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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说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这是对一位王的羞辱。以及,抛去过去与未来不同时期不谈,我果然还是无法苟同你们在刚才的谈论中所表露出来是那副暴君的模样。尤其是你——Archer!”

    虽说之前因为被Arhcer冒犯到而产生的怒意猝不及防被Ruler的咳嗽声打断。

    但等话题又转回来后,再度想起这个自大的金色家伙说的话,Saber还是难免会感到恼火。

    当然,身为一个王,Saber并不允许让愤怒的心情抢走自己的理智更久。

    根据刚才的交谈,这个Archer看来也不是无可救药。但是,既然对一位王说了那样的话,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娇小的金发少女直视着吉尔伽美什。

    “收回你的话,Archer。你之前的狂言毫无疑问是对一位王而言不可原谅的愚弄。”

    是啊是啊,烏尔宁加尔在心底附和。

    虽然可能是因为他认识的那位吉尔伽美什王几乎是一心扑在工作上沉迷搞事业的缘故。

    所以虽说身为子嗣,但烏尔宁加尔其实并不是很清楚吉尔伽美什喜欢的女性的类型,也没见过吉尔伽美什追求别人的样子……

    再说了,吉尔伽美什在乌鲁克的时候作为一个奴隶社会的王,也不需要追求别人啦。

    但是,即使如此,烏尔宁加尔也知道一件事情。

    虽然不知道这位中二期的父王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口嗨还是真的对Saber有好感,但就从表现来看——

    无论怎么说,就语言的艺术这一点,吉尔伽美什他实在是反向上分啊!

    你可快闭嘴吧!我要是Saber我简直现在就想给你当场来一剑啊!

    怎么办,要不是他们都知道了,真不想承认这个家伙是自己亲爹啊。

    第92章 跑路

    面对Saber义正辞严的话语,吉尔伽美什却看起来不以为意,反而重新露出了笑容,语气听起来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你在说什么呢,Saber。本王金口玉言,断没有收回自己说过的话的可能性。”

    “Archer……”Saber辩驳道,“你的一言一行中都无一不在流露着一个暴君的恶行。只有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才是臣民们所期待的!既然未来的你是一位值得称道的贤王,又怎么会不懂这样的道理!”

    烏尔宁加尔点头附和,浑水摸鱼道:“是啊是啊,你先看看你自己干的事再那样说吧。”

    吉尔伽美什:“那都是后来的本王做的事情,和现在的本王有什么关系!你小子很喜欢拱火是吗?就这么想惹恼本王吗?”

    烏尔宁加尔无辜道:“怎么会,我可是裁定者,最公平公正了,怎么会做拱火这种事情呢,是你的错觉吧。”

    其他人:“……”

    虽然说这对父子看起来还是那个暴君和那个裁定者。但是一想起不久前他们互爆的各类消息,再看他们的时候总感觉很微妙啊,当初的第一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而且,通过他们刚才的那一波cao作,大部分其实至少也看出了他们所在的时代,再根据他们平时的言行进行一个思考,也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

    总感觉,真的很微妙呢……

    “不过,你还没说你的看法呢,Ruler。”

    Rider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说到底,现在会演变成这样的话题,也是因为意见的不一。刚才你虽然说了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的料,但还没说你自己对王者之道的想法呢。那么,同样作为一位王,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吉尔伽美什与Saber也都因为这句话而投来了视线。

    突然从划水摸鱼又变成视线中心的烏尔宁加尔:“……”

    好吧,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毕竟在一共就七个参战的从者外加一个裁定者的圣杯战争里,突然出现了四位王。

    而现在他们又齐聚一堂来讨论王者之道,烏尔宁加尔也知道自己不说些什么来发表自己的意见是不可能的。

    他还记得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对Saber的理想的不认同,那时候的沉默确实令人感到很不安。但是,倘若要是害怕被否决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了。

    “我的想法吗?”

    烏尔宁加尔偏了偏头。

    “怎么说呢……偏要说的话,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很仁慈的王,也对征服和侵略什么的不感兴趣,比起那些,反倒是更想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国家和臣民。”

    毕竟在自己接手乌鲁克的时候,乌鲁克也才从那场由特异点造成的灾难中脱身。

    虽说随着特异点的修复与历史的修正,灾难的原因变为了自然灾害之类的东西,但是损失却是没有改变的。

    从那之后,保护与重建家园自然成了重中之重。而等终于恢复后,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也才是他一心所念的事情。

    “怎么,难道你是要说你赞同Saber的理想吗?”Rider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情。

    “嗯?不赞同也不否定吧。毕竟我个人认为我是无法确定她的理想的好坏的。或者更准确来说,我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谓的史诗、故事、传说、记载,想来也与真实都有不少的差别。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什么资格对她的愿望说些什么——反正,我在这里也就是个裁定者。也就是说,只要你们的行为不犯规。无论想要许什么愿望都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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