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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琪琪见状, 连忙把人拉到自己的化妆间, 让助理等人去门外守着,只留下了自己的经纪人,然后才低声问道:“你们俩加了微信吧?这段时间有聊微信吗?” “有, 但很少……秋哥似乎很忙,有时候一天才回一条消息。我怕打扰他工作, 后面就很少发消息了。” 郑琪琪想了想:“可能是有点忙吧,怀秋最近在筹备新专辑, 上次我们微信还说到这件事。你也别多想, 你最近不是也忙得脚不沾地吗?我几次组酒局你都没办法来。” 任傑还是想不通:“可是…秋哥连我电话都很少接……就算接了,聊不到两句他就有事挂断了。” “……还是太忙了吧, 就像我, 这两个月也就成功组了一次酒局,你还因为工作没办法来。” 任傑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这时孙家宝找了过来:“任傑, 该去化妆了。” “好,就来。”任傑回了一句, 又欲言又止地看着郑琪琪。 郑琪琪了然地一笑:“我知道, 放心吧, 我不跟怀秋说。” 任傑感激地对她点点头, 随即便离开了。 郑琪琪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点开微信给江怀秋发了条消息。 棋子:见到小朋友了,委屈大发了。 一江秋:……他怎么样? 棋子:这么关心他你怎么躲着不见人家? 这条消息发出去顿时石沉大海,郑琪琪也不奇怪,先换了录节目要穿的衣服,然后坐下让妆发师上妆。等化完妆开始摆弄头发了,她才听到手机微信的提示音。 一江秋:我最近有点忙。 郑琪琪翻了个白眼。 棋子:你忙不忙我还不清楚?小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这都三个月了,你总得给人一个痛快吧? 一江秋:他没惹到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棋子:什么问题? 眼看微信又没动静了,郑琪琪着急上火地把手机往化妆台上一扔就没管了。 等到要上台时,她还是忍不住点开微信,给江怀秋发了一条长长的消息。 棋子:怀秋,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如果是担心小傑红了人就变了,那我能肯定地告诉你,他没有。而且我看得出来你还是很关心他,上次一起喝酒时聊到小傑你听得很认真,也不像是完全不知道他近况的样子。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刻意避着他呢?还要林老师给你打掩护,我也是闹不明白了。如果有什么误会,不能当面说清楚吗? 消息发出后,郑琪琪将手机屏幕一锁,递给助理,转身上了台朝任傑走去。 此时的任傑已经和其他评审打过招呼,坐在评审席旁好一会了,见郑琪琪过来,他连忙起身,等对方入座后才跟着坐下。 郑琪琪见他精神不错,一点也看不见刚才的颓丧,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不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是每一个成年人所应该具备的基本素养。 “小傑,这个节目的第一季你看了吗?” 任傑摇摇头:“没有,最近太忙了。” “也是,你最近行程真的好紧,还有时间睡觉吗?” “琪琪姐……” 打趣间舞台灯光一暗,第一个表演的舞者上场了。 《我的舞台》是杨桃卫视去年推出的一档舞蹈竞技节目,不分舞种,不分人数,舞者们齐聚一堂,以舞会友,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舞台。 舞者表演完后,三位专业级评审将摁下按钮点亮评审席,获得三盏灯的舞者将直接晋级下一轮,两盏灯待定,一盏灯淘汰。 这一季一共有五十七组舞者参与比赛,但晋级席位仅有二十席。如果获得三盏灯的选手不满二十组,剩下的晋级席位将在获得两盏灯的选手中产生;如果超出二十组,获得两盏灯的选手全部淘汰,评审将协商出最后的晋级名单。 非常残酷的赛制,机会有且只有一次。这个舞台不仅仅会考验舞者的专业能力,同时也考验了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第一季中就不乏太过紧张而出错,遗憾失去晋级名额的舞者。 参加这个节目的舞者大多数跳现代舞和芭蕾舞,少数跳古典舞和民族舞,几乎没有跳街舞的,任傑却看得津津有味,几乎忘记了录制之前还在为见不到江怀秋而烦恼。 许是因为从骨子里喜欢舞蹈这种艺术形式的原因,哪怕不能像看街舞般看出技术细节,任傑却还是会为精彩的舞姿而喝彩,整个人看着比在《ACE》时活泛了许多。 评审老师见他如此激动时不时也会递话,让他发表一下意见,而他总是很直白地表达自己当下的想法。 虽然说不出什么专业名词,态度却十分真诚,时间一久,评审们都对他心生好感。 录到一半时,一位舞者穿着一身白衣上了台,看到他几位评审明显有些惊讶,就连郑琪琪都凑到任傑耳边小声嘀咕:“我知道他!小江怀秋!” 任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这人叫常梦歌,跳现代芭蕾的,是Ada的同门师弟。今年20了还未成年,所以得了个小江怀秋的外号。” 一般人都是在十二至十八岁之间分化,分化完成之后,医院会根据自主意愿提供Alpha信息素帮助Omega腺体成熟。当然在华国大多数时候都是父母帮孩子做主,也因此闹出了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医院提供的Alpha信息素普遍等级偏高,因此很少会出现Omega将所有信息素试一遍,腺体还是没成熟的情况——江怀秋除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