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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顾南亭冷哼,“那你昨天,又为什么说相信她,坚持让卿卿给你开安胎药?这不是互相矛盾?”

    蔡舒婉脸色惨白,有点节节败阵:“那……那还不是因为从潭州回来后,我发现自己身体不适,才反应过来,她没有胡说八道,我就又相信她了呗。”

    顾南亭嗤笑:“既然又相信我妻子了,她让你吃从镇上买回来的药保胎,你为何又不吃了?”

    蔡舒婉不接顾南亭的话,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谋:“嚯,我想起来了,在去潭州之前,她给我开了安神茶,该不会是她给我吃了什么药,让我怀孕不稳的吧?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去了一趟潭州,就胎位不稳,怎么被婆母轻轻一推坐在地上,就流产,出这么多血?”

    陆卿卿:“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不可理喻!那安神茶,就是普通的茶而已!你就是拿出来化验,也验不出有别的成分。”

    “茶我已经喝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茶里加别的药粉呢?”蔡舒婉质疑道。

    陆卿卿:“……”

    她算是看明白,蔡舒婉是铁了心要陷害她跟文盼盼了。

    一个假想敌,一个“恶婆婆”,都是她想要对付的对象。

    “你说说自己说的这些话,逻辑通顺吗?前言不对后语,简直狗屁不通!”顾南亭用舌尖舔了舔上颚,俊朗的脸上漾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插话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唐迎,秦瑜,你们俩进来吧。”

    听顾南亭特意喊两个人进来,蔡舒婉一开始还没理解他的用意,等看清那两人的长相时,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挺直了腰背,哆嗦着唇,下意识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呵。”秦瑜已经迫不及待的说,“你自己做坏事,就不要怕别人知道啊。你真恶毒,为了陷害陆卿卿,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利用!我知道你坏,没想到你会这么坏!”

    怕秦瑜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激怒到蔡家几个兄弟会挨打,唐迎连忙制止她。

    “我来说吧。”唐迎把秦瑜拉到身后,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了出来,“前天晚上,我和秦瑜在这位大嫂和姐妹聚餐的隔壁桌上吃饭。就听到她跟一个谢妮妮的商量,买了吃下去能见红的中药吃,假装流产来陷害陆医生。”

    蔡舒婉梗着脖子否认:“胡说!你在胡说八道!你是顾南亭和陆卿卿的朋友,当然会替他们说话。”

    唐迎讥诮的道:“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知道你朋友叫谢妮妮?我不仅知道你们假装流产想陷害陆卿卿,我还知道你撇开姐妹后,还去一丰药房买了真正的流产药。那流产药,陆医生这里可没有。就算你已经把药吃了,那包装盒你还没来得及处理吧?”

    第105章 揭穿蔡舒婉的阴谋

    “什么?!”听到唐迎这么说,文盼盼几乎要跳起来,“你吃了堕胎药?!”

    这次,她是反应过来了。

    这蔡舒婉特意吃过堕胎药后,知道自己要流产了,就故意跟她有身体接触,然后顺势跌坐在地上,好冤枉到她头上,让她做个不明不白的恶婆婆啊!

    文盼盼连忙钻进蔡舒婉和顾志军的房间。

    蔡舒婉爬起来,想去阻止:“你不许去动我的东西!”

    陆卿卿一把摁住她的肩膀:“那是你婆婆,还不能进你的房间了?你是不是在心虚啊?”

    蔡舒婉到底流产,出了不少血,被陆卿卿摁住后,根本没力气睁开。

    陆卿卿摇头:“从你第一天找我开始,我就告诉你,你的胎位不稳,不能怠慢。你倒好,直接用这个怀的不稳的孩子,想算计到我和你婆母。你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已经两个月多越,吃米非司酮,也不容易流下来,到时候还得刮宫,承受第二次伤害。”

    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文盼盼的哀嚎声。

    王晓晓连忙钻进去:“妈,这是做么了?”

    “老大家的,你真的吃了流产药啊。”

    文盼盼嫁给顾大富后,自然不再是文盲。

    应该说,顾家大院的人在之前一直受顾南亭家的恩惠,有专门的先生教顾家大院的人读书识字。

    娶回来的媳妇,也能去识字。

    所以,文盼盼就知道那盒药上写着陆卿卿说的打胎药,叫:米非司酮片。

    酮字她不认识,但“同”她认识。

    文盼盼泪流满面的拿着药盒丢到凉席上,这次,她是真的没忍住,跌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大佬性子闷,你不喜欢。我说话直,也不得你喜欢。你不想生孩子不想跟老大过了,可你也不能亲手杀了你的孩子啊。我还以为,你真的胎稳不稳,这一胎要保不住呢。谁知道……谁知道,你——”

    文盼盼哆嗦的指着蔡舒婉,“你——”了好几个字,结果两眼一翻,气绝得昏死过去。

    “妈!”

    “妈!”

    陆卿卿连忙从医药箱里拿出针来给她扎针,在扎针前摸到文盼盼的脉搏时,她不禁愣了下——

    呃。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文盼盼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不管是对蔡舒婉的控诉,还是这被气的昏死过去的举动,都完美的将了蔡舒婉一军。

    瞬间,蔡舒婉一败涂地!

    陆卿卿不禁心生佩服,文盼盼三言两语,就把大部分责任推到了蔡舒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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