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成rou身】3

    漆黑无光犹如沥青般黏稠物质遍布满整座天台地板,在高挂于天际大如银盘的血月照耀下,此刻就犹如沸腾的涌泉,就好似天与地之间仅剩黑与红两种色彩。

    弥弥用着舌尖舔弄吸允着那本该属于两面宿傩的腥甜鲜血,感受着自身咒力因为吞噬特级咒灵血rou而迅速飙升爆涨,她红润诱人小嘴微启着探出粉舌,彷彿在鼓动着人们去採撷这份湿溽炙热的气息,配上潮红充满陶醉迷离神色的脸庞有种煽情的意味。

    不愧是诅咒之王两面宿傩,血rou当中所蕴含的凶暴能量简直无人能及。

    随着无数泡沫浮出地面表层,浓稠晦暗的液体逐渐凝聚成数以千计型态扭曲的大小猫儿,牠们匍匐攀爬在弥弥包裹着过膝黑袜的雪白双腿边,将她饱满富有弹性的大腿rou勒出数条凹陷,并且透过伤口疯狂窜进弥弥的肌肤。

    牠们肆无忌惮地融入她的体内,彷彿迫不急待任由弥弥吞噬自己这充满肮脏不祥气息的身躯,两者亲密无间的交融纠缠、合而为一。

    弥弥敞开的雪白柔嫩大腿、跪坐于仰躺在地的两面宿傩腰际处位置,她掌心成爪的使劲掐紧两面宿傩青筋併露的脖颈,习惯性挺直背脊的姿势,让本就饱满柔软的乳rou于破碎布料中撑起越发明显的山峰,刚才她被两面宿傩製造而出的致命伤口飞快长出血rou,以rou眼可清晰看见的速度重新组织构成,然后不可思议的恢復如初。

    「有意思,女人,先是利用术式让自己躯体与这些杂碎同化,再来是这个生得领域……藉由吞噬诅咒来提升咒力?说起来你这个反转术式………」

    「这只不过是咒术的一种应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面宿傩一语道破自己化猫术式的关键秘密,让大声打断两面宿傩话语的弥弥动作产生了些许停滞,有些惊慌失措的她不甘示弱的加大施加在两面宿傩脖颈处的力道,原本遮掩在她高耸酥胸处的碎裂衬衫滑落腰际,连带使得两团绵软晃动了一下,仅剩断裂的胸罩略为遮掩住顶端殷红的蓓蕾。

    「你还真的是相当紧张啊。」

    压根不可能被弥弥这点力量给制伏,两面宿傩在喃喃自语过后乾脆了当地直接坐起身,他强壮结实的单手粗暴扣紧弥弥又软又细的白嫩腰肢,全权桎梏束缚弥弥整个人骑在他的大腿上无法动弹,而他另一隻掌心则是旁若无人的掐住了弥弥浑圆饱满的左侧绵乳。

    「你、你做什……呃!」

    在脸颊浮现一丝红晕的弥弥不可置信睁圆双眸的眼神中,两面宿傩动作残忍的掐弄蹂躏她的酥胸将它挤压至变形,最终锐爪穿透肌肤抓握住弥弥胸膛底下正鲜活跳动的心脏,用力握拳碾碎她的心脏过后,两面宿傩慢条斯理地抽出他血淋淋的手臂,随着动脉一股一股喷洒出血管的温热鲜血,洗涤了面目狰狞狂笑的两面宿傩赤裸精实的身躯。

    难以承受的剧痛让弥弥不由自主发抖的小手指甲陷入两面宿傩脖颈位置的肌肤,将他坚硬的皮肤刮出数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然而对于咒灵来说这点伤害根本随便就可以復原,而在这同时,化身为猫咪型态的黏稠幽暗瘴气窜入弥弥体内的速度更加汹涌蓬勃,转眼间她的伤势又仅剩下结疤的嫩粉痕迹。

    弥弥完全不懂这位传说中的诅咒之王到底在发什么疯。

    知晓自己与两面宿傩相比,在如此近距离的rou搏战斗上并不具备任何优势,弥弥开始死命挣扎想要起身向后方撤退拉开安全距离,但是两面宿傩却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给抓回了自己的怀抱,并且再次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

    「咳……!」弥弥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次两面宿傩选择在弥弥的锁骨正下方,挖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血洞。

    「这种程度的伤势也死不了,果然……像你这么有趣的货色,直接宰杀吞下肚实在太浪费了。」两面宿傩再度露出了极度嗜虐的可怖笑靥,他托高了弥弥的下巴极近距离的和冷汗直冒的她四目相对,接着掐紧弥弥的脸颊、以暴力手段强迫她张开嘴巴,下个瞬间两面宿傩将自己的指甲划开掌心内侧的皮肤,二话不说地将自己的指缝中渗出的鲜血与碎rou往她的嘴里塞。

    腥臭温热的鲜血气味,溢满弥弥被两面宿傩塞入他rou末的口腔,她的舌尖被他粗糙手指给强行压制在下方,被两面宿傩强迫吞嚥让弥弥急欲作呕。

    两面宿傩的粗暴举动使得弥弥的唾液、伴随着他指尖在小嘴内搅动发出的yin糜水声,缓缓低落沾湿他的掌心,还有些许血丝顺延她的嘴角流下,弥弥无法合拢的小巧嘴巴还可以看见被他手指逗弄着的粉舌。

    「来吧,女人,不用客气多吃点。」

    纵然伤势会因为生得领域的特殊效果而急速治癒,然而那种鑽心腕骨的可怕痛楚却不会因此而减弱分毫,两面宿傩就像是在把玩某件刚获取到手、正兴致勃勃解剖拆解的小白老鼠,每次都在弥弥伤口快要復原的瞬间再撕裂她的肌肤。

    已经黔驴技穷的弥弥满嘴口腔都是血rou的刺鼻呛人腥气,她的呼吸开始逐渐虚弱吃力,才刚觉醒的生得领域摇摇欲坠、这让弥弥的恢復能力跟不上毁坏速度,阵阵常人无法忍耐的剧痛席捲她的脑海,使得她身体的凄惨状况更是雪上加霜。

    弥弥开始恍惚涣散的湿溽杏眼,慢悠悠地挪动向两面宿傩,她忍不住开始沉思伏黑惠会在她死后呈现什么样的哭脸,这点恶劣想像已经是她如今仅存的无聊乐趣。

    「喂,可不要因为这点事情就晕过去了啊,这样会扫兴的,好戏才正要开始呢。」两面宿傩在这过程异常享受,他并不想要被打断逗弄猎物的欢乐时光,所以他想到更加有趣的玩乐方式,能够保证他可以继续延长虐待这名女性咒术师的绝妙时间。

    依照这个女人具备如此稀有术式的受rou体质,两面宿傩可是十分看好她能够成功。

    两面宿傩强而有力的宽大手掌绕过弥弥的膝盖、掐住她柔软白皙的臀rou,并且顺势把她因为跪坐姿势而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压向自己隆起高耸粗硬形状的下身。

    正当两面宿傩打算把脑内恐怖构想付诸实行的时刻,虎杖悠仁莫名其妙的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夺取回原本属于他的躯体,这意外让震惊无比的两面宿傩停止了蹂躏弥弥脸颊、与掐住她臀部的动作,反而是他自己的手指不听使唤的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喂,你这傢伙都拿了我的身体干了些什么?还给我。」

    「你为什么还能动?」

    「啊?本来就是我的身体吧。」

    由于痛到冷汗直流导致自己对周遭反应能力锐减,尚未意识到自己逃过一劫的弥弥,觉得自己脑神经好像有某条开始短路烧毁,她充满着嘴唇破皮的鲜血铁锈气味,还有被人拆解四肢挖掘血rou的骨骼散架般的疼痛感,她破损不堪的制服裙都撩倒大腿,露出底下被勾出无数破洞的漆黑裤袜与雪白细嫩的肌肤。

    趁这个机会她迅速远离了虎杖悠仁(两面宿傩),疲惫无力的身躯让她终于解除了生得领域『月下囚笼』,整个人姿态狼狈地跌坐在地。

    遍体麟伤的弥弥和伏黑惠两人满是戒备的看着虎杖悠仁(两面宿傩)自言自语,最终佈满他身躯各处的咒纹图样就像是退潮的海水般迅速地消失无踪,眼神也变回了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虎杖悠仁那有些迟钝的模样。

    「哎呀,没想到惠跟弥弥两个人都变得那么惨。」

    好不容易终于姗姗来迟,并且上身仅剩白衬衫的五条悟登场的瞬间,就被满头是血的伏黑惠给狠狠怒瞪,不过一向我行我素的五条悟并不以为意,他只是随手将自己揽在手臂位置的厚实外套披向上身赤裸的弥弥肩膀,笑容满面的说道:「我原本没有打算过来的,可是特级咒物要是丢失的话,上头那些老不死会很囉唆的,所以我就观光完了之后、顺便过来看看。」

    弥弥她下意识地扯紧原本属于五条悟的宽大外套,单手则是环绕住自己胸前乳rou,衣衫不整的状况下细緻柔软雪峰都快要从手臂间溢出,她挣扎着蹙紧眉心想要站起来却又摔倒,漆黑顺滑的长发也批散再地板上头像极了盛开的花朵,头昏眼花又心理委屈的厉害。

    今天本该是悠哉从容看伏黑惠被任务折磨的脑仁疼痛的一天吧?

    为什么最后会是自己这么倒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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