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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我睡上铺。”高级软卧的床也没有多宽,绝对容纳不下两个成年男性,非常危险,宴辞卿不可能那么丧心病狂地追求刺激感。 “哦?你喜欢刺激的吗?” 苏景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这个变态!他哪里追求刺激了! 宴辞卿见好就收,“还是我睡上铺,你睡下铺吧。”本来就不聪明,万一从床上摔下来摔地更傻了怎么办。 “真的吗?那好吧。”苏景表面上看起来勉为其难地答应,实际心里乐开花了,下铺多方便,又不用爬床。 “行了,去洗漱吧。等明天下火车,再去酒店洗澡。”房间里的卫生间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两人是断断不可能一起洗漱的。 “好。”苏景拿出洗漱包,转身进入洗手间。 趁着苏景去洗漱,宴辞卿就在外面收拾东西,明天漠北温度是2~11℃,得提前准备好里面的贴身保暖内衣等。还有摄像机也要拿毛巾盖住。 等苏景草草洗漱完出来时,就看见宴辞卿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忙前忙后,将明天要用的东西拿出来,不用的放行李箱里,行李箱再塞进柜子里。 “去床上坐着。”宴辞卿指挥道,空间太狭窄了,站着都没多少空间。 “哦。”苏景索性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看着宴辞卿在外面忙碌,越看越想一个勤快的小媳妇。 宴辞卿将最后的一点弄完,拿上洗漱包,说道:“我去洗了。” 苏景笑眯眯地说道:“去吧,媳妇儿。” 宴辞卿扭过头,“你喊什么?” 糟了,不小心把心里话喊出来了。苏景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他可没胆子再喊一遍,外强中干,“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房间里灯光很昏暗,但是苏景露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肤简直就像是在发光一样,一双眼睛也是忽闪忽闪的,哪怕半张脸遮住了也知道表情欠欠的,简直想让人揍一顿。 但偏偏宴辞卿不敢,只能抛下一句“别瞎喊”就走进洗手间。 苏景见宴辞卿没有追究,嘿嘿笑了两声。 房间的隔音很不好,苏景的声音完美传到了洗手间,宴辞卿听到不由一笑。 这小混蛋。 等宴辞卿出来时,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苏景已经完全睡了过去,跟个小猪一样。轻手轻脚地收拾完,关灯上床。 房间内立马变成了一片黑暗,苏景的呼吸声还有火车运转的声音传来,明明身体已经困了,但宴辞卿却丝毫没有睡意,思绪随着晃动的火车回到了从前。 那还是他七岁的时候,由于当时保姆的一时疏忽,导致他被人贩子拐去。人贩子为了尽快逃跑,就把迷晕了的他带上了火车,每当即将醒来时,人贩子就给他又用一次药。那时候买车票都还没有实名制,周围自然也不会怀疑一个一上车就睡着,丝毫没有哭闹的小孩。 后来他的父母查到了列车上,人贩子只能被迫提前下车,准备将他尽快脱手出去。 七岁的宴辞卿很冷静,并没有因为不安就大吵大闹等,人贩子也没有多么刁难他。但是在人贩子出门时,还是会将他捆起来,绑在旅馆的床上。 直到某一天,人贩子又带回来一个被迷晕的小孩,正是四岁的苏景。 人贩子为了庆祝自己拐到两个可以续香火的男孩而高兴,买了两瓶酒在旅馆喝。 醒来的苏景哭哭啼啼的,朝着要mama,喝上头了的人贩子立马就给了小苏景一巴掌,苏景哭闹地更加厉害,白嫩的脸上眼睛是红的,鼻子是红的,左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巴掌印。 宴辞卿连忙说:“你把我放开,我哄他。” 人贩子也被苏景吵地头疼,马上放开宴辞卿。 宴辞卿上前抱住哭地浑身止不住颤抖的苏景,不停地安慰他,“不哭了,等出去我给你买糖吃。” 苏景慢慢地被安抚下来,打着哭嗝,“哥哥……我……我要mama……呜呜呜……” 宴辞卿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喝醉睡过去的人贩子,“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带你出去找mama的,别哭了好不好?” 苏景抽抽噎噎的,嘶哑着声音说:“好。” 苏景不哭后宴辞卿也没有放开他,被拐卖来了另一座陌生的城市,他再怎么冷静,再怎么不安也会害怕,苏景身上的牛奶味极大地安抚了他。 “哥哥,脸痛……” “我给你吹吹,呼呼呼。” 两个小朋友就像是刚出生的幼崽一样,因为极其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抱在一起。 后来,宴辞卿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但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人贩子追上来了,苏景为了让他尽快逃走,主动回到人贩子那里拖住人贩子的脚步,人贩子为了让苏景松手去追宴辞卿,就拿刀往苏景的脖子上划了一刀,那道疤痕就是这样来的。 后来,警察终于追上来了,他和苏景得救,但是后来却再也没有过联系,直到宴辞卿在某个小酒会上再次看到苏景。苏景却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事情,那段回忆不美好,宴辞卿也没有再提起过。 ** 第二天,摄像师就扛着摄像机来到了宴辞卿和苏景的房间,房间太窄了,摄像师只能站在卫生间门前拍,宴辞卿和苏景则一个坐沙发,一个坐床。 拍摄完一些节目组的QA后,小何兴冲冲地过来了,“宴老师,苏老师,我刚刚试了一下,这段路上的信号还不错,咱可以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