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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香客一多,周元担心邓叔会忙不过来。他说:“不用,我就看看邓叔有什么需要帮忙,天亮我就得过去庙会中心准备下中午的花车行程,你睡吧,最近你也很累。” 沈睿确实有些困,打了个哈欠点头:“你有事需要我,就来把我叫醒。” 周元点点头。 庙会五年一次,很是隆重,来上香的香客,比春节还要多。 到处走走看看有没香客需要帮忙的邓叔,见周元从后院走出来,他忙走过去,“阿元,怎么起的那么早?不睡多一会儿?” “不了,起来了就睡不下了。”周元看着人来人往的香客,把邓叔拉到门边的茶室里坐下,给邓叔泡了一壶热茶,满上:“今天的香客挺多的。” 香客很多,而且陆陆续续也有附近不远的香客赶上来上香,愈发热闹。邓雄喝了口热茶,咧嘴笑了起来:“难得的日子,人生有多少个五年,难得遇上就过来求个心安呗。” 说着邓叔想起了些事情,探头打量着外面,扫了一圈香客,“阿元,沈队长没在?” 沈睿在这寺庙住下,邓叔是知道的。 “我让他睡一多一会,他待会还要回局里处理事务。”抿了一口暖茶,周元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六点多了,邓叔,我得去准备,待会就要过去庙会中心。庙里的一切就麻烦你了。” 离开了茶室,周元先去书房把搁在储物室里的那个木匣子给取出来。木匣子里放着今天周元庙会举办仪式时,充当庙会神使的服装。 拿好衣服后,周元回了房间,见时间还有余,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沈睿。 不知是因为在寺庙里住显得安心,沈睿在他身边时,警惕性有些弱。警惕性弱对于警察来说,是一件致命的事情。尤其是作为刑警,警惕性就应该和人的命一样重要,需要时刻注意着。 坐了会儿,见时间真不多了,周元才站起来准备出去。 可他才站起来,手就被攥住,沈睿的声音有些沙哑的传过来,“看够了吗?” 周元:“……” 其实在周元开门进来时,他就已经醒过来了,不过他就是想要装睡看看他想要做什么。他想着阿元大概是进来叫自己起床的,只是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动静。 悄悄的眯了条眼缝,沈睿这才知道周元在盯着自己发呆。 从床上弹起来,沈睿睡容有些憔悴,却露出最灿烂的笑意,他弯嘴笑了起来:“我以为你要亲我,等了好久你都没反应,遗憾。” 周元:“……”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他这种臭不要脸的。不过见沈睿已经起床,他斜了他一眼,拿起放在地上的木匣子就要出去:“别老不正经。我出去了。” 沈睿挑挑眉,见周元走也跟着走,不过他是往门边的全身镜走去,几乎把脸给怼到镜子前,上下左右打量着自己,啧啧两声,在周元的后脚刚迈出门框时,说:“我没那么老吧?” 脚步有瞬间被某种不知名的东西给叫停了,周元嘴角抽搐了下,只差没在额间滴几滴冷汗,犹豫了一下,还是憋不住回头,“听老,老牛吃嫩草,还老不正经。” 沈睿僵在原地,眨眨眼,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我就大你几个月,你就嫌我老了?” 语气里溢满了委屈,叫人听着都想要……忍不住狂笑一通。 不过周元还是忍住了,他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轻轻地咧嘴笑了。只是一抽一抽的肩膀,出卖了他在笑的事实,沈睿蹙眉咬牙瞪他后背:“……笑够了吗?” “嗯。”周元抿嘴收敛了笑意,只觉得一天的心情也随着这沈睿委屈巴巴的“嫌老”闹剧给敞亮了,临走时,他还是好心提示,“沈队长,晚上睡觉春梦不要做太多,容易催人老。” 沈睿:“……” 见周元越走越远,沈睿才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发,心里疑惑自己真的晚上做起春梦来了吗?可越想越不对,他能春梦的对象就在自己旁边,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跑去梦境中去搞一些不切实际的动作片? 不过这个问题后来他在开车回局里时,在车上忽然激灵了一下,想明白了。 “……靠,我这是吃不到,才会日有思夜有梦啊。” 庙会开幕当天,迷不迷信是一回事,但青州市的庙协会还是遵照传统,在庙会花车游行的当天,需要举办一场神使送福的招福仪式。 周元和来自青城山的青云观道长是今年被选中的神使,两人待在化妆间里由化妆师画神使妆,接着这个空挡,周元找坐在他旁边的青云观陈望道长说话。 陈望几乎是在青云观长大,对观里的事情不说全部知晓,起码也是那种三问两知晓的人。 陈望只比他大个几岁,而且周元之前和他见过几次,算是熟人,他侧头看他:“师兄。” 陈望侧头,正巧对上周元的眼睛。周元长的好看,那种好看是如严冬的冰霜,又冷又吸引人,他晃了下神,“两年没见,你变了许多啊。” 周元轻笑,本来还想要寒暄一下客套话,可他想了想,如果他回应陈望也变了,变胖了许多,大约这种真情实感的聊天会越来越琐碎,越来越漫长。他……除了和沈睿那家伙能生的起耐心来聊,对其他人的事情倒是兴致缺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