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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橙有些激动地直接拉着他走了,他道:“那我们快走吧,我阿父就在堂屋呢。”

    顾泽宇顺着他,任橙哥儿的小手拉着他袖子,因为身高不同,橙哥儿其实连人带伞都向顾泽宇的方向倾斜,他的伞滴下来的水珠都有些滴到顾泽宇肩膀上了,可是顾泽宇什么也没说。

    就剩十来步就走到屋里了,他不在意这些。

    两人到了屋子里,把伞收起来,一同放到角落,一同起身,就在这一瞬间,两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有默契地同时捂头,顾泽宇忍痛没出声,因为他觉得不事很疼。

    橙哥儿可是惨了,没防备被顾泽宇的头撞一下,相互作用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嘶’了一声,回头看顾泽宇,可是见他也捂着头,两人都是不小心的,还不能生气,他就瞪了顾泽宇一眼,就收兵了,自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大气。

    谁知道,在顾泽宇眼里,这个少年,眼角有些红,若隐若现有些泪珠,脸颊都是鼓的,嘴也一直撅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可是两人相撞都是无意,他也没法发泄,只能独自委屈着,这小模样,可怜极了。

    作者有话说:

    顾泽宇和程橙在一起后的某一天,正在镇上逛着呢,谁知突然下雨了,急慌慌去卖伞。

    卖伞老板问卖哪个?顾泽宇和程橙异口同声,要这个。

    分别拿起伞,一把普普通通,一把漂漂亮亮。

    互相瞅一眼,都不肯放下。

    问审美不同如何谈恋爱。

    最后还是顾泽宇放下了,成亲的时候都说了一切听老婆的。

    他默默放下伞,指着程橙手中的伞说老板,结账。

    第二十五章 开始做牌

    ◎程橙觉得两人挺配的。◎

    顾泽宇用他的大手给程橙揉了几下碰上的地方, 是很有技巧地揉捏。

    “这个力道怎么样?头还疼吗?”顾泽宇问他。

    程橙把顾泽宇手拿下来了,说不疼了,要他赶紧进屋, 别在这里了, 估计阿姆都起疑了, 怎么耽误这么长时间。

    顾泽宇于是进屋了,跟程阿父阿姆问好,两人见到是他来到自家都有些奇怪, 因为他们其实是跟顾泽宇不是很熟的,也就见过几面。

    顾泽宇这次回乡阵仗虽不大,但是因为那五百亩地可是出了名,在村里人眼里是个很厉害的汉子了,再加上他家时不时就吃rou, 还雇人种地, 可是撒出去大把的银子,可见身家很厚。

    他们俩其实也挺看好这汉子的,觉得除了年龄有点大,身板太壮, 也没啥缺点了,就是不知道为啥传出来对小哥儿冷漠的名号来。

    可是如今见他, 还听到了点他和自家哥儿的对话,更是觉得流言不可信。

    于是高兴的和他打招呼,让橙哥儿给倒上热茶, 让他坐着谈话。

    程阿父与顾泽宇寒暄了一下, 还问他关于新作物的事情。

    顾泽宇自然知无不言, 神色也不卑不亢。

    程阿父跟他聊了一会儿, 觉得顾泽宇这个汉子, 大有前途呀,这言行举止都不同于一般人,对一些事都有着独到的见解。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很是殷勤似的,还夸他做木工手艺特别好,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木工,这可把程阿父夸得高兴极了,差点要和顾泽宇拜把子,说可是遇见个懂我手艺的人。

    这下子可把顾泽宇给吓着了,连忙转移话题,说自己是他的子侄辈,哪能和他论兄弟,再说了,他那话可没说错,是实话呀,程阿父你的手艺确实很好,细节处理的很到位,,没一点毛刺。

    这下子程阿父更是笑皱了脸,道:“还是你小子有眼光呀,上次我给老刘头做个桌子,他竟然说我手艺不好,不如隔壁村的老王,这可是睁眼说瞎话呀,觉得我手艺不行那怎么每次做什么东西,都让我给他做?”

    又自以为明察秋毫道:“我知道呀,他是口是心非,不就是想借着说我手艺不行,做的不好,让降点价钱吗?”

    顾泽宇还真不了解程阿父跟隔壁老王谁手艺更好,不过呀,在他心里,肯定是程阿父好,于是他附和道:“程阿伯,这肯定是您的手艺更好,这不咱村里人都公认的。”

    程橙在一旁听他俩谈话都想笑了,就是互相夸,一个人夸罢,另一个人夸,两人你来我往聊的还挺高兴的。

    但他听得早就忍不住了,他故意‘咳咳’了两声,见吸引力所有人的注意力才开口对顾泽宇说:“顾大哥,你不是有事要请我阿父帮忙吗?怎么也没见你提呀?”

    顾泽宇借着话头,把自己的请求给说出来了,“程阿伯,我这次来是想让你给我做一个叫做牌的东西,它原本该是用硬纸做的,只是没有硬纸,所以我想让你用木头做一下试试。”

    这程阿父自然满口答应,直接就行动了,说:“走,泽宇小子,咱俩去我的工作间,你跟我详细说说,该怎么做这个叫牌的东西。”

    顾泽宇自然答应,于是走到程阿伯的旁边,准备跟着去工作间。

    程橙可不愿意了,他也想看牌的制作过程,于是就对自家阿父道:“阿父,我也要去。”

    程阿父一向很疼自家的哥儿,见他也要去,自然满口答应。

    “好好,你也去,你呀,就是喜欢凑热闹,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我肯定是随你,阿父,你不也对牌感兴趣,想要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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