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暴虐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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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一个单身女人,奶子怎么能这么湿?” 言禹柔声责备,胜似撩拨,站在她身后,若即若离,只有双手和气息接触到她,可乔畅畅总觉得全身都被他贴紧了,被一股强大的男性荷尔蒙裹挟。 乔畅畅难以解释涨奶原因,羞耻激红了她的双颊。 “言、言总……”她嗫嚅的声音带上哭腔,湿润如同奶水浸透的胸罩。 言禹语带蛊惑,“是不是很难受,嗯?” 乔畅畅有种错觉,下一秒他就要吻上她的耳朵,舔湿她的耳垂。 但没有。 言禹似要实现最高级的禁欲,一点也不碰她其他地方。 只是猛地撕开胸罩的前扣,两团奶冻钉在胸脯,硬邦邦得都不带一丝颤动。 她已经硬得跟石头一样了。 明明言禹并不是第一个看到她奶子的男人,一股新鲜而强大的羞耻感还是差点冲垮了她。 言禹跟易嘉勉是不一样的,虽然同是男人,但言禹代表更高级别的男人。 他是老板,他的经济基础更为扎实,他就是公司这个小王国的国王。 乔畅畅莫名有种被宠幸的激动,他的认可让她的自我价值上了一个台阶。 乔畅畅是激动的。 “这奶子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硬邦邦的,里面都藏了些什么?” 言禹说是疑惑,实为蛊惑,用戴菩提子手串的手,指尖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乳rou。 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立刻袭击乔畅畅,奶水隐隐往乳尖蹿去,似乎下一瞬就能挤破乳尖,从奶眼飙射到落地窗。 窗外虽然没有等高的建筑,乔畅畅总怕矮楼的人偶然抬头,就看到这伤风败俗的一幕。 但她面临失控边缘,已经没有余裕关心别人感受。 “嗯?回答我?”言禹轻声提醒,气息像只无形的手爱抚她的脸颊。 乔畅畅又陷入新的挣扎。 易嘉勉虽然吃过她的奶,但两人几乎没有说过“奶”字,禁忌令他们多了一点踏实的默契。 言禹却要走完全相反的风格。 “嗯,说!”言禹语含警告,指尖沿着她的乳晕打圈,奶水一滴一滴溢出,打湿了他的指尖。 “是、是奶……”乔畅畅咬了咬唇。 “谁的奶?” “……我的、奶。” “真乖。” 言禹指腹接了两滴奶水,右手忽然抹到她的唇间。 “尝尝你开会时候漏出的东西好不好喝?” “……” 乔畅畅只能含住闯进她口腔的手指,轻轻吮了吮。 言禹却突然拔出来,轻斥中含着讥笑:“那么会吸,jiba舔多了吧。” “没有……” 乔畅畅几乎要哭了。 “什么味道?” “……很淡,很淡的奶味。” 乔畅畅虽然泌乳一段时间,但谁会尝自己的奶水啊,就像她也不会好奇自己的小水逼是什么味道。 “是吗。” 言禹忽然揉上她的乳晕,挤出一小注一小注的奶水。射程太短,没有喷到落地窗,只是打湿了木地板。 “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应该倒马桶。” 乔畅畅双乳酥麻发颤,奶阵正在隐隐集成。 言禹改变手法,从下方托握住两团硬rou,倏然猛力抓握。 她受不住这股力度,双手不自觉撑着窗玻璃。 “啊!” 乔畅畅胸脯激颤,奶水重开最后的防守,奶眼尽开,乱七八糟的奶线汇聚成流,像无针头的注射器一下子推到底,奶水尽数喷上落地窗。 窗玻璃开满大大小小淡白色的花,奶水珠子沿着玻璃悠悠滑落,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 “看你那么娇小玲珑,奶子怎么那么大,奶水怎么那么多呢。” 言禹像自言自语,又像特意刺激她。 他的两只手全给奶水打湿了,握着一对奶子好像抹润滑油。 言禹不尽兴地摇着她的奶子,奶水乱射,窗玻璃上全是他们联手画出的yin秽涂鸦。 两个人在窗边的姿势像言禹正在后入她,但他却除了两只手,其他身体部位一点也没有碰到她。 可是乔畅畅像真的被他强势后入一样,腿缝早湿了。那口粉xue虽然没有奶子喷得那么厉害,yin水也够打湿她的内裤。 突然间,她的腰部不小心蹭上突出的硬物,整条脊梁骨不由紧绷。 易嘉勉中午吃她的奶时,裆部都顶起帐篷,乔畅畅不相信言禹这种攻击性那么强的男人毫无反应。 言禹会不会早在脑海里,就着这个姿势,把她cao到连连求饶? 自从给男人看了身体,乔畅畅这方面的欲望丰富与大胆起来,总禁不住想象被真正的jibacao一顿的感觉。 她的粉xue又吐出一口yin液,像呼应了她的遐想。 “啊~”乔畅畅忍不住呻吟出声。 “叫那么yin荡,我cao你了吗?” 言禹冷不丁斥到,手上加大力度惩罚她。 乔畅畅咬住下唇,再度为自己的失控羞耻。 窗玻璃上的奶水滑到地板,流进两人的双脚间,跟他们失禁了一样。 言禹讥笑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还是说,你想要我cao你啊,小sao货?” 乔畅畅含着泪摇头,从来没有想过阴晴不定的老板在两性之事上更加放浪不羁。 言禹摇了摇差不多排空的奶子,指缝不停夹着乳尖,两手尽湿像用奶水洗了手。 “但是我想cao你啊。” 乔畅畅脑中警铃大作,一片空白。 “老子要cao进你嘴里。” 言禹坐回宽畅的转椅里,裆部果然支起高高的帐篷。他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自己双腿间,压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 乔畅畅受不住那股强大的压力,跪跌在他的双腿间,两团湿漉漉的软奶跟着颤了颤。 言禹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裤裆上按,强势发令: “你以为老子白给你挤奶的吗,舔老子jiba,让老子也放松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