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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有,还有。”县太爷夫人连声道。

    最后幼儿又吃了半个,就不让他吃了,又哄着他喝了粥,这才哄睡着。

    大小姐好奇的用筷子夹了半块丸子送到嘴里,只觉rou质鲜美,带着点胡瓜的清香,仔细一咀嚼,觉得好像放了油,又好似没有放油。

    那她温婉一笑,看向弟弟“明天,我带着孩子也去看看,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做的东西,味道怎么就比咱们做的好。”

    蓝衣少年,喜上眉梢“好咧,明个儿我带着jiejie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可能长更【严肃脸】

    期待吧小崽子们。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在2021-04-14 17:38:01~2021-04-16 22:52: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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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白虎的梦

    乔棉回到家里就不想动了,好在李大娘给粽粽喂了饭,这倒也省的他再开火做饭。

    看着粽粽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乔棉给他掖了掖被角,又亲了亲他的小额头。

    今天在外面摆摊时看到个孩子就想起来自家粽粽,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家哭没哭,闹没闹,有没有又被别的小朋友欺负?

    这么一想,他赚钱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今天拢共赚了二百多文,这还是算上了那蓝衣少年多给的钱。虽说一天赚了二百多文都快赶上酒楼客栈伙计一个月的工钱,可对于乔棉来说还是少了,刨去要分给唐清的还有这一天食物的本钱,手里剩下的也不多。

    而他们顺安镇一个铺子最便宜最偏僻的也要一百多两白银。

    乔棉在床上计划着事情,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之后,就见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上了他的胳膊。

    乔棉拍了拍那作乱的爪子,懒懒道“下去,你出去野了一天,身上脏死了。”

    “吼。”白虎幼崽两只爪子都搭在乔棉身上,吻部讨好似的贴贴乔棉的肩膀。

    那夫郎给为夫洗毛毛吧。

    乔棉侧过身,撸了把幼崽身上的毛毛,发现一点灰都没有。

    幼崽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爪子试探的往床上探,却被乔棉当场截获。

    乔棉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圆滚滚的幼崽夹在腋窝下,边下床边道“算了算了,带你去洗毛毛。”

    好在这大夏天洗澡不用烧热水,从井里打了两桶的水倒进浴桶里就成。

    乔棉刚把这幼虎放到浴桶里,就被故意抖了一身的水。

    他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衫,水滴四溅之后,只见打湿的内衫紧紧贴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那两点娇粉的桃花瓣也在昏暗的油灯下若隐若现。

    白虎幼崽又往水里沉了沉,一双圆眼睛瞪得贼亮。

    夫郎,真美。

    乔棉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水,提溜着幼崽的脖颈就把它提了上来,气的想打他几下,可看到那双无辜的圆眼睛时心就软了。

    乔棉愤愤的揪它毛嘟嘟的耳朵“给我老实点,好好洗,洗完才能上床睡觉,要不然你就回你窝里去。”

    白虎的窝是乔棉拿烈山的旧衣服做的,不过它也只是白天的时候躺躺,一到晚上准要偷偷跑到床上来,拦都拦不住。

    白虎的耳朵抖了抖,鲜红的小舌尖讨好似的舔了舔乔棉的下巴。

    乔棉身上左右也湿漉漉的倒也不怕幼虎闹腾了,知道幼虎这是在哄他,眼尾挑着笑“行了,行了,你可乖乖的吧,我今天累得要死,明天还要出摊呢。”边给幼虎打湿毛毛边道“这几天你不要上山去打猎了,你打回来的野鸡和野兔还有好几只,等咱们卖完了再说,要不然囤积太久就不新鲜了。”

    白虎在乔棉手底下乖乖的吼了声。

    入夜。

    卧房里一片黑暗,赖在乔棉怀里的白虎幼崽发出呼噜噜声。

    它做了个梦。

    梦到它还是人形时候的事。

    当年他逃到云烈山时,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人形,那时候他早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世来历,更忘了自己本身就是只白虎,还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哑巴人类,于是糊里糊涂的下了山,就遇到了心善的李大娘一家。

    后来也是在那片苍茫的云烈山脚下,他救了乔棉。

    那时节也是炎夏,碧空如洗,空气中胶着热浪。

    他一手提溜着死透了的野鸡一手拿木棍打过高大的蒿草往山下走,也是在这时从不远处听到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烈山脚步一顿,顺着这声音走去,只见一个身着脏兮兮白衣的哥儿歪倒在树下,他墨发凌乱的披散着,裸露在外,如凝脂般白嫩的皮肤满是伤痕,一双桃花眼里泪水婆娑,眼尾挑着浓烈的红,却还是一脸隐忍。

    这是烈山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人。

    还是个男人。

    他向前走了几步,就见那人怕得连连往后退,直直后背撞在葱郁的树上,惊飞了树上的燕,也落了他满头的树叶。

    那时候的烈山还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不是人类才不会说话,他只当自己有哑疾,笨拙的做了好几遍手势问他怎么了,对面的哥儿咬了咬皲裂的唇,虚弱道“我的腿摔断了。”

    烈山皱着眉看了眼他的腿,那小腿上的血已经渗透了衣服,他微微俯身,就见那哥儿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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