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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两人急急奔出,此时整个动物城已经布满奇怪的气氛往常动物们还记得去石床上,此时却是完全不顾,甚至在马路中央就直接了起来,而且也并不一定是和自己的伴侣,整个就是一个疯起来了的大乱炖。

    猴儿酒喝起来酒味清淡口感甘甜像是果汁一般,后劲却似乎大的很,阮煜此时就感觉头脑有些昏沉,他左右摇了摇头,但还是涨的难受——脑袋涨,下也涨。他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在动物城训练这么久,他已经当街看小动物玩耍而不给反应了,今天身体这样,肯定还是和刚刚吃过的东西有关。

    在险些撞到一群人又慌忙避开后,阮煜脚下晃了晃差点拉着夏云瑾一起摔倒。他一手扶着墙,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这才勉强清醒几分。

    真是傻了,这动物城是个什么地方?是个随时随地都可以交.配的地方。酒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尤其这动物城的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添加那个催啊情什么的。

    不该喝啊!实在是不该喝!

    还有其他那些吃的东西,他都不认识那是什么就敢往嘴里旋,实在是太不谨慎了啊!

    可惜后悔也晚了,半坛酒喝光,肚皮也已经吃的浑圆,阮煜又掐了自己一把努力保持神志,可又走了几步阮煜却发现夏云瑾已经是迈不动腿的状态,完全被他拖着走了。

    他赶紧回头去看,结果刚一停下夏云瑾就往地上软倒下去,阮煜吓一跳,伸手抱住他慌忙喊了几声“师父”却也没有得到回应。

    夏云瑾只是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时不时的笑一声,有些傻乎乎的样子。

    阮煜知道师父这是喝醉了,他也不再多说,干脆利索的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一身灵力灌注在双腿上拼命往西山奔去。

    等回到山洞,阮煜几乎也是半迷糊状态了。他穿书前也就五瓶啤酒的量,这猴儿酒后劲又大的很,阮煜此时浑身软的厉害,头脑昏沉又难受,几乎眼睛都要挣不开,只想躺下大睡一觉才好。

    他知道,夏云瑾也是一样。

    他们俩的酒量真是师承一脉的差,一共就喝了那么一小坛就撑不住只想睡觉了。喝酒真是害人不浅,他再也再也不想喝酒了。

    阮煜强撑着把夏云瑾轻轻下,自己也是撑不住的往旁边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神志也越来越不清晰了。

    好,好难受啊……

    浑身着了火似的烫,如果能冰一冰凉快凉快就好了……

    阮煜迷迷糊糊的想着,醉酒后的身体实在难受,他捂着头翻了个身,却不小心碰到一个人。

    是谁呢?

    哦,是他师父。

    是夏云瑾。

    是救了他一命的人。

    是他来的这个世界后最亲近最熟悉的人。

    是他两辈子加起来遇到的对他最好的人。

    也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如果他师父能摸摸他就好了……

    这么想着,阮煜的手像是自己有了意识般的在夏云瑾身上动了一下,又无意识的挪动身体凑近了他一些。

    夏云瑾颤抖着轻哼一声,听到阮煜耳朵里让他心头一哽,身上却更难受了,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师父”,忽然回想起他们两个修炼神时的感觉来。

    似乎,似乎那种感觉能缓解他此时的不舒服……

    那也只是神识修炼,师徒一起修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应该没什么吧?如果能缓解他们两个的难受,还能趁机修炼一些,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自认为还有些理智的小老虎艰难的爬起来翻了个身,将自己师父整个笼在身下。他眼睛半眯着,本来无法聚焦,但在看到夏云瑾的时候却又神奇的一眼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他师父原本白皙的脸此时漫出绯红,脸上又全是沁出的细汗。那微微上扬的眼尾尤其红的厉害,大概因为太难受,眼角都挤出些泪痕来。

    就……让人更想狠狠的对他,让他哭的更厉害些。

    可怎么狠狠对他呢?

    阮煜也不知道,他顺着只会顺从心意的笨拙的抬起手帮夏云瑾擦了擦眼角的泪,却没想到,夏云瑾又把脸靠过来主动在他手上蹭了蹭。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睁开了,迷蒙一片的水雾中,阮煜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的倒影。

    师父眼中全是自己,多好啊。

    全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阮煜傻傻的笑开,他低头亲昵的蹭了蹭夏云瑾的鼻尖,又忍不住的用唇轻轻贴了一下。

    夏云瑾则是哼了一声,眸中似有疑惑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看的很仔细,片刻后却又傻乎乎的笑起来:“是阮煜……是我的小老虎啊……”

    “师父。”这种称呼实在令人开心,阮煜也跟着傻傻的笑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笑完之后,他觉得更难受了。

    他难耐的动了一下,却猛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像是忽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感觉,只愣了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更紧的压在了夏云瑾身上,心中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期盼,只一声一声喊着“师父师父师父”……

    夏云瑾似乎是想推他的,但仿佛没有力气,只把手撑在他胸口,软乎乎的骂了一句“放肆”,骂完了自己却又笑起来。

    他笑的桃花眼飞扬起来,看着阮煜的目光却温柔的要命,他还笑着问道:“你胆子不是最大了吗,什么都敢在师父身上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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