把咱爸弄出来好不好?” “谁和你咱爸!” “媳妇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无比温柔地放慢了速度,磨她最敏感那个点,磨得她扭着身子想躲避没顶的快乐。 “媳妇儿,我不想威胁你,但是如果真的判刑,他会在里面呆5年甚至10年,监狱里情况复杂,他年纪大了,不一定撑得过来。媳妇儿我舍不得你难受,只要你不讨厌我,我的要求不多······” “你这要求还不多!你趁火打劫!我不讨厌你·······你真的能救我爸爸?” “真的,媳妇儿我肯定给你办好。媳妇儿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媳妇儿真好,来给老公亲一个。” ???谁说不讨厌就是喜欢的??? 谁!!! 章辞被他顶上了又一个高潮,颤抖着哭:“你有完没完!不是说处男秒射吗!” “媳妇儿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是处,我很干净的媳妇儿,我第一次,媳妇儿是在夸我天赋异禀吗,嗷,媳妇儿牙口真好,咬的嘶——咬的好,是媳妇儿太勾人了,我舍不得射,这样媳妇儿,只要你答应我等会再给我吃一次,我马上射给你,好不好?” 他舔着一张帅脸满脸笑,哄她骗她。 章辞就忍不住答应了,实在是太久了,她下面都开始疼了。 王良瑾意犹未尽地顶她的生殖腔。 好想标记她。 他说是马上结束,实际上又做了十几分钟。 在她喷了水,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之后,才射给了她。 他轻轻咬破了她的后颈,做临时标记。 她真甜,真好吃,早知道这么好吃,他真的在酒会那天酒会cao她的。 威胁她二叔,授意李明泽,或者干脆把她打晕了扛回去。 捂着她的口鼻把她拖进卫生间锁上门。 拉到窗帘后面撕烂她的衣服。 他温柔地事后爱抚,脑子里是后悔没有更早cao她,和待会怎么cao她。 章辞又困又累,她还记得徐良答应她的事,迷迷糊糊的:“·········真的帮我救我爸爸········” 他亲吻她:“是的媳妇儿,咱爸的事你放心。” 谁跟你咱爸········ 她困得张不开嘴,没再说什么。 半睡半醒间,她睁开眼,眼睁睁看着他抓着她的手在那根东西上撸动。 她想挣脱,王良瑾亲她的脸:“醒了?那我们继续好不好,还有一次呢。” “?????” “·············” 她哆嗦着嘴唇摇头。 王良瑾委委屈屈:“你看它好硬,好疼媳妇儿。” 他用那东西戳她手心,她想打他。 “媳妇儿刚才答应我的,还有一次呢········” “你cao死我吧。” “真的呀媳妇儿!”他的眼睛亮起来,又黯然地垂下,“你在说气话对不对,媳妇儿你不能这样,我想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话不算话!” 明明,明明是被他骗了,怎么好像他还比较委屈了···· 章辞又莫名其妙地不忍心:“·······可我真的·······好吧好吧,我·······” 她豁出去了,实在看不得他这狗样子。 可他却不要了。 拉着她的手亲:“媳妇儿你真好,你睡吧,我不要了。” 她有点担忧地看他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 “没事的媳妇儿,不用管它。它就是看见媳妇儿忍不住,怪我没教好它。媳妇儿睡觉吧,明天睡到自然醒,醒了有养生粥喝。” 她就放心地睡了。 王良瑾望着她的睡颜,他本来就没想再来一次,她下面估计已经肿了。 刚开了苞要爱惜点用,他自己的omega,要一直用,不能杀鸡取卵。 她睡得沉,王良瑾给她轻轻擦了擦身子清理,又给她涂了点药膏消肿。把她抱回主卧的床上。 打电话叫李明泽放人。 给她煮养生粥。 他应该吃死小狐狸了吧。 赶紧把她生殖腔cao开,灌满jingye,永久标记,让她怀上孩子。 然后奉子成婚。 他把睡着的小狐狸抱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这是他的狐狸。 作者有话说: 王良瑾:我虽然不想再来一次,但我就是要赖叽一下让我媳妇儿心疼我,刷高评分,就是这么机智。 王良瑾是真的甜。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白切黑后面估计也会真的掉马,面具掉下来发现里面不善良也不温柔,他也想玩强制爱,但是女鹅之前被虐太惨了他不敢玩。 平行世界,和正文无关。 假如当时章辞碰见的是徐良,徐良真的可以把强制爱玩成甜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