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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卓抬手把擦手巾准确的扔进垃圾桶里,随口问:“什么事情?” “你觉得我胖了吗?” “哈?” 赵信卓被他忽然跳脱的问的弄得呆愣了一下,而后上上下下瞄了他一边,摸着下巴中肯道:“还行,有那么一点幸福肥,看来你家男人把你照顾的挺好。” 江小白这种吃不胖的体质,能喂出rou来也是司大佬的本事。 他这么说江月白就放心了,看来确实是如司明翰说的,没人觉得他不对劲。 “我们俩前段时间领证结婚了,其他人就算了,改天请你和钱深去家里吃饭。” 赵信卓楞楞的反应了半天,等江月白说完他好半天才回神:“你说啥?” 江月白回头看他蹙眉,合着他说了半天这家伙还在状况之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等他说完,赵信卓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他和司明翰之前转动,结结巴巴的张大嘴说:“你们,你们结婚了?” 江月白点头:“是的。” “因为情况特殊,我们后面看时间会补办婚礼,到时候会邀请大家。”司明翰跟着江月白的话补充了一句。 别的新人拥有的他的小可爱自然也不能少,现在江月白怀着孕不方便cao劳,等日后孩子出生,这些没来得及的他都会一点点补上。 听到还要补办婚礼江月白就看了司明翰一眼,这件事情江月白从来没有听他说过。 自己也觉得两个大男人的领个证就算了,办不办婚礼没差别,现在听到他说真的有办婚礼的打算,江月白挠了一下司明翰的手心,抛出一个疑问的眼神。 司明翰回捏了他一下:“回去说。” 江月白没有再问,喊了一声赵信卓:“咱们出去吧。”在厕所也不是多说的地方,外面还有人等着呢。 三个人走出洗手间,独身一人在外面路口等待的钱深、身边都已经围绕了几个陌生的男女了,个个笑容满面带着讨好,似乎是在搭讪。 也对,钱深长的很好看,站着不说话的时候是个冷酷花美男,平常行情应该就很好,在电影院这种人多的场合被搭讪似乎也没什么意外的。 等走进了听到有个男人在问钱深要电话号码,不给就一直纠缠不休,江月白想过去解救一下被司明翰拉住,然后就看到旁边的冲出去了一个影子。 赵信卓拦在钱深前面,一把推开纠缠的男人,脸上凶巴巴道:“给老子滚蛋!” 男人被赵信卓高壮的身形和凶恶的面相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露怯了,就开始恼羞成怒,横眉竖目道:“你是什么人,敢来拦我?” 赵信卓呵笑了一声就开始捋袖子,口中冷冷的说:“我是你爷爷,今天就拦着你了怎么着?想动手还是怎么着放马过来,爷爷奉陪到底!” 刚好最近被钱深这臭小子欺负的憋屈死了,今天能有个出气筒发泄一下也好。 他打不过钱深,跟别人干架却从来没输过。 可惜男人看着叫嚣的声音很高,实际上是个银样镴枪头,早就被赵信卓高壮的身形和凸出的肌rou给吓坏了,看他捋袖子似乎要动手,顾不得面子的转身钻进人群跑走了。 赵信卓看着消失的出气筒,扬眉呸了一声:“胆小鬼!”说完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看上什么人不好看上个暴力狂,缺虐吗……嗷!” 狠狠揪住赵信卓膀子上一块rou拧了半圈的钱深,面上带着浅淡的微笑,轻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信卓立马化身赵狗子,捂着手臂在原地跳脚,一边嘴上不服软的咋呼:“你就是个暴力狂,嗷!松手!rou都要掉了!” 钱深看他疼的跳脚半响,终于施舍般的松了手,嫌弃拍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一把推开他:“别挡路。” 赵信卓在后面哭丧着脸,掀开衣袖看自己青红一大块的手臂,再想到之前被揭了老底的敌人,顿时悲从中来:“我命真是太苦了。” 全程目睹他是如何犯贱的江月白撇嘴过去道:“活该啊。” 原本英雄救美多好,非要嘴贱一下,这不是找抽吗。 好不容易在外面偶遇上一次,大家从电影院出来,司明翰做东请赵信卓和钱深吃饭。 已经忘记了悲愤交加的赵信卓咬着牛排,看到一直在喝玉米浓汤的好兄弟,插了一块香喷喷的牛排说:“小白这家牛排很好吃啊,这七分熟的刚刚好,够嫩。” 江月白转眼看看自己的牛排,是九分熟,口感相比来说是老了一点点,不过他现在不能吃太生的,怕拉肚子。 他拿起叉子也插了一块送进嘴里,等咽下去后说:“九分熟的也可以,这汤也好喝。”偏甜的浓香口感,他喜欢。 “我也喜欢喝这个。”钱深也在喝汤,他口味也偏甜。 江月白眼眸含笑,指指份量不少的汤说:“那刚好啊,这么多咱们两个努力喝完。”说着江月白就又盛了一碗继续喝。 钱深看到也伸手又去盛了一碗。 等吃饱饭,天色也不早了,看看时间快十点,已经过了江月白的休息时间。 小年轻最近养成了习惯,现在吃饱了就开始坐着打瞌睡。 司明翰用外套包住他揽在怀里,和赵信卓钱深道了别,自己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江月白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