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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再阻碍人总归是前进的,最终楚月和张礼还是到了目的地。

    那里是一片很美的树林,原来他们有不少美好的回忆在树林吗?难怪楚月喜欢在野外杀那些负心汉,只是陆霜瑜现在没有心情去看树林有多美,他正警惕地观察四周是否有阵法埋伏,楚月的惨叫声音忽然响起,他心中一惊,看向楚月。

    那张礼突然要撒了一堆符咒往楚月身上,那些符咒各个都是有厉害的镇妖能力,楚月猝不及防,疼得尖叫,手中力道也松了,张礼立刻借机逃跑。

    楚月用法术震开那些符咒,要去抓张礼,张礼又从一棵大树后拿出了一把长剑,长剑周身同样都是符咒,但是没有对着飞过来的楚月,而是在地上画了一个图形,大喊一声:“起!”

    显然是在开启法阵,楚月心中一惊,停下动作警惕四周,然而四周什么也没发生。

    张礼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李大.师,李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你快出来帮帮我!”

    “原来你根本就不想和我一起死。”楚月冷着脸,继续去抓张礼。

    张礼想要举起长剑反抗,长剑直接被楚月打飞,楚月一手掐住张礼的脖子,失望至极:“为什么你要屡屡害我,你的房子你的一切哪个不是我给你的?你却在你婚之夜下毒酒要害死我。好在那毒药是江湖骗子给你的,我没死成。如今你找到了真正的大.师,又要杀我哈哈哈!”楚月放声大笑,笑声很凄凉。

    张礼被掐住脖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吃力说话,依旧深情地看着楚月:“因为我爱你,你死了就会永远属于我,所以我才这么做的,你要相信我月儿。”

    “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楚月加大手中的力道,手中发了狠,可自己也非常痛苦。

    “放了他!”

    忽然一个低沉男人声音响起。

    楚月回头看去,心中大惊,一个戴着白色围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同样掐住了陈潇的脖子。

    张礼无比激动:“李大.师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快救我!”

    “我设的阵法被这臭小子给毁了,不过他打不过我。狐妖,你放了张礼,我便放了这个人。”戴着白色围帽的男人沉声道。

    楚月冷声回:“我又不认识这个男人,要杀要剐随你便。”

    陈潇不敢相信地看楚月。

    “好,那便如你所愿。”

    那男人用力,陈潇面色痛苦了起来。

    “我放,你住手!”楚月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一句废话没有就要杀陈潇,看着陈潇痛苦的脸色,他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放开了张礼。

    那男人也信守承诺,松开了陈潇。

    张礼和陈潇相互往对面走去。

    楚月忽然开口问:“你和张礼什么关系?”

    “他出钱,我保他命。”那男人回得倒是干脆。

    “只是保命?”

    “是。”

    “你又知道你刚刚掐的人是谁?”

    “愿闻其详。”

    “他师兄可是正道之首的儿子。”

    “哦?”

    “但张礼不一样,他所有一切的财富,都是我给他的。”

    “你想收买我?”

    张礼紧张地看向李大.师:“李大.师,我所有一切都可以给你,妖怪说话是不算数的,你一定要救我。”

    陈潇则是一脸懵地看着这两人对话。

    “不,我已经不想再因为他花一分钱了,我只是希望大.师可以尽好自己的职责。”

    “自然,原来那小子还有那般背景,刚刚我唐突了。”那男人朝陈潇微颔首。

    陈潇更加一脸懵逼,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回一个招呼,一声惨叫忽然响起,他看过去,发现楚月一脚踩在张礼的命根子上,狠狠地捏踩着,张礼的惨痛声响彻天空。

    这一脚踩下去,命根子绝对保不住了,陈潇看得都下身一凉。

    然而这还不够,楚月还砍断了张礼的两只手两只脚。

    张礼痛不欲生:“李大.师,救我!”

    “放心,少了手脚你也不会死,李大.师依言已经救了你的命,你就不要再烦李大.师了。”楚月一脚将张礼踢向那男人面前。

    浑身是血,痛苦惨叫的张礼满地打滚,戴着白色围帽的男人嫌弃地往后退了退,凉凉地补充了一句:“死不了。”

    张礼不可置信:“李大.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不出现,你可早就死了,你既不知感恩,那便在此地自生自灭吧。”男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李大.师,我错了我错了!”张礼爬着卑微恳求。

    陈潇一直看着张礼和那戴着白色围帽的男人,看着那些画面忍不住想笑。

    “你没事吧?”楚月上前关心地问。

    “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楚月拉着陈潇,低声道:“快走。”

    “不用,我们就在这看着,你看看张礼这副惨样高兴高兴。”陈潇提议。

    楚月完全不放心:“这李大.师万一后悔了怎么办,还是赶紧走,对了,陆仙君呢?”

    陈潇对楚月神秘地一笑:“你猜。”

    楚月心中一跳,终于也和陈潇一起看向张礼和那戴着白色围帽男人那边。

    “这能怪我吗?你不是说这狐妖对你情根深种,我只要在这里设个埋伏就行了?”那戴着围帽的男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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