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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茸对牛弹琴,只能硬着头皮弹下去。她有些的着急:“哎,书生你咋脑袋转不过弯,老大都单身那么久了,我这是为他高兴,我还担心他这辈子就这样和案子相亲相爱呢。” “……哦。”许笑歌应了句。 魏茸觉得自己要传达的事情已经传达完毕,睡意再次卷土重来。她刚准备说晚安,就听到许笑歌率先出声对她说:“魏茸姐,时间不早了你应该早点休息,你别经常熬夜,熬夜不仅对身体不好,还特别容易老,很不好的。” 熬夜容易老? 魏茸咋了眨眼,扭头去看梳妆台上的自己。想到自己一年里没熬过夜的日子都能用巴掌数的清,一时间对自己有些绝望,拉长着脸嚎道:“你……你这是变相说我老了吗?我真的老的那么明显吗?天啊,我明天就要用一个月的工资买一套最贵的护肤品每天涂!” 老都是女人最忌惮的词,许笑歌没当过女人,不懂经验,出口就让魏茸一惊一乍喊了好些要护肤的宣言,然后愣愣地听着耳边传来手机被挂断的忙音。 他将手机拿到面前,发现备注“魏茸姐”的联系人已经挂断,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觉得魏茸姐即使老了,也很好看。” 说着他点开了相册,拉到中间一张合照里。他将沈睿的面孔用手指给挡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笑,盯着和自己并肩站的魏茸看。 而在寺庙里的周元房间里,周元把手机给挂上,正要放回桌子去,可身后的沈睿还没关上门,他叫住了周元:“魏茸说钱东的事情?什么事情?” 周元扭过头正要和他说尸检报告的事,可扭过头眼睛又一下子无处可放。只好叹了口气提醒他说道:“沈队长,请你穿上衣服和我说话,你这样我没办法和你说。” 沈睿愣了下,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下自己,霎时他笑了起来,回身把衣服给穿上才出去坐在沙发上问周元:“魏茸说什么了?” “你自己看。”周元把他的手机推过去。 魏茸把扬州做的尸检报告拍下来发到他的微信上了,沈睿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认真工作的时候,表情严肃到近乎刻板,拧着的眉头盯着屏幕看了会儿,才缓缓抬头看着周元道:“你有什么看法。” “我依旧是之前那个看法。”周元靠着沙发背,僵硬了一天的肩膀暂时得到放松解放,用手捏了捏鼻梁,尝试让酸痛了一天的眼睛得到适当的休息。 “我尊重你的看法,不过也不能否定有自杀的可能性。”沈睿目光如黑夜里的星辰,骤然一聚,定焦在周元身上,话锋一转,他说:“之前在钱东家里有些乱,我现在想要再听听你的分析,可以吗?” 语气铿锵有力又带着足够尊重人的柔软,周元掀起眼帘,有些疲惫的眸子从迷离中聚合在沈睿的脸上,重新燃起了亮光,他压低声音说道:“你见过想要自杀的人,把家里头上下都打扫得很干净,刚从被窝里睡了一觉起来吗?” 被窝的温度理论是周元在钱东家提出来的,沈睿记忆深刻。 他觉得不无道理,可又觉得并非没可能。但他还是尝试着以周元的想法顺着往下进行,他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也不能否定有些人就有可能睡一觉才想着死,更何况尸检报告说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而他的致命伤口就是手上的动脉流血过多致死,尸体的报告也和说明了,伤口的角度和深浅度符合自杀的人自己割手腕而产生出来的伤口。” 周元对于他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反而觉得沈睿这样回答才是正确的。他静静地说道:“那你认为钱东自杀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采用割手腕这种笨重又吃力不讨好的方式来进行?毕竟割手腕死亡的过程有些长,心里素质如果不是很过关,极有可能因为害怕而自救。” “你这个问题提的很好。”沈睿的头发还在滴水。虽然房间开了暖气,但天气太冷,暖气和外面的冷空气相抵消了一部分,又在水滴的作用下,倒显得开始有些冷意。可沈睿并没多在意,继续说道:“但是勘察科的报告和那张铜帖子里的字体分析报告还没有出来,我们现在说这些还是有些偏离。” 这案子发生的进展太快,几个小时前才知道钱东这个人和看到他的尸体,和李世茂的资料还没来得及反馈回来。不过他让许笑歌和信息部的同事加快信息的调取,大概明天就能知道,他如实告诉周元:“阿元,我相信你。不过,局里需要证据来证明一切,我们等明天拿到钱东和李世茂的所有信息,再去一趟天星别墅区吧。” 说着,沈睿打了一个喷嚏。 周元蹙眉,望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叹了口气。他不打算再接着往下说这个问题,站起来去浴室拿了个吹风筒出来,递给沈睿:“吹头发。” 沈睿正拿着手机和别人微信发信息,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周元,又听到信息接二连三发过来,应了句:“不用了,一会儿就干了。” 周元眉头狂跳,盯着他后脑勺看了许久,将吹风筒插上旁边的插座上,对着沈睿的头发吹起来。 忽如其来的暖风,吓得沈睿一激灵,抬头就看到周元正轻柔地帮自己吹头发,霎时有些愣住。头发上传来周元的手拨散头发柔软而酥麻的触感,只觉得头皮痒痒的,麻麻的,紧接着心里暖暖的,感觉有东西在里头乱窜,叫他有些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