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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旅行团车上的另一个年轻女性幸存者说,她当时听到司机大喊刹车失灵了,方向盘控制不住。

    总之笔录后面的内容越来越灵异了,在多方走访调查后,确定这案子和咒灵有牵扯,于是就移交了过来。

    从这个伤亡程度来看,二级以上没跑了,而且把关于这条隧道以往的通行纪录调出来,会发现这里每一个季度都会发生车祸,邪门到不行。

    这已经不是巧合能做到的了。

    根据辅助人员综合调查来看,这是咒灵作祟,而且就是那位在隧道里跑的女高中生。

    因为查无此人啊,当时能看见的监控根本拍不到她。我能拍到是因为我的设备在以前就全部注入了念能力!

    警局口供里面,车祸幸存者里只有两个人看得见她,一个就是旅行团车上的老妇人。

    而另一个看得见的男司机已经车祸身亡。老妇人看到奔跑的女生是在发生车祸前,清楚地看见了。

    这个老妇人还是咒术周刊的读者,本身灵感就挺强,一口咬定那孩子绝对不是人类,是幽灵鬼怪!

    总之关于这个任务还有调查的不太详细的地方,警方也还在继续调查。但隧道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剩下的就要靠咒术师自己努力。

    从隧道里吹来的风卷走了夏日的热气,让没有念护体的我都感觉到了鸡皮疙瘩起来,凉气直往毛孔里钻。

    咒灵这东西,不可能因为咒术师出来了就乖乖现身,看来得进隧道。

    我摆弄着摄像机,这个还有夜视的功能,狗卷棘扭头看我摆弄设备,我直接回道:“取材,不用在意,不过你可以多摆几个帅气撩人的姿势,读者会很喜欢。”

    “金枪鱼……”

    “说起来,怎么把咒灵找出来?开车莽进去?它会不会直接让咱俩翻车啊。算了,我也不是没翻过车,看!”这么说着,我亮出自己的胳膊。

    望着隧道的狗卷棘将目光收回来,他看着我这健美教练一样的姿势,一个问号从脸上飘出来。

    我笑嘻嘻道:“沙包大的拳头,还有优秀的肱二头肌!打爆对方,要是诅咒师干的就让他骨头断,要是咒灵,我吸了它!”

    狗卷棘很给面子地鼓鼓掌,然后他自己打头阵进去了,小老弟你的绅士精神我感受到了哦!

    他倒也不是莽进去,而是在洞口边缘查探,突然,我接到了伊尔迷的电话。这祖宗电话不能不接,算了,事后我担不起。

    “大佬,请吩咐。”

    在哪……

    “做任务,为了掌握咒术所以在做相关任务。”

    五条悟也在么。

    我拜托你和五条悟互相加个好友怎么样?不要在我这里sao!

    “不在!我和另一个搭档。”

    七海建人?

    “不,一个小弟弟。”

    哦,位置发我,来找你。

    他来了他来了,他即将膨胀地找我来了!可恶,八月底不是还有几天吗!

    我做出垂死挣扎,委婉道:“啊,这,不合适吧,我做任务耶,你会很无聊的。”

    发过来……

    “遵命!”反正我不发,他还能找糜稽定位,还不如老实点。

    “大芥?”

    已经没在观察的狗卷棘看着我,像是在发出关心,我挂了电话摆手,“一点私事,影响不大,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狗卷棘示意我后退几步,我跟着照做了,他拉下自己的高领拉链,我看到了他的下半张脸,咒印依旧那么扎眼,我忍不住用设备对准了拍。

    狗卷棘:“……”

    我:“超帅!不用在意!”

    狗卷棘对我打了个后退和注意的手势,我也严阵以待了,已经是杀伤力这么强的一级对象,把设备用支架固定在远处后,我布下了帐,又从腰包里拿出了巴掌大的飞刀反手握住。

    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狗卷棘这才深吸一口气,面向了幽深诡秘的隧道,夏日的光在洞口画出一小片光亮,可再深入一点的地方是与光完全隔绝的黑暗,明暗交界线如此明显。

    少年对着洞口,冷厉道:“现形,咒灵。”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狗卷弟弟再次出场!啪啪啪!

    大少爷也终于准备登陆,来慰问一下糟糠妻了,嘿。

    这次为什么又不安排老师和灵灵出任务呢,答曰:因为他太强悍了,一出场还玩什么呀,我体会到芥见老师甜蜜的烦恼了呢!

    第 37 章 第37章

    言语的诅咒形成强大的力量,将这片区域给笼罩,隧道里的气场发生了变化,狗卷棘的声音就如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涟漪。

    压抑恶心的感觉从隧道里猛冲而出,还伴随着强烈的腐臭气味,那种高度腐烂的恶臭一波波地涌来,让我俩后退了几步,这种气体闻多了脑子都要坏掉。

    哗啦,像是从天上泼下一盆浓烈的鲜血,我眼疾手快地拎着狗卷再次连退数米,那滩血发出了女孩子的凄厉尖叫,由血液形成了人体的形状,渐渐的,一个全身惨白,面色如纸的女生显现。

    她有一头染过的栗色头发,穿着高中校服,皮肤是没有血色的白,白到不正常,发青。

    她衣服上布满了泥土和血液,还有蠕动的虫子与虫卵。她血窟窿一样的眼眶里先是流出血,随后才生出了眼珠子,她悬空的双脚没有穿鞋,漂浮着,她竟是直接忽略我,阴森森地盯向了狗卷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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