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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此之后,昭家元气大伤,也从顶级世家,跌落到了二流世家。 再难起来。 “昭家的二夫人告诉本宫,昭家粮仓里储存的一百万石粮,被一个神秘商人给一次性买走了。”岑贵妃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儿子耳边,冷笑着道,“一百万石,尘儿,你那么聪明,应该想到什么了吧。” 君慕尘瞬间出了一声冷汗。 仿佛五雷轰顶。 “南疆那批神秘天降的粮草?!” 天! 父皇因为君倾九没有死,忽然有了粮草的事,私底下不知道大发雷霆多少次。 这个私自资助君倾九的商人,彻底触了父皇的逆鳞。 父皇已经命令锦衣卫彻查,务必揪出幕后资助者,碎尸万段。 “不愧是本宫的尘儿。” 岑贵妃红唇的弧度加深,伸出双手,捧住了儿子俊美的脸颊,“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昭家的二夫人说,那个购买粮草的商人,是个女子,说话的声音,很年轻。” 君慕尘心中那种极为不祥的预感,越发加深了。 女子? 年轻? 可以一次性拿出,购买一百万石粮草的钱? “还有,那个女商人,在与昭家二当家交易的时候,签订协议的时候,署名一个安。”岑贵妃的眼神,陡然间锐利阴狠了起来,“那么,这个胆大包天,敢冒着被你父皇碎尸万段、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君慕尘脑子里一片空白。 刻骨的恐惧,席卷而来。 他感到了浓烈的窒息,仿佛被淹没在了一片绝望的血池里。 “是谁?呵呵,还能是谁?尘儿,凤幼安可有钱了,本宫知道,她的灵药阁,开了那么多家分店,每一家店都是生意爆满,几百万两银子,这京都的年轻女子里,也只有她能拿得出来!” 岑贵妃一副恨恨地表情,她颤抖着,捏住了君慕尘的脸颊,双目爬满了血丝,声音嘶哑地可怕,“你当真以为,本宫是看不上她嫁过胤王?本宫是那么狭隘的人?本宫是怕她,怕她有一天会害死你啊尘儿!” 说着说着。 岑贵妃的脸颊上,就出现两行清泪。 她嘴唇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怎么敢的啊?她一个十几岁的女人,敢私自买粮草,送给九皇叔?君倾九可是你父皇和你皇祖父,一定要弄死的人!她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她自己死了没关系,但是不能连累你,尘儿,你必须要远离凤幼安!” 岑贵妃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搂住了君慕尘,恳求道:“你就是娘的命,是娘的一切。凤幼安是个疯子,她不要命了,就让她去死好了。你不要跟着她一起发疯,好不好?” 君慕尘脑子里一团乱。 他浑身冰冷。 幼安她……竟然愿意为那个人,做到这种程度? 难怪。 今日在宫门口,会那样决绝的拒绝自己。 君慕尘闭上了眼睛,周身萦绕着浓烈的绝望:“母妃……” “什么凤命女子,我们不要!本宫不稀罕!尘儿你就算当不了太子也没关系,娘求你好好活着,求你不要再靠近那个疯子!呜呜呜——” 岑贵妃崩溃地大哭着,伏在君慕尘的肩头,“娘求你了。” 瞒不住的。 这天底下,有能瞒得住陛下的事情么? 凤幼安做的事,早晚要东窗事发。 “今日,凤幼安来岑夕宫,娘还特意试探了她,故意激怒她。娘说的那些话,普通人早就发怒了,可她就是用那样一种深不见底、古井无波的眼神,微笑地看着我,那是疯子才有的眼神。她还玩人的内脏。尘儿,你一定要离她远远的!” “母妃,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君慕尘吓坏了。 母妃竟然给他下跪。 从小熟读礼仪诗书,十分孝顺的岑王殿下,赶忙把岑贵妃扶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抽空了,声音充满绝望:“好,儿臣答应你!” 岑贵妃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是眼角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 南疆。 七日七夜。 大雪纷飞。 街道上的积雪,厚重足有三尺高。 无数的房子,被压塌。 大树被压折。 街道上,根本没法走路,但凡是打开门,一脚跨出去,那积雪能直接没入腰部那么高。 如果是小孩子,能直接被淹进去,头都冒不出来。 “这贼老天,是要把我们给冻死啊!” “爹爹,你醒一醒啊,呜呜,不要睡!求你看看女儿!” “好冷啊,冻得双腿都不能动了。” “看来,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城内的子民,冻得瑟瑟发抖,屋子被压塌,他们挤在了南疆军提供的临时军营帐篷里。 九皇叔是个好人。 会一日三餐地,给他们提供热粥。 如果不是那些热饭,他们可能早就冻死街头。 “谢谢军爷。”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奶奶,十指冻疮,像是胡萝卜一样,捧着一个热腾腾的粥碗,感激地热泪盈眶。 她领到了热粥,没有自己喝,而是端去给了年幼的孙子喝。 君倾九见状,又盛了一碗,给老奶奶送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