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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净染道:“修仙之剑道,谓在根本,你基础不差,但用剑时过分追求快与狠厉,忽略了稳与力道。”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方才招式看清了吗?” “看清了。” “将此招式练一百遍。” “什么?!”陈洗一愣,开始讨价还价,“师尊,先五十遍成不成,一百遍也太……” 林净染面无表情地看过去:“两百遍。” 看师尊一副不听商量的模样,陈洗无奈:“那……那还是一百遍吧……” 这套招式确实重点在于力度和稳,几回下来,陈洗便已大汗淋漓。 他偷瞄师尊一眼,林净染正坐在树下,一边看书,一边饮茶,好不悠然惬意。 他发现今日师尊对他格外严格,还一直板着张脸,不苟言笑,与往日温和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陈洗心下不解,这时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停下练剑,故意蹒跚地走了几步,接着两眼一闭,便向后倒去。 耳畔似有一阵风带过,他被人接住,睁开眼,师尊正焦急地看着他,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才是他的师尊,陈洗狡黠一笑:“哈哈,师尊,我骗你的。” “胡闹,”林净染沉了脸色,将徒弟扶着站好,“两百遍,重新开始。” 啊?陈洗看着师尊的脸色不敢不从,心中直呼:自作孽不可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也太忙了_ 第018章 不如偷酒喝 寒冬腊月,无寻处的水池结了冰,各处积着厚厚的雪,银装素裹,更胜仙境。 忽然,庭院中打斗声响起,杂乱的脚印破坏了满地雪白,好一会儿,枝条被不然剑斩断,林净染飞身退后几步,躲过了剑锋。 他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白衣,配上雷打不动的神情,好似与雪融为一体。 陈洗穿着门派弟子的服饰,蓝白相间,双颊被冻得微微发红,眼波流转,顷刻间摄人心魂。 只见他收了剑,笑道:“师尊,你输了。” “是。” “你答应过,若我赢了,今日便可不练剑。” “去吧。” “好嘞!谢谢师尊!”陈洗兴高采烈地行礼告退,头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间。 望着徒弟离去的身影,林净染面色和缓,眼角似也泛起了浅浅的笑意,才不到三月,便能将他打败,真是孺子可教。 陈洗回到屋里,原本想修整一会就走,今日凌傲月特意约他们去玩。 突然想起已好几日未看羊皮纸上的消息,便去打开,一看皱起了眉。 羊皮卷大小有限,魔尊向来言简意赅,还是头一回写这么多字。 陈洗仔细品读,上面写着:“下药者为魔医,人赃并获。此药长时服用,毒入骨髓,法力尽失,终泣血而亡。切不可贸然停药,一旦停药,若气色好转并现鼻衄之症,乃回光返照。为父听闻你已有此症,望速归!” “赤莲子虽能向死而生,但你半年寻无所获,唯恐身体无法支撑且有暴露之风险。望速回魔域,可另商他法,为父遣旁人去寻,断不能让你再冒风险。吾儿在外,为父无一日不忧。小洗,回来吧。” 陈洗翻来覆去默念好几遍,最终慢慢放下羊皮纸。他透过窗棂望向远方,眼神未落到实处,显得暗淡无光。比起难过,此刻,他更想发笑,原来一切都是假象,都是无用功。 三月来,已有鼻衄多次,他没在意,只觉得身体在渐渐好转,其实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也对,毕竟吃了整整七年的毒药,怎么可能轻易便能治好。 是他太贪心了,灵丰门充实的日子和气色的变好,让他误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忽略了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和师尊学剑后,甚至连找赤莲子都懈怠了。 他在书桌前呆站良久,屋中未升炭火如同冰窖,将他的心也侵染结冰。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想活下去。伤病七年,头一回有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 这时,敲门声响起,暂时将陈洗从郁结中拉出来,他忙收起羊皮纸,问:“谁?” 话音刚落,林净染推门进来,寒风也趁机鱼贯而入,陈洗背着身,一时不想直面寒风。 “凌傲月来讯,道时辰已过,问你为何还未去。” 灵丰门各堂院之间设有法术,可相互传讯,但极少叨扰无寻处,此番凌傲月等急了迫不得已来问。 “师尊,我这就去。”说着,陈洗垂眸回身朝外走去。 林净染觉察到徒弟情绪不对,二人擦肩而过之际,他沉声问:“为何如此低落?” 进门前明明还一脸欢心雀跃。 陈洗脚步一顿,勉强笑道:“没事,想起了些伤心事。师尊,弟子今日应会晚归,如有要事传音玉联系。” 说完,不等回应,便匆匆走了。 “陈洗,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刚到约定处所,凌傲月问。 一路上,陈洗都在休整心绪,只答:“抱歉,有事耽搁了。” 凌傲月感觉不对,朝司徒曜使了个眼色。 只见司徒曜熟稔地搂上陈洗问:“兄弟,你这情况不对啊,是被青玉仙尊骂了?还是被之前咬你的小姑娘给抛弃了?” 司徒曜当然不知他说的是同一个人。 听言,陈洗失笑,推开他:“什么有的没的,我没事,凌傲月你把我们叫过来所谓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