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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浩也……这可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宇智波晚空爬上岸边的时候,表情依旧没能够调整好,脸色臭臭的。

    全身湿淋淋的感觉让她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宇智波家的老对头森之千手,族人擅长怪力和水遁。

    被他们一拳头打成骨折这事情算她技艺不精,是她菜的缘故。

    但是!

    每次他们一用水遁的时候,就是宇智波晚空最暴躁的时候。

    因为水是从他们嘴里面喷出来的,天知道里面沾了多少口水!

    结果她还得迎着水遁去砍人,就跟自己送上去被喷口水一样。时间久了,她对浑身湿透的感觉便越来越烦。

    后面战场上出现了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想要让宇智波晚空暴走的唯一办法,就是用水遁招呼她的脸。

    美纪看了看满脸狂暴的宇智波晚空,她的头上好像在冒白气,就像泡好的方便面一样。

    宇智波晚空上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牙线剔牙,然后查克拉运转把身上弄干。

    刚才咬绷带的时候,有线卡她牙缝里面了。

    “空酱头上在冒烟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宇智波晚空头的上方,太宰治一脸惊奇的看着她:“哇,还是热的呢!”

    美纪:“!!!”

    勇士!做到了她想做不敢做的事情。

    宇智波晚空抬眸看,开始故意甩头发,水滴甩了太宰治一身,活像一只甩毛的黑色大猫猫。

    水甩完了,头发也莫名的定格在爆炸刺猬头的样子上。

    太宰治:“……噗,对不起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

    太宰治:“空酱你现在好像只河豚啊!”

    宇智波晚空一边眉毛高高挑起,手中银光一闪便架在了太宰治的脖子上。

    “给你十秒钟重新组织语言。”

    太宰治认错的十分迅速:“空酱现在像只可爱的大猫~”还会炸毛。

    爱猫人士宇智波晚空认为这算是一句夸赞,暂时放下了刀。

    她蹲了下来,刀半插在泥土之中,朝太宰治招招手。

    太宰治乖顺的在她面前蹲下,宇智波晚空揪住了他的袖口,一股热流顺着她所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太宰治身上也开始冒起了热气。

    “我头发只是有些蓬松,并不是刺。”宇智波晚空开口说道:“就像我大侄子,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刺猬,但头发实际上还是软的。”

    不少宇智波都十分仇视千手,除了千百年来的恩怨之外,可能还有一点,对方的头发都是黑长直,而这边宇智波家的,不管什么颜色的头发,几乎都是刺猬头。

    宇智波晚空的基因由于得到贵族小姐智子夫人的中和,总算不是刺啦啦的刺猬头,但依旧有些炸毛。

    面对宇智波的一群刺猬头,宇智波晚空心里面平衡了一点,但是看千手家族的时候还是会咬牙切齿。

    “是的呢……晚空小姐的头发很软啊。”太宰治手指动了动,捻了一小缕抓在手中。

    “很软很软。”

    宇智波晚空打了个寒颤,“你能不用这种声音说话吗?”

    太宰治歪头看着她,声音很软,“什么声音?”

    “棉花糖一样的声线?”宇智波晚空不确定的说道,有种又甜又腻歪的感觉。

    “这边好了,换手。”宇智波晚空没等他有所反应,就放开他的右边的袖子,扬扬下巴示意他伸另一只手。

    太宰治发现自己的右边衣服已经干了,便伸出左手。

    “话说,空酱手上这个是什么?”太宰治凑近看了一眼宇智波晚空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皓腕上黑色的刺青异常的显眼。

    太宰治伸出食指,轻轻的碰了一下。

    叮铃桄榔……地上突然掉出了十几把短刀来。

    太宰治:“!!!”

    宇智波晚空:“……”

    他又碰了一下,又是十几把打刀掉出来。

    这些刀上刻着的家徽还不一样,除了团扇家徽,最多的就是杠铃形状的家徽,一看就不是用来干好事的。

    而太宰治也总算破解了宇智波晚空迷一样的次元口袋之迷。

    之前他一直疑惑那个小小的口袋是如何装进一个食盒,一个蛋糕和一条裙子的。

    现在终于解密了。

    太宰治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不停地戳着那个黑色的刺青。

    刺青里面掉出一堆千奇百怪的东西,到了后面,他直接握住宇智波晚空的手腕开始晃。

    俩小孩蹲在一边捧着下巴看他们。

    晃出了铁锅一个,护额一个,破碗三个,章鱼烧半个,没啃完的饭团,豆皮寿司一盒,烟花棒一把,捞金鱼的纸网兜一叠,金桔糖七八瓶,御守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鱼骨头……

    以及脏衣服一堆。

    这个封印完全是被宇智波晚空当作储物空间以及垃圾桶来用的。

    宇智波晚空脸颊微红,假咳两声,有点不好意思看旁边那俩小孩的眼神。

    “红山茶……”太宰治蹲下身,捻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朵娇艳的红山茶花,“这是空酱原本打算送给母亲的吗?”

    宇智波晚空垂眸,淡淡的问:“太宰君今天又是为什么想要自杀呢?”

    太宰治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片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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