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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洛摇摇头:“每个人的性格都不相同的,那哥哥你学资料上说的也行。”

    白傅恒点头,弯腰拿起手中资料:“你看,这是我从某同性论坛问到的,他们最喜欢我这种类型如果是同性恋的话,我给你学看。”

    陶洛认真听着。

    白傅恒瞬间入戏,眉心微蹙,勾唇冷笑,托住陶洛腰肢的手夹着一根烟,另外一只手捏着几张A4纸。

    “约吗?”

    陶洛看着他的脸,心口噗通噗通直跳。

    其实不用学,自己就很喜欢了……

    唔,好喜欢他。

    ——

    陶洛和白傅恒开始准备二十岁的生日宴会。

    白傅恒这段时间不从陶洛身边离开。

    有事没事都带着他。

    白傅恒和陶家签订了合同,要他和陶纸订婚。

    陶守一要和他谈话。

    他们急着让白家践行承诺。

    这样,陶洛待在白傅恒身边就名不正言不顺,大家揣测他们的关系,会把陶洛当成破坏别人关系的第三者。

    这个舆论一压下来,白傅恒肯定会为了陶洛不挨骂,选择不天天黏在一块。

    那陶洛身边一产生空缺,自己不就好动手了吗?!

    白傅恒看穿他们的心思,对此事骂骂咧咧的

    陶守一狮子大开口,几乎让白家今年砍了三分之一的收入入他的口袋。

    妈的。

    他们走合同,直接要了自己那么多钱!

    自己的老婆本都没了!

    白傅恒老惦记着这笔钱,想着要回来。

    这事得名正言顺地弄,毕竟白纸黑字的合同摆在那里。

    而陶洛准备帮帮白傅恒,给陶家施加压力。

    他要将父母的遗产拿回来了。

    当初自己没成年,遗产没有到自己手上。

    后来自己成年了,但因为成为植物人,这笔钱又由二叔负责处理。

    自己苏醒之后,陶洛不指望二叔主动把遗产走程序教出来,但这么多天,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陶洛给律师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们着手准备这件事情。

    生意场上的事情,陶洛觉得还是问靳辽最合适。

    可靳辽不能光明正大到自己家里来,靳董事长还一直关注着。

    董事长对所有觊觎儿子的男的,下手狠毒,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陶纸当初请靳辽帮过忙,靳董事长就要找他算账。

    但对于陶洛……

    陶洛明显不喜欢靳辽,靳董事长放过了他。

    对于请靳辽帮忙这事,陶洛通过白傅恒提前知会过靳家。

    靳董事长没说什么。

    陶洛和他约定好在某餐厅见面。

    见面的地点和时间是白傅恒定的。

    因为那天白傅恒也要在餐厅里见陶守一,见见陶纸,谈谈婚约的事情。

    正好一起过去,谈完了再顺便一起回去。

    包厢里,靳辽特地带了他的律师团队。

    交流完毕后,陶洛准备离开。

    靳辽突然说:“你怕我。”

    陶洛低头整理手中的资料:“因为你后来……总是骂我废物。”

    靳辽身子一顿。

    陶洛好奇地问:“靳总,现在的你恢复记忆了吗?”

    靳辽点头:“白傅恒在这里布阵了,虽然离开了这里,我的记忆又会模糊,但此刻我很清醒。”

    这几年,不知道从什么起,他越来越看不起陶洛。

    也逐渐将记忆中的陶洛替换成了陶纸。

    白傅恒说过邪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起效果的。

    一点点改变,一点点变化,慢慢篡改他脑海中的记忆。

    或许帮他的人是陶洛,但他会误会成陶纸。

    靳辽紧握拳头,陶洛总是不甘心地站在角落里,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曾经惊才绝艳的少年,慢慢变成了平凡无奇的废物。

    靳辽心中却翻江倒海。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陡然觉得就算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又如何?

    那些模糊的记忆中,陶洛会主动拉着自己的手融入朋友圈子里。

    他体弱又容易中暑,会躲在自己身边,求自己脱下外套遮阳。

    他会因为发现喜欢男人,而害怕地来找自己问话求安心。

    自己坐车去上学,陶洛则背着书包坐在贺倡的自行车后座上,赵凌踩着滑板紧随其后,他们三个人沐浴着清晨阳光。

    每一次,陶洛看到自己家里的车都会开心地找招呼。

    “靳辽!!!”

    “早上好啊!!!”

    是他想把这个人揽入怀中。

    想和陶洛组成一个新的家庭。

    每天早上陶洛会黏糊糊地抱着自己的腰肢,不肯起床……

    是自己应酬完之后,回到家里能有个人让自己亲亲抱抱疼爱。

    陶洛的感情太过于纯粹,所以他觊觎了许久。

    不愿意让陶洛因为自己的喜欢而被父亲伤害。

    最终,他却只将陶洛越推越远。

    陶洛起身告辞:“靳总,我先走了。对了,这是我生日宴会的请柬。”

    陶洛翻出请柬递过去。

    靳辽双手接过收了。

    陶洛拿着资料出门,左右看了看,看到了白傅恒和陶守一并没有在包厢里谈话。

    这地方是白傅恒预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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