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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被魇住了,后面有一大群蟒蛇在追他,他一直跑啊跑啊,眼看跑不动了,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呼唤他。 他听到了也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想从梦境里挣脱出来,却愣是醒不过来也动不了,又怕又急的呼吸急促满头大汗。 越看越提着心的司明翰担忧的抱起他,一手拍了拍他的脸。 “小白,小白,你做噩梦了……快醒醒……” 司明翰叫了好几声人都不醒,没办法心一横,低头压上他的唇瓣,咬了一下。 “唔……”江月白一痛,被刺激的终于睁开了眼睛,而后看到近在眼前的高挺鼻梁。 司明翰见他醒了,松口气,怜惜的舔了下被自己咬破皮的唇瓣:“对不起,叫不醒你,只能这样……” 江月白还吓得有点喘气,闻言摇摇头:“谢谢你叫醒我。” 这梦太可怕了,想想江月白都还觉得汗毛倒立,梦里被蛇缠过的脚腕阵阵发凉。 司明翰摸摸他的脸,担心的询问:“做噩梦了?” 江月白拉了拉浴袍领口,让黏腻的冷汗挥发的快一些:“嗯,好多大蟒蛇在追我。”电影里面水缸那么粗的蛇,能一口吞下三个自己。 想着江月白看了他一眼,那满是控诉的小眼神看的司明翰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似的。 司明翰抿起略薄的唇角,面色沉下,有点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都想到了小年轻也许会害怕,当时为什么还要告诉他这边别墅区有蟒蛇馆,害的小家伙做噩梦。 司明翰歉意的亲了亲他的眉心,语气中布满怜惜心疼:“对不起小白,是我不好。” 看他这么自责,江月白哪里还好意思责怪他,赶忙说:“是我自己胆小,小时候被蛇吓怕了。”再说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还不是他非要追问了才说的,都是自找的。 司明翰看他脸色还有点苍白,去楼下接了杯热水端上来给他喝,看江月白喝的时间他又去热了杯牛奶。 江月白看到这里居然还有牛奶这种保质期短的东西,忍不住问他:“你之前不是没再这住吗?怎么还有牛奶?” 司明翰看他捧着牛奶喝上了才解释:“之前打电话后他们送过来的。” 从打电话到他们走进别墅里,没有超过十分钟,那么短的一段时间居然就准备好了,不仅是牛奶,还有浴室里的一切洗漱用品,柔软干净的床铺…… 江月白瞅了眼床边铺着的毛绒绒的雪白地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总之看着就充满金钱的味道,踩上去也特别柔软舒服,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让人都想在上面打个滚。 看他把一杯牛奶喝完,面色被温热的热气熏的带着些粉嫩的薄红,整个人看起来也不似之前被噩梦吓到时的呼吸不稳,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可爱简单没心眼的模样。 司明翰终于放心了,一双眼睛也终于有闲情逸致注意到其他“范围”了。 垂着眼睛看着滑落的浴袍下,露出来的圆润肩头和一片雪白肌肤,一双锁骨精致漂亮到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记号…… 当事人却丝毫没发现,还天真的瞪大眼睛迟疑的问:“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司明翰立刻伸手一抹,果然抹了一手血,接着就是滴滴答答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江月白也反应过来了,手忙脚乱的在床上四处寻找纸巾。 司明翰仰头想制止鼻血继续汹涌,看到小家伙惊慌的在床上爬来爬去,开口指点:“抽屉里看一下。” 江月白赶忙拉开床头小桌的抽屉,果然在里面找到一盒新的纸巾,打开抽出厚厚一打,全部按到了司明翰的脸上。 被捂的差点喘不上气的司明翰:“……” 总之,不管过程怎么样,江月白算是成功的暂时止住了鼻血的汹涌,混乱的脑子也有空思考问题了。 “你,你你你赶紧躺着,我去弄冷水给你敷一下额头。” 司明翰:“不用,我自己……”他想说我自己去冲一下会更快,还没说完就被沉着小脸的江月白制止。 “听话!” 江月白蹙眉,抿着嘴角,用看不听话小屁孩的目光看他:“不要乱动,我去弄水。” 这样沉着脸命令人的酷酷小模样,在性子软的江月白身上很少见,看在司明翰眼里是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双眸含笑的看着他急急忙忙的走进浴室,听话的捂着汹涌的鼻血等着被照顾。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应付这种流血事件,难免手生,等把司明翰的鼻血止住,不仅江月白满手血糊糊的。 司明翰的脸上胸口上也都是一片片的血迹,在加上被单上的,过来个人看到都能直接报警了。 江月白看到这些还一脸佩服的看着司明翰说:“你这火气这么大,身体肯定特别健康。” 目光意有所指的看他下半截,流落着羡慕,怪不得动不动就躁起来。 据说火气大的人那方面也很厉害,相比来说他就挺平常的,想的时间不多。 大哥才是真男人啊,流这么多血都跟没事人似的,头不晕眼不花。 司明翰听到他的赞美脸色就有点不对,眯眼看着他问:“见过别人这样?”除了他还有别人对着小可爱流鼻血? “没见过啊,这些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网上一查一大推。”加上身边有个动不动开黄/腔的赵信卓,这点事情他还是了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