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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燕燕:让我看看这世上有没有生子药……

    裴五郎:我不行!……不是我不行,是太医说你不行!

    甜甜:鸭鸭不懂,到底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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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更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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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谢晏抬头望着申紫垣, 便笑了笑让他进来坐,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遍,奇道:“申道长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竟不会老的吗?早知修道还有这种好处, 当年我就该拜你为师, 跟你一块去念经的。”

    申紫垣知道他是说笑, 坐在了他对面,看到他桌上铺着笔墨, 道:“打扰你练字了?”

    在吃银耳莲子羹前,确实闲着无聊写了几笔, 但许是多年不拿笔,痴傻时又学了不规矩的笔法, 以至于原先的笔迹也有些乱了,空有形,神和骨都消泯得差不多了。

    谢晏将几张废纸压-在碗下,提起茶壶给他斟了杯茶:“哪里是在练字, 不过是随便画几笔罢了。”

    申紫垣道:“侯爷颖悟绝伦, 如今不过是大病初愈,手腕上缺些力道罢了, 待身体调养好了,必能龙蛇竞走, 冠绝古今。”

    谢晏听他话里有话, 不仅睨了他一眼:“道长来找我,不会是来与我讨论书法的罢?”

    申紫垣握住茶盏, 顿了顿, 直言道:“与侯爷说话,我就不绕弯子了。此番侯爷能解毒苏醒, 是有大造化的。我自知作孽深重,此次回京后,便终身潜修经史,修补古籍……但我仍有一心结,想求侯爷为我解惑。”

    谢晏用小勺舀着莲子羹,闻言抿唇笑了下:“你是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那则预言的?”

    申紫垣一怔,自愧地低下头。

    谢晏托腮道:“那晚你被先帝召见,我就在殿内。”

    申紫垣一惊:“你……”

    谢晏笑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知道,先皇后向来喜爱我,那晚我受皇后所托,去御书房给先帝送她亲手炖制的药膳。但我去了后,殿中无人,左等右等,就不小心在屏风后面的坐塌上睡着了。侍卫许是轮值倏忽,竟忘了我还在殿内,也就没有跟先帝提及这件事。就这样机缘巧合的……”他搅了搅碗中的甜羹,慢慢说,“等我醒来时,便听到你们已经在说话了。”

    申紫垣静了片刻,想到什么,后背一悚:“那你后来……”

    谢晏唏嘘:“我知道此事隐秘,我不该听,只能装作熟睡继续闭着眼睛。但先帝多疑,发现屏风后的我后,担心我听见,曾想过是否要将我掐死。”他抬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但那时南邺还没亡,他许是顾及两国和平,犹豫了,终究没有对我下手。只对我多次试探后,确信我没有醒,才命侍卫将我送回皇后宫中。之后又试了我几回,确信我没有听到,才对此作罢。”

    申紫垣听得惊怕,不由坐直了身子,抽气说:“这可真是凶险。我一句预言险些毁了殿下一辈子,若再害你殒命……还好,还好。那你是那时就对五殿下……”

    谢晏低声嗤笑:“怎么可能?那么小,能懂个什么。”

    “我只是发现,先帝常常无故责罚五郎,对他总比对旁人要严苛三分,后来,更是直接将对他的不喜挂在了脸上……我才恍惚意识到,你这句预言将意味着什么。”

    “我一开始是觉得,他很可怜,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爹不疼娘不爱的,其他皇子也多以欺辱他为乐,与我有何异……我自觉与他同病相怜,看不下去,才常常为他说话,帮他出手。可你也知道,他那人性子独,看谁都像是不怀好意,从来不吃我这套,认为我是别有用心。后来……”谢晏笑了笑,“也不知怎么,跟他打打闹闹许多年下来……可能是正好情窦初开,身边又没有配得上我的,挑来拣去,就他还凑合……就看上他了。”

    申紫垣哑然:“都怪我,不然你们都能好好的。”

    谢晏望着碗里的浮沉的莲子思索了一会,笑着摇摇头,似乎是不以为然,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过了会,他清咳了一下,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他……”

    申紫垣淡然一笑:“每年上元节后,先帝都会叫皇子轮番到双曜宫去,给祖宗们抄经祈福,抄满七天。你不是大虞皇子,是不必去的。可每年上元节一过,你总会找尽各种理由赖在我那。旁的皇子见你在,总想着与你结交,你爱答不理的,独独五皇子来了,你就搬着小案凑过去与他一块抄。夜里天寒,你自己都怕冷,还把炭炉往他那边多推几分。”

    “我虽修道,却也不是不通人情。怎么可能再看不出来你什么心思。”

    谢晏也笑了下,自言自语:“……有那么明显?可他个呆子,却没有看出来。”

    沉默片刻,申紫垣问道:“那探花筵那晚的落水是……”

    他忽的想到一种可能,“不会是你——”

    “那晚怎么了?”谢晏打断他,弯了弯眼睛看着他,一脸天真无辜,伸手又推了一杯茶过去,“申道长,那晚什么都没有,无论以后谁问起你,那都只是一次普通的失足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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