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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村长也来了,他正站在村民们的前面,位置靠前,很是显眼。

    见了顾泽宇就笑道:“泽宇小子呀,今天这两口井就正式落成了,恭喜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小子是个有能耐的。”

    顾泽宇笑着回道:“哪里哪里,小子也还是为了种地呀。”

    顾大伯也过来了,身边还跟着钰哥儿,两人都说了一些恭喜的话,也都是为他开心的模样。

    顾泽宇十来天都没去顾大伯家了,在村里倒是会不时地遇上,可是很少看到钰哥儿,今天见他打扮得很爽利,精神状况也很好,像是想通了什么。

    他心里了然,肯定是想通了感情问题呗。

    也不知道到底俩人成事了没有,李思嘉有没有去大伯那露露脸。

    不过他贴心的什么也没说,毕竟这是他俩之间的事,他这个堂哥掺和了不好。

    所以他也只是夸了一下顾钰,“钰哥儿,你今天穿的衣服很适合你,衬得你很漂亮。”

    钰哥儿笑了笑,道:“这不是今天听说堂哥你打的井都出水了,来凑热闹嘛,怎么着也得换身衣服,给你撑场子呀。”

    顾泽宇笑笑,道:“你有心了。”

    然后又和大伯说了几句话,随后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准确瞅到橙哥儿的身影后,嘴角的弧度就更大了。

    金鸣又叫他了,顾泽宇应声走了过去,“我这就来。”

    金鸣说:“泽宇兄弟,你把井上面的布给掀了,这就算成了。”

    顾泽宇依言上前一口气把两口井上面的布都给掀了,随后把布搁手里拿着,瞅了眼井口,是用砖头垒了一下,看着很是结实整洁。

    顾泽宇对金鸣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今天中午我们就去镇上吧,请你们吃顿饭馆,这是早就说好的,别推辞,都来。”

    他没说的是,顺便也把工钱给结清,到时候直接给,大家都看着,也清楚明白,堂堂正正。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村里人有好热闹的,已经走到井旁边了,跟顾泽宇打了招呼,就着急看呢。

    顾泽宇当然不会拒绝,不过还是宣布了一注意事项,“大家想就近看井,我能理解,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离井太近,防止掉进去。”

    同时也和金鸣商量,要用井盖盖住井,这两口井是打在地里的,来干活的时候很容易忽略,虽然两口井都在地边,但是总有人不注意的。

    又不能立个牌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设一个井盖。

    井盖最好用重的大石头,也不好找,所以顾泽宇才问金鸣的,他们打井人,总有门路的,或者他们那里可能囤的有做井盖的大石头。

    金鸣倒是没否认,他挠着头说:“泽宇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两人就走远了些,金鸣见大家都没注意到他们,这才开口道:“这石头倒是好弄,我夫郎那边有门路,他阿父是采石场的管事,你我二人也算相熟,两块井盖大的石头,大概五百文就能到手,还能给你打磨的正合适,你觉得这价钱能接受吗?”

    顾泽宇想了想,其实五百文有些贵了,奈何他也不可能自己去山上找石块呀,找到了还得搬下来,然后要打磨成圆柱体,这活没工具可不好干。

    最后还是决定买两块石头当井盖了,贵一点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质量好,能盖住井口,让这片土地不会因多了井而危险就好。

    “就这个价,我要两块打磨好能做井盖的石头,对了,你们能免费运到顾家村吗?”

    “能,到时候直接给你拉到地里面,一步到位。”金鸣做事比较爽快。

    顾泽宇点头,然后说:“工钱的话,今天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结给你,我没有带在身上。”

    金鸣高兴答道:“行,能结清工钱就是好主顾。”

    随后两人就散了,顾泽宇不知道啥时候就摸到了橙哥儿身边了,他和他打招呼,吓了橙哥儿一跳。

    程橙拍拍胸口,道:“顾大哥,你怎么突然出现呀,刚才不是一群人围着你吗?这么快就没事了。”

    然后又小心地瞅了一下周围,见大家都热闹着呢,聚一块聊的起兴,特别注意了一下自己阿父阿姆,见他们也聊天才放下心来。

    见到橙哥儿这像小猫做坏事一样,扫视四周,警惕得很,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反应迅速,拉开两人距离。

    顾泽宇觉得很可爱,被甜到了,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人都守礼,只是站着说了些话。

    “我都说了一圈话了,自然要溜出来了,还没跟你说呢,我要先紧着你。”他笑看着眼前的小哥儿道。

    程橙听了这话,说:“哪用给我说呢,这么把我放在心上啊。”虽然说着这话,不过面上还是带着笑的,证明他心中却是很高兴的。

    顾泽宇轻笑,“就是把你放心上呀,你可是我媳妇儿呢。”后半句话他是轻声说的,压着声线,显得很富有磁性。

    反正听橙哥儿耳朵里,是很受用的,不过还是跟他说:“在外面不许说这话哦,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程橙还是要点脸面的,他不好意思让人听到这样甜腻腻的,宣誓主权的话。

    但是不知道自己嘴角早就上扬了,弯弯的眉眼也显示着这小哥儿处于愉快的心情之中。

    顾泽宇欢喜他这模样,偷偷地挨近了他,然后又偷偷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又飞快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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