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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盛家商行绝对算得上是上虞的爱国企业,盛家的米铺这么多年不涨价,灾年时还免费开粥铺放粮。这次抓捕金城馆的地下人口买卖渠道,救出那些被拐卖的女子也是盛家给他们提供的消息。 汪宋对盛月白印象很好,直到今天真正和那位口齿伶俐的盛公子碰过了面…… 汪宋说:“今日去领事馆,我碰巧遇见了盛公子。” 孟擎宇原本放下杯子作势要走了,闻言重新坐了回来,坐姿比方才跟汪市长谈正经事时还要端正:“他去了领事馆?” 汪宋点点头,说:“他和那位美国来的‘财神爷’一起去的领事馆,我们在门口遇到,聊了几句。” 孟擎宇这时又像是很有耐心了,汪宋接下来说了跟盛月白闲聊的一些话题,孟擎宇像是丝毫听不出其中重点,还问汪宋盛月白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玫瑰。 汪宋只得直说:“我看他跟那个赫尔曼走得近,觉得不好,提醒了几句,没想到盛公子并不领情。” 汪宋还是记得给孟擎宇留点面子,没有直接复述盛月白的那些话,只是简单地把大概意思说了一遍。 “他就是这个脾气,汪市长不要介意。” 孟擎宇像是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语气反而还有几分莫名的骄傲,含笑道:“家里从小宠坏了,脾气大得很,不过现在这个年头脾气大点儿好,吃不了亏,在外边才不会受人欺负。” “脾气大也不是这么惯的。”汪宋皱了皱眉,说:“我是外人也就算了,您是他的干爹,他在外对您直呼其名,单凭这点也已经过分了,难道您也不用稍加管教吗?” “况且我听说盛公子之前就因为这任性妄为的脾气,还惹出过几件大事——” “汪市长。”孟擎宇脸色沉下来:“凡事都要讲究凭据,既然是听说的事,就不要无凭无据的拿出来嚼舌根。” 这是汪市长今天第二次被人骂了。 一个骂他长舌妇,一个说他嚼舌根。汪宋出身官宦世家,家世优越,走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气。 然而前一个争不过,后一个争不得,汪宋深吸了一口气,“大帅说得对。” 孟擎宇表情这才缓和下来一点,说:“是我激动了,汪市长年纪轻,还没成家,自然不懂养孩子的事,等成了家以后应该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说完不等汪宋反应,孟擎宇又道:“我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汪市长忙着。” 汪宋:“……大帅慢走。” 汪宋唤来秘书把孟擎宇好生送出去,自己刚回到办公桌,胸口里憋着的一口气还没下来,桌上电话又响了,是汪宋远江北家里的电话。 汪宋扶着额侧道:“爸。” “跟高小姐见过面了没有?”汪父在电话那边问。 “……见了。” “高小姐很不错吧。”汪父乐呵呵笑道:“我找人给你们合了生辰八字,很合适,对你以后的仕途很有帮助,高小姐家里也很属意你,等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不必了。”汪宋说:“我跟高小姐没合上眼。” 对面顿了一下,立刻噼里啪啦的一阵数落:“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到底看得上谁!高小姐哪里不好,大老远跑去上虞……” 汪宋沉默着等对面的汪父说完,才说:“我有心上人了。” “哪家的姑娘?家里干什么的?” 汪宋其实只是随口搪塞,但说完以后,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带着馨香的玫瑰花,紧皱的眉头下意识松懈下来,心里的话自然而然便脱口而出:“上虞人,家里经商的。” “经商……”汪父语气不甚满意地说:“商人在旧时地位低下,是上九流中的最末流,商人家里养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好女子。” 汪宋脑袋又疼起来:“商人末流思想早就被淘汰了,况且女子好坏跟家里从事什么行业又有什么关……” 汪宋话还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说的这话,不正是盛月白在领事馆门口骂他时候说的那些吗? 汪父听汪宋竟然还狡辩,语气立刻变得严厉,在电话对面教训说教起来。 汪宋不仅脸疼,脑子也一抽一抽地疼,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对面喋喋不休的说话声:“我现在还有事,得了空再给您打过来。” * 盛月白同普里特说完话以后心情原本已经很不好了,从福寿祥酒楼出去时,竟很不凑巧的迎头碰上了许柔和盛月泽母子。 许柔是盛高远的续弦,盛月白五岁那年进的门。 不过进的不是盛公馆的门,而是盛高远在外买的一处院子,盛高远同许柔在外面办了酒席,这么多年也一直养在外面,因此虽说是续弦,其实在外人眼里仍旧是个没名没分的外室。 许柔的儿子盛月泽后来还是常被盛父带回盛家小住,时间久了,渐渐的算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 盛月白从第一眼见到盛月泽就不喜欢他,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盛月泽比盛月白还大一岁,他是盛高远对盛月白母亲不忠的铁证。 但无论盛月白喜欢还是不喜欢,盛月泽十二岁那年,盛高远还是以盛月白缺少玩伴为由,将盛月泽带回了盛公馆,由盛高远亲自教养。 恰好那时盛月婉也要出国留学,不放心盛月白一个人住在公馆,便与孟家商量,从那以后,盛月白带着虞思住进了孟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