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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边不是还有夷人上岸吗?他早就让人去找那些夷人的书籍了。当初只是想着看能不能得些现在西方发展到什么程度的参考,不想此时却是无心插柳之举。到时他自己先办上一个教员培训班,大学的教不了,他还教不了高中的?别忘了,宫里还有个学霸的小老乡做备胎呢!

    至于皇后娘娘,贾赦已经想好她的作用了,那就是等黛玉成了婚,就让她去找小老乡求教去。林仙子出马,那位说不定连女学都能折腾出来。就让她们建个文学院好了,林仙子一定能胜任。到时也能一平小老乡不能施展穿越抱负的郁气了吧?贾赦想到这里已经自己要乐出来了。

    当然了,还得建个医学院,这个贾赦更不担心人选了,那位纪太医,现在还跟着他呢,当初为了照顾孙苑这个产妇,可是给他培养了好几个医女出来。能培养医女,还怕培养不出医生?

    越想越乐的贾赦,对平郡王一直期待的大婚,第一次升起了同感,快点成亲吧,让那个皇后有点事干。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天到晚给皇帝出主意对付自己,贾赦就是再二,也不是受虐狂人,他也受不了不是。

    自觉完美解决了皇后这个隐患,贾赦开始有闲心八卦:“你说那个南安世子去把他meimei接回去了?”

    平郡王点点头:“四叔还让人把嫁妆都拉回去了。”

    贾赦点了点头,皇帝收买人心的手段见长。再过上一段时间,在西宁完败之后,皇帝就可以出面将这门亲事做废,只说原本自己对两王府信任有加,不想西宁狼子野心,而自己不愿意南安郡主小小年纪受牵连,让她别嫁就是。

    到时说不定不光收获南安王府的忠诚,还能在那些仍在观望的人中得些人望,更多地收罗一些人才。

    就算是皇帝能收获得更多,那个南安郡主却得过个一年半载才好再说亲事。皇帝还老说自己不靠谱,看看,要是没有自己这个李代桃僵的主意,西宁王爷起兵得又如此之快,此事能善了?说不得两家得真的联手了。不行,哪天得进宫去,就这个事,向皇帝要些好处。

    不对,还不算善了,那个真的南安郡主可是还在自己的庄子上和惜春做伴呢。也不知道惜春能不能对付得了。

    惜春对付得了才怪。从这位明月jiejie第一天以泪洗面开始,两人的相处模式几乎成了定式。先是二人早晨好好地一起用了饭,再一起在院子里消消食。也不知道是哪条树枝长得不对,或是路边的哪篷草生得碍眼,这位明月jiejie就会被截中泪点,开始迎风流泪。

    劝吧,那些话已经劝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不劝吧,大伯又把人郑重托付给了自己,总不能大伯交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就办砸。惜春左右为难,只能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侯着这位jiejie的眼泪。

    有心想是不是大家别出去消食了,要不路边的树早晚得让泪淹死。可是在屋里也一样呀,看到一个花撑子也掉泪,瞧着一杯茶水也伤心,还不如到了外面,自己还能偷空四处看看,免得让人勾得跟着哭出来。

    林jiejie,我再也不说你爱哭了,和这位jiejie比起来,你那点泪水就是打哈欠带出来的吧。惜春一边心里暗暗为自己报屈,一面默默地盼着大伯快点来把这位jiejie接走。

    人家南安郡主也委屈得不行。她不是从小没见过亲娘的惜春,可是南安王妃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与霍庭之间相差年岁又大,所以霍庭也不存在和她争宠之事。

    金尊玉贵长大的郡主,现在连个丫头都是别人借给她的,能不委屈?能不流泪?样样东西都不如意,她也盼着自己的哥哥能快点来接自己。

    第233章

    霍庭是与贾赦一起来的庄子上。两人一个是来接人, 一个却是又要用庄子试验高炉了。

    贾赦来了,惜春高兴。霍庭来了,她更是高兴得不得了——伯父能把人带到这里来, 显然不是为她。那就是为了那位明月jiejie了。是不是可以把那位一直哭的jiejie接走?

    看着送走人后, 惜春挡也挡不住的笑容,贾赦打趣她:“和这位郡主就这么和不来?”

    惜春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 这些天她一直姐妹相称的居然是一位郡主?可是林jiejie与巧姐儿、迎春jiejie她们,不也都有封号吗, 也没这么能哭呀。

    “人和人是不同的, ”似乎知道惜春所想, 贾赦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咱们家里的女孩子们哭了吧。遇到事情,光是哭哪儿行。你刚进大理寺的时候,也哭过吧?”

    见惜春红着小脸点头, 他也不想难为小姑娘,接着说:“可是那时你再哭,也没有人理你是不是?水还是要自己打,饭还是得自己端。可见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把眼泪擦擦, 干自己能干的事,还能让自己生活得好一点。”

    惜春听着这从未听过的话,觉得有理, 又觉得有哪些自己现在还无法明白,想着等自己回去之后,再好生琢磨。现在她有别的事情要问大伯。

    “大伯,你知道父亲去了哪里?还有蔷儿, 原来还时不时的从那个庄子里过来看看,可是父亲走后,他也不来了。”说着小脸就消沉下去:“蔷儿是不是看着父亲的面子,才来看我?”

    “怎么会,”贾赦连忙解释道:“这事都怪大伯没与你说清楚。你父亲炼的那个东西,是有大用场的。你还小,大伯也不能与你多说,只要知道那和他原来炼的那些丹药都不一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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