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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和赵星,是真的没什么激情了,偶尔搞搞还是能搞起来的,但天天躺一张床上,看着对方的脸和身体,只会索然无味。 除了爱情,我们什么都能给对方,如果赵星生病,我愿意割肾救他,当然,我相信他也一样。 这种感情超越友情,超越亲情,近乎灵魂伴侣,只可惜我们的身体并不遵循我们的灵魂掌控,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这样一晃,就晃到了三十二岁,我碰到了一个很喜欢的男人,过往我在外头养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赵星的影子,倒不是替身,而是我就喜欢赵星那样的。 但这个男人不一样,他很温柔,也很聪明,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治愈人心。 而我久违地,有了一点心动的感觉。 我想和赵星摊牌,结束我们这段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 第2章 那个我很喜欢的男人叫许诺,这名字是他后来给自己取的,曾用名不详,许诺毫不避讳地说:“我和我爸妈闹掰了,所以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我和许诺认识的时候,他是咖啡馆的咖啡师,他的外貌条件很出色,我向他提出了隐晦的共度一夜的邀请,他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单身?” 我摇了摇头,回他:“已婚,伴侣为男,我们各玩各的。” 许诺把杯子挂在了支架上,顺手把菜单递给了我,说:“点咖啡的话直接扫二维码,我不和已婚人士约。” 我接过了菜单,看了一圈,最后点了一杯加热的纯牛奶,说:“你是单身?” “刚分手,”许诺倒好了牛奶,推进了微波炉里加热,“他出轨了。” “了解,那做个朋友?”我是真的很喜欢他的……身材,白衬衫被腰带紧紧束缚住,纤细而美妙,很适合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尝试。 “不了,我也不缺钱,”许诺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点细微的痕迹,“而且,我比你大,小朋友。” “你多大?”我低声问他。 “男人四十一枝花。”许诺把热好的牛奶放在托盘里,推给我,“我是个作家,打工是为了体验生活。” “或许我能看看你的著作?”我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嘴边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少许奶渍。 “最好别看,”许诺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不适合你看。” -- 我慢吞吞地喝完了牛奶,目光却一直盯着许诺看,我对他升起了很浓郁的兴趣和征服的欲望,这让我连续半个月,几乎每天都会去他的咖啡店坐坐。 这期间,我收到了赵星的两条报备短信,他有了两次婚外性行为,也收到了对方贴心的提醒:“你很久没性生活了,用不用我帮你介绍一个合适的?” 我回了一句:“要不你回来让我玩一次?” 对方隔了十几分钟,才回我:“也可以,但我最近痔疮犯了。” “好好养病。” 我很清楚赵星的痔疮没有犯病,他这么说,只是给我俩一个台阶,毕竟我俩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上次一起玩还是三个月前,匆匆搞了二十来分钟,我俩就都索然无味地躺平了。 硬要说,就像是给五星级的自助酒店办了豪华尊享卡,前10次吃得惊为天人,中间50次吃得美滋美味,等到了一定的次数以后,倒贴钱也不想再去了。 我俩这么个状态,其实换别的夫妻,将就将就也就凑合过了,但我俩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半点不会让自己委屈,于是就变成各玩各了。 在我连续打卡半个月后,许诺请我喝了一杯鲜榨加冰果汁,他很认真地说:“我这人不可能当第三者,你放弃吧。” “如果我离婚呢?”这话我不是随便说说的,事实上,在认识许诺之前,我已经对现在我的婚姻生活,产生想结束的念头了,“我离婚,然后和你上床,你答应么?” 许诺又摇了摇头,他说:“小兄弟,你都不喜欢我,我答应你干什么,我不爱当人床伴。” 我看着许诺,像看一个麻烦似的,他实在很难搞得定,我甚至有点想放弃了。 毕竟这个社会讲究快餐化,能用钱简单粗暴解决的问题,最好不要耗费时间和精力,而我没那么喜欢他,抽身还是容易的。 “好吧……最近我很忙,可能不会太常来了。”我拉长了语调,有些遗憾地说。 许诺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声说:“好吧,那祝你快乐。” 原本我们的故事,该在这里戛然而止的。 但好巧不巧,那天晚上,咖啡馆突然遭遇了停电事故,而我没有料到,许诺非常怕黑。 他的怕黑不是那种嘤嘤嘤哭着跑到你的怀里说“我怕黑”的撒娇,而是直接有了生理应激反应,一键直达医院急救室。 我抱着浑身抽搐的他上了车,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救了他的命,顺便垫付了急救费。 他出院之后,还回了我的急救费,也还回了我救他的人情。 人情拿他的身体还的,我不是柳下惠,他敢给,我就敢要。 我俩昏天乱地搞完了,我才想起拿起手机,给赵星发了一条报备的短信,按理说,应该提前报备的,这也是我第一次的破戒。 那时候,我就隐约有预感,我和赵星应该快散伙了,但实话实说,我还没下定决心。 许诺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问我,你想继续,还是就这么算了,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