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了舌头进去(鹅子给女鹅口)
怀孕的omega非常敏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帮助他们渡过孕期。 秦风的信息素是能缓解到她的焦虑。 他轻轻亲吻她的后颈,耳后,脖子,舔她的下巴,唇瓣。 章辞哭了一声,她有点意识不清醒地被秦风亲吻。 他的手轻轻托着她的脸蛋。 他在床上永远都很牛逼,章辞知道的全部东西都是他教的。 他轻易就把人弄成了一汪水儿。 他太了解她的身子了,每一个敏感点。 就算在她最恨,最讨厌他的时候,也不能否认,她会被秦风拉进情欲的网里,无路可逃,不能自拔。 zuoai,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身体的愉悦感太强烈,会让精神产生一种错觉。 他那么好,那么爱她。 章辞的眼泪滚下来,她的身子发烫,睡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 他竟然温柔地把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不是扯开。 他埋头在她胸前亲吻。 她那两枚乳尖,最初只有一颗红豆大小,现在已经是成熟的莓果。 他吸到嘴里用舌头打卷,轻易就把人弄得呻吟情动。 时间会磨平一切。 她终究会忘记那个少年郎。 在她生命里昙花一现般出现,拯救了她,救赎了她,最终消失,像一个灿烂的烟花绽放后留下永恒的孤寂,黑夜里再无丝毫斑斓色彩。 她有些绝望的想,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臆症。 是她在绝望的囚禁中精神失常,人格分裂。 她从未遇见过徐良,她也从没有逃离过海市。 她永远逃不掉。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命中注定落在他手里。 插翅难飞。 她实在太难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让她濒临崩溃。 秦风亲吻了她的泪水。 甜美,苦涩。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她低了头:“我不进去。” 他亲吻她的唇,脖子,胸脯,挺起的肚子。 他在肚子上亲吻了几次。 苏菁说,如果章辞怀的是他的孩子,会对他的信息素非常着迷。 会非常依赖他。 这是不可抗拒的omega天性。 孕期类似于发情期,不管omega性格如何,在孕期都会无限度索求alpha的信息素安抚。 她有吗。 她肚子里的宝宝,会是他的吗。 他埋头在被子里亲她的肚子,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 他终于来到了下面。 他伸出舌头,舔了她的阴阜。 她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被子。 秦风用舌头描摹她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她现在这么敏感,磨腿都能很爽,被他用温热的舌头舔,几下就到了高潮。 她低声喘息,身子止不住抖动。 下面一缩一缩的,昏暗的被子里也能隐约看得清楚。 她的身子在邀请他。 他伸了舌头进去。 “唔——” 他听到被子外面她忍不住溢出来的娇吟。 她弓起身子,两条腿夹紧想把他推出去。 秦风轻轻扶着她的腿,舌尖勾弄。 他以前没给omega做过这种事。 那天他差点叫人轮了她,她发了情,他用舌头给她舔。 那是第一次。 这是第二次。 这么高傲的alpha愿意低头给她做这种事,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些被取悦。 他的动作又很温柔,都有点不像他了。 章辞可耻地把他当做徐良。 她想象着徐良在亲吻她的下体,用唇舌讨好她,像只小狗。 他用舌头舔,用嘴唇亲,裹着她娇嫩的地方,辗转吮吸。 她的手推在他的头上,他的头发有些长,冷硬的,和他的脾气一样。 狗狗的头发是软的。 她骗不了自己,徐良死了,他是秦风。 狗男人秦风。 他不是萨摩耶,他永远不会拥有那么美好的,像天使一样干净的笑容。 他是个哈士奇,傻逼又看不起人,傻逼死了。 她手指曲起,抓着他的头发,扯得很用力。 她想把他拉起来,也可能是要按着他让他舔。 是啊,他以前就是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下面。 把他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捅进她嘴巴里。 她为什么不行。 她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下面压,曲起腿来,让他好好舔。 他像只狗一样,跪在她腿中间取悦她。 真好。 她脸上带着些残忍的笑容。 她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干了。 她为什么要哭,像个娘们唧唧的omega。 她夹住了他的头,他高挺的鼻梁磨着她的阴蒂,乖巧的舌头舔她的yinchun。 她想这是徐良插过的地方。 她想,如果徐良在,她就张开嘴,让徐良cao她嘴里,射在她脸上。 她想让徐良侮辱她,特别想。 她想侮辱秦风,她想作践他。 特别想。 秦风舔她 ,把她舔到喷水,水喷在他脸上。 他还舔了她的后面。 排泄的地方。 她身体重重地一颤。 他的舌尖走了一圈儿,她很喜欢干净,没什么味道。 空气中到处都是百利甜的味道,非常的甜。 还有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像冬季里初雪的纷纷扬扬,沁人心脾的清爽。 她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拉起来,他不肯起来。 她就张开嘴,用柔软娇媚的声音,叫了一声:“cao我~~~~徐良~~~” 他的动作猛地一顿,她听到了黑暗里他重重的喘息,他大概想撕碎她。 把她喉咙咬穿,把她活活扼死。 她身子舒服了,可心里的空虚很大,她的恶意那么重。 她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谁能接受自己喜欢的omega,在床上叫别的alpha的名字呢。 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做了但是没有做。 这就是鹅子最后一次了。可怜巴巴的鹅子。 五章之内让狗狗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