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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o猪闭嘴,是谁坑我这么惨,你有间接责任!”

    让你来我家休养你又不来,一大堆管家女仆伺候不舒服吗?

    “一个伊尔迷足以抵消一切好处!”

    灵灵,难道我不值得你回家看看吗?

    “看你马……”

    你是要拜访一下婆婆。

    在我一连串放炮般的犀利言辞中,糜稽发出猪叫地挂了电话,我爽了。

    虎杖:“你和你朋友关系真好啊。”

    我:“这倒是的!”

    泡脚结束后,我清爽地站起来,说道:“来来,你先住我弟弟房间吧,你带来的换洗衣物就挂在衣橱里。”

    虎杖跟着我走进来,摆放好自己的东西后,他打量着这房间,我甩着石膏胳膊说:“我弟和你年纪一般大,也是狗属性弟弟,很热情,不用拘束。”

    “嗯!”

    第二天早晨

    当我被虎杖叫醒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早餐,还穿着佩奇围裙冲我笑,讲真,这一幕有点冲击感。

    而且这次他学会了我给梳头发,只是简单地梳顺就行,再扎马尾我就不活了。

    不过我觉得他能成为一个好对象,比小杰要更适合成家,我弟虽然很能顾及别人,但骨子里还是疯起来就顾不上了,没有善恶观念的那种。

    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也是,所以还是不要祸害别人啦,哦,是伊尔迷祸害我。

    我张嘴接食,脸不红心不跳地享受dk的服务,四舍五入还能当成是宿傩在伺候我,精神胜利法真是太美妙了。

    很突然的,虎杖手掌一抽,勺子里的汤泼在了我脸上,海带直接粘我鼻子下,像一条绿油油的鼻涕。

    他立即放下碗去拿纸巾给我擦,但汤汁已经渗透进纱布。我刚刚看得很清楚,是宿傩的嘴出现了,用牙齿把勺子柄一咬,杠杆原理那般翘起来了。

    虎杖一边给我换药擦脸一边训斥宿傩,就像训儿子那样。

    我和蔼道:“没关系,伤口入味了,味增汤味的。”

    虎杖:“……”

    宿傩:“这副嘴脸越看越不爽呢。”

    我:“大爷要是看得不开心,我回头找我医生整个容。”没错,是伊尔迷。

    宿傩:“垃圾女人。”

    我:“哎嘿,谢谢夸奖。”

    虎杖平常都是和宿傩硬刚的,而我就是以自我贬低来捧场,和少年是两个极端,面对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宿傩也一视同仁。

    毕竟都是千年老妖怪了,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呢,他现在出不来,可能黑名单都记满一个小本本了,等哪天他突破出来了,就按顺序宰人。

    我凝重了脸色,对虎杖说道:“你说如果我帮宿傩搜集手指,他能不能饶我一条狗命。”

    虎杖:“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好的家伙。”

    宿傩:“也许我能让你死得舒服点。”

    我:“我爸可是第一猎人,捶凹你头盖骨哦!”

    “爱爱姐你到底是勇得不行,还是怂得不行,我有点不清楚了。之前那篇写我死亡的报道就很敢写哦,我好佩服的!而且还报道了那么多老师的事情,这没几个记者做得到吧。”

    迷惑地看着我,虎杖也豆豆眼了。我不过就是写最野的报道,跟踪最难搞的对象嘛!

    这和我在大佬面前装怂并不冲突!当面我恭恭敬敬跪舔,背后我重拳出击践踏!

    我一本正经地说:“虎杖你要知道,在工作上要足够不要脸,放下身段,那么你就赢了。”

    好奇宝宝举手发问:“怎么才叫放下身段?”

    我雄赳赳地表示:“打个比方,你的老师五条悟给我舔鞋子当跟班,跪下叫我mama,那么我一定会在周刊好好美化他,优待他。他在咒术圈子就会名声更好,而不是现在这样毁誉参半。”

    虎杖露出不明觉厉的神色,恰巧来了电话,虎杖帮我滑开接听,居然是小百合要和赤司来我家慰问我!

    为什么会带着大老板啊!刚刚还气势汹汹地说五条悟给我舔鞋,瞬间打脸,我要给高中生现场表演如何给大老板舔鞋了吗!

    赤司可能人就在小百合旁边,所以在电话里她只是公事公办地说完,挂了电话以后,她马上发来了信息。

    亲爱的!我本来是想带着老公还有及川前辈来看望你的,顺便给你牵红线!

    但是在路上的时候就碰巧遇见老板了!老板也知道你受伤请假,所以说顺道一起来看望!

    这可真是集体送温暖啊!而且在我受伤的时候把相亲对象带来?这什么窒息cao作!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虎杖快躲起来!躲进衣柜里或者阳台上或者床底下!”

    “不是,为什么啊!我见不得人吗?”茫然地指着自己,虎杖身上还挂着萌萌的围裙。

    这样看起来就像是无良记者趁着受伤诱哄小鲜roudk上门服务!我抬脚指着房间:“你不觉得我和你就这么在一块特别奇怪!”

    “不奇怪啊,我照顾受伤的爱爱姐而已。”

    我还在用脚指着房门口,蹦跳着单脚跳两步,拖鞋一滑让我倒栽葱一样摔下去。

    虎杖本想拉我胳膊,但我这石膏手臂拉一下绝对要二次受创,他干脆闪身到了我身后,用双手撑住了我的背。

    家里防盗门咔一声打开了,拎着甜品的五条悟看着我俩,好似从眼罩上飘出两个问号,“你俩在练什么新的双人瑜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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