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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迷:“你拐她。”

    五条悟:“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

    伊尔迷:“那也不是你。”

    他俩又杠上了,这种时候就不要讨论白学家了,反正都是一路货色,偷家成瘾的。

    而且,伊尔迷要带我走,五条悟不准带走,这种争执就好像爸爸mama离婚了在争夺孩子抚养权啊。

    处于事件中心的我,斗胆说道:“听我说一句!”

    伊尔迷:“收声。”

    五条悟:“嘘,一会儿再听你说。”

    确定了,我没人权的!我气得踹沙发!

    其实五条悟已经知道我和伊尔迷是契约结婚了,可能伊尔迷也清楚对方知道了。毕竟糜稽是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情报一直在流动。

    这层岌岌可危的窗户纸什么时候被捅破都不稀奇,我吞了口唾沫,这是在争抢我这条狗!打起来,你俩打起来,扯头发,扒裤子,我就自己买机票回去了!

    五条悟扭头看向我:“爱爱,你不是叫我老师了吗,说出口的话,自己要负责的。”

    我:“……”不要给我扣锅!刚刚不是还不理我吗!

    利益至上的伊尔迷有了考量,但语气微妙地反问:“这么热心,不知道你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她。”

    五条悟肯定是帮他自己啊,又不是我舔狗。我有潜力,加上能写报道出新闻,以后咒术界变革需要宣传的,怎么看我都用得上。

    “不要这样狭隘,要成全一个老师热爱教育的心啊。不想要爱爱得到最好的教导么,这对你也有好处吧。”

    伊尔迷:“或许是对你有好处。”

    五条悟:“说不定是双赢呢。”

    我:“……”你俩手牵手一起去阴间,才是我的大胜利。

    不想说话,我自闭地坐在地毯上,他俩好像终于想起要询问一下我的意见了。

    伊尔迷的掌控欲太强了,五条悟倒是有给我选择的机会,也亏得他是咒术圈天花板,伊尔迷才不能直接无视他带走我。

    迫于现实问题,伊尔迷会采取别的行动,他垂眸看我,略带压迫力地问,“你想跟我回揍敌客吗。”

    我心慌慌地躲去了五条悟后面,这个当面送帽子的行为让伊尔迷的眉梢蹙了下,被一米九的母鸡mama护住,我才勇敢地说道:“不去!我要回东京!我要学咒术!”

    仿佛在玩尴尬版的老鹰捉小鸡,老母鸡五条悟笑得特别灿烂,老鹰伊尔迷有点头疼,好像给了我很大的特权似的,他无奈道:“好,你学吧。”

    五条悟吐槽:“你是她爸爸吗?凡事要经过你同意。”

    我冷漠脸:“不要男mama。”

    不理会我和五条悟的双簧,伊尔迷一个人努力地保持正剧风格,黑黝黝的无光眼眸盯过来,像是警告又像是洗脑地开口。

    “灵灵,要记得,你是揍敌客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5t5:是五条家的看门犬,鉴定完毕。

    灵灵:老娘我是你俩黄泉路上的指明灯,ok?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3 章 第23章

    好的,我一定记得,我是要当上狗仔王的人,和揍敌客家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心里坚定了这个信念,我对着伊尔迷阳奉阴违地点头。

    看出来我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的五条悟看破不说破,只是笑,伊尔迷也不再坚持要带我回揍敌客,只说道:“明天送你回家。”

    五条悟摆手道:“你这么忙,这次的任务也没完成吧,专心事业啊,送她回家这种小事不需要挂心。我和爱爱一块回去就是了我会好好教导她的。”

    我莫名从五条悟的话里听出另一层意思:你老婆我来养嗷,你放心上路吧。

    不不不,其实这只是托管教育,类似于幼儿园双休放假,就丢到培训班一样的策略。

    精明的大少爷思考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以任务为重,他与五条悟交代了明天送我回家的事情,航班路线票钱什么的都让糜稽打点好了。与其说他是大方嘛,不如说是掌控我们的回程路线。

    五条悟顺势点头:“服务这么到位,真是不好意思了。”

    伊尔迷:“毕竟你是护送我的东西回去。”

    五条悟:“呵呵。”

    伊尔迷:“呵。”

    我强势介入:“你俩聊完了吗?可以出去了吧,伤患我想睡觉了。”

    惨无人道,伤得最重,睡得最晚,第二天还要一早返程,但我可以脱离伊尔迷了!开心!

    翌日,伊尔迷甚至没有留下来送我们去机场,他一早就不见了。

    是五条悟把我从床铺里挖出来。我昨晚睡觉根本就没有脱衣服,而且我穿的是宽松的大体恤,非常便捷。

    我乱糟糟的被拎起来,两条石膏胳膊垂着,费力地仰头看他,抱怨道:“叫醒服务差评!”

    五条悟:“你怎么穿着衣服睡觉?”

    我:“我手动不了!昨晚你俩出去了,我脱不掉就这样睡了!”

    五条悟:“你这样还是住院比较方便啊,念能力被封了,恢复能力也大打折扣。”

    我:“我会请保姆的,不用挂心!”

    五条悟:“没办法,今天我来当你的执事吧……”

    我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我出钱请保姆,求你不要屈尊降贵。我一条狗,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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