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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了一天的时间,并不是没有信号,而是以某人的力量为信号,开启战斗的胜利篇章。

    或者说是以某人的生命。

    战斗很顺利,不仅将剩下的敌人歼灭了,同时也将内部的卧底铲除了。

    太宰看着被抓捕的人,只吩咐了一句‘交给首领’就消失在了其他人的眼前,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询问道:“太宰先生走的这么匆忙,是有什么事吗?”

    ……

    太宰只感觉嗓子仿佛有火灼烧着,他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红色大楼,气喘吁吁的减缓了速度。

    原本白色的大楼已经被烧得焦黑,红色的火焰正冲内向外灼烧着这里,热量让人不敢靠近。

    这也是为什么看热闹的人多,却没有人愿意查看的原因。

    太宰穿着粗气,看着大楼这幅样子,抿抿嘴从兜里拿出了布,沾湿了之后跑了进去。

    屋内的墙壁已经黑了,但建筑还十分的牢固,就连太宰都怀疑这栋楼会在下一秒塌掉。

    “铃原千叶!”

    他在屋里喊着,地上有已经烧黑的物体,他不去看或者说不敢去看,虽然知道火焰极有可能伤害不到对方。

    没走几步,他就感觉周围温度越来越高,火焰也越来越大。

    他意识到找到了火的源头,抬头一看,只见黑发的小女孩手还举着,掌心散发着火焰。

    “千叶!”他忍不住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小女孩终于有所动作,她看到他,眼里终于不再那么空洞。

    “治先生?”

    第1卷 第28章

    太宰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女,她的脸色苍白,除了还在起伏的胸口告诉大家还在活着之外,安静的仿佛**。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下意识的使用着异能力,没有将自己本来的样子泄露给其他人。

    自己将她的异能力无效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吧。

    这样想着,太宰问着查房的医生:“她大概什么时候才能醒?”

    医生查看着女孩的病例,有些苦恼,大概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身上只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也没有伤到脑子,大概只是潜意识的不想醒过来吧,不过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还需要在判断。”

    他点点头,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异能力会不会也有导致这种结果的可能?”

    医生点点头:“如果是中了什么精神力的异能力,这种情况我们会在分析的,只是我听说她好像没有遭受那样的异能力吧?”

    太宰摇摇头,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让医生走了。

    相比起异能力会对身体造成的影响,他更在意的是王权者的力量和异能力在一起的话会不会产生某种影响。

    对方的身体指标十分正常,这也让他放下了心。

    他看着对方恬静的睡眼,叹了口气。

    “别再给我惹麻烦了,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被森先生烦**。”

    ……

    蔚蓝色的天空下是绿色的草地,在院子中有着一大片樱花树,微风吹过,几片樱花瓣飘向了远处。

    明明还是夏天的季节,但阳光却不会显得灼热,时不时还会刮过春风。

    本丸的天气就是这点比较好,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改变。

    这么想着,我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感受到了春天的惬意。

    “主公!”一声大吼打破了这样的寂静,我正觉得不好,就听一个脚步声轻飘飘地飞到了我的身边。

    脸上的阳光被阴影遮挡,昏昏欲睡的我不舍得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来人:“是爱染啊,又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今天的近侍爱染看着我正在享受午睡的时光,有些心虚地道:“歌仙和大俱利在演练场打起来了,还受了轻伤;三日月不小心掉进了湖里,现在本丸的人正在捞他呢;鹤丸挖了个坑,山姥切国广调到里面了;还有……”

    我感觉到自己的太阳xue一跳一跳的,打断道:“你等会儿,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将前因后果给我说了一遍,我只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明明是来养伤的我却感觉cao劳的掉了不少头发。

    “这些事不是都暂时解决了吗?你叫鹤丸来见我。”

    爱染有些犹豫:“鹤丸挖了坑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听说山姥切现在还在生气,估计在他气消之前都不好找他。”

    我起身,看着比我矮的小短刀,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没关系,你的侦查和机动都比他强不少,如果找不到他你可以发动别的小短刀,作为近侍,你可是有着审神者的绝对权力。”

    小短刀听到我这般鼓励,脸上带了点红晕:“我知道了!我爱染国俊一定会把鹤丸找到的!”

    说完就马不停蹄的去寻找鹤丸了,看着他的速度,我感叹道:“不愧是短刀!”

    低头看看腰上的伤口,虽然腰间绑着绷带,但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事了,只是药研不放心才继续保持这样。

    可能因为前不久没能保护我的原因,药研对我十分的愧疚,直感叹没做到自己的职责。

    在了解前因后果后,大家其实也没有责怪他,但他还是有种负罪感,养伤的这几天生怕我受一点小伤。

    就连这次出门我都是再三保证之后,才得到了允许。

    “是不是该离开了啊?”我感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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