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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月漱………”

    产屋敷耀哉和杏寿郎有些震惊的看向月漱,悲鸣屿行冥也瞪大了无神的双眼。

    “炭治郎除了水之呼吸以外,还会一套叫火之神神乐的呼吸法,那套呼吸法比水之呼吸强大的多,并不是说炭治郎使用的情况下,而是我能够感觉到的,呼吸法本身的强弱,火之神神乐的感觉甚至比杏寿郎的炎之呼吸还要强。”

    杏寿郎握紧了月漱的手,他看着说话的月漱,“月漱,你能确定那不是炎之呼吸的衍生吗?”

    “我确定,杏寿郎。而且今天我们去了你家,你的父亲看着炭治郎,说他是日之呼吸的传人,所以……”

    “所以你才会来到这里,来询问关于日呼的事。”

    产屋敷耀哉接上来月漱没说完的话,他的脸色变得高兴起来,三百年了,日之呼吸终于重新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有斑纹的剑士身上。

    “这对于我们彻底斩杀鬼舞辻无惨,又多了一个强力底牌!”

    产屋敷耀哉激动的握紧了手,却在下一秒咳出了血。

    “主公!”

    “产屋敷耀哉!”

    月漱急忙上前,从背包里掏出补血剂给他灌下。

    “你得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月漱强硬的终止了产屋敷耀哉试图开口说话的意图,她拉着杏寿郎朝外走去,悲鸣屿行冥也自己离开了。

    月漱和杏寿郎并肩走在路上,杏寿郎低头看着满脸严肃的月漱,他伸出手将闷声朝前走的月漱扛上了肩膀。

    “杏寿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月漱被他这个突然袭击给吓到了,她挣扎着试图下来,杏寿郎却紧紧抓着她不放,直到走进一座无人的凉亭,才把她放了下来。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吓到我了!”

    月漱带上了点哭腔,她真的被吓到了,而且那种视觉突然拉高还踩不到地皮的感觉让她很害怕。

    杏寿郎搓了搓手,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上前一步将月漱抱进了怀里。

    “月漱今天遇到父亲了吧,父亲是不是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别生气了好吗,父亲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嗯。”

    月漱闷闷的声音从杏寿郎怀里冒出来。

    “父亲是因为母亲的离世才会变成这样,而且炎呼一脉的书籍都被父亲撕坏了,可能也是看见了日呼的传说吧,所以父亲才会一蹶不振。但是我不会那样,只要还能拿着刀,我会和鬼战斗到死,我会保护每一个人,只要是善良正义之人我都会保护他们!”

    杏寿郎从来没有被父亲影响过,从父亲颓废的离开鬼杀队开始,他从被撕坏的书中领悟到炎之呼吸,直到走到今天,他从来都不曾动摇过本心。

    “……我知道,杏寿郎就像个太阳一样,温暖又不会灼烧人。”

    月漱也抬起脸,看着说话的杏寿郎。

    据说这个姿势是最适合亲吻的姿势,杏寿郎也低下了头,轻轻的在月漱额头上留下一吻。

    “那月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担心,会很难过的。”

    月漱的脸红了,其实杏寿郎的耳朵也红了,只是隐藏在头发下看不见而已。

    “……好。”

    “

    ☆、关于原炎柱(3)

    今天是个好日子,月漱和炭治郎居然接到了来自于杏寿郎父亲的书信。

    不知杏寿郎对他说了什么,亦或是月漱的一番话,那个颓废的男人居然振作起来了,他不仅接下了作为培育师的工作,甚至重新回到了鬼杀队开始斩杀鬼。

    今天杏寿郎从巡视之地回来,便带着为月漱挑选的伴手礼赶去蝶屋,却正好遇见了坐在两边互相打量对方的月漱和他的父亲。

    “好你个臭小子,回来不回家就知道往相好那跑!”

    炼狱槙寿郎一眼就瞄到了刚刚踏入蝶屋的儿子,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再加上自己有些恼怒,于是可怜的杏寿郎就成了出气筒。

    却不想杏寿郎直接略过了他这个老父亲,坐在了月漱那边。

    “父亲,儿大不由父。”

    杏寿郎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却把他父亲气的半死。

    月漱的肩膀抖了抖,杏寿郎低头看着憋笑的姑娘,低低的笑了一声,在月漱抬眼看向他时,摇了摇手里的伴手礼。

    无视了父亲那喷火的眼神,杏寿郎亲昵刮了刮月漱的鼻子,温柔的拆开了装着伴手礼的袋子。

    袋子展开是一件哪怕是宇髄天元都会称赞一句华丽的和服,甚至还有配套的首饰。

    “我在救人时遇见了这件衣服,看见它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件衣服属于月漱少女。”

    杏寿郎早就察觉到了月漱的穿衣风格,和宇髄天元一样都是喜欢华丽的,而且他其实对月漱的衣服有些怨念,有些衣服真的太短了,或露背或露腿,基本上都露出手臂,还有几件不仅露背露腿,还露腰!

    虽然这样的月漱真的很漂亮,但还是不想月漱少女这样穿着出去啊,带着这样的想法,杏寿郎选中了这条华丽的和服。

    月漱接过了这沉重的感情寄托,并且瞬间决定这辈子都不穿它,因为它真的太重了!

    为了扯开杏寿郎的注意力,月漱不得不开口说些其他的事。

    “槙寿郎先生,您已经为您的鲁莽道歉了,我也要向你致以歉意,因为我的话,确实太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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