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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对夫妇再一次逃离,这次再如何看重血缘的那一位也不再宽容,默许了朗姆发布对那对夫妇的追杀令。

    除了安高斯杜拉想要留下自己缪斯的性命,也没有人对这样的发展提出异议。

    最后完成任务的是潜入组织的赤井务武,他杀死了再度叛逃的男人,至于男人叛逃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他的妻子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逝去无法再挽回,便选择了坦然奔赴死亡。

    只是,生性自由烂漫的女人不想死后连尸/体都要成为组织的工具,便选择了让自己丈夫在自己死后将自己火化。

    最后后勤在焚化炉剩下的骨头里提取了DNA确认是那个女人,这场为了自由做出的反叛最终还是落下了帷幕。

    知道这些内幕的人很少,除了安高斯杜拉,就算是皮斯科这种老人也只是对此一知半解,而贝尔摩德也只是知道琴酒是安高斯杜拉看重的实验体的后代,有关他父母的事情也不算太了解。

    毕竟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多了去了,谁会每个人都认识。

    不过贝尔摩德也很清楚,那一批被那一位派来当她手下的成员,便是当初被派去追杀琴酒父母的那一批。明明知道这孩子就在她身边,偏偏非要派这些人过来……

    但那一位并没有把琴酒就是那对被追杀的夫妻的孩子这件事告诉这些人,贝尔摩德只能把这理解成那一位的恶趣味,而这孩子最感兴趣的那个成员,偏偏就是亲自动手杀了他父亲的那个人。

    “你确定想让那个人当你的老师吗?”彼时的贝尔摩德内心远不如十余年后的自己那般冷漠,面对少失怙恃的少年还是选择将他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那群人里面他看上去最厉害。”暂时被叫做克丽丝还未开始发育的少年声音清脆,雌雄莫辨,但野兽般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感觉到那些人中只有那个被他选中的男人对他抱有善意。

    也最危险。

    是啊,那家伙当然是里面最厉害的。贝尔摩德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那一位肯定也会喜欢这种戏剧性的发展,既然无法阻止,她也只能默认,只是,看着这孩子顶着一头染过的金发,贝尔摩德还是忍不住提醒:“这样的话,那就得好好保养这头金发才行。”

    “我知道,因为我现在是莎朗的女儿,最好要跟莎朗你长得越像越好。”

    其实克丽丝并不太明白莎朗为何会介意他头发颜色的问题,但目前莎朗是他在这个地方生存的倚仗,他不介意平时多费点功夫来套莎朗欢心。

    只是一直保持金发不让别人发现他原本的发色而已,比起在这个组织中其他孩子那里听到的事情,这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贝尔摩德并不清楚这个名义上是她女儿的孩子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发现这个孩子踪迹的是皮斯科,他是组织的老人,琴酒母亲他也见过,琴酒几乎是他母亲的缩小版,那时候爱尔兰在国外做任务,皮斯科来这边是对这个视若亲子的继承人保驾护航,偶然看到跟一群小鬼打架的琴酒,发现长得很像一个见过的实验体,便把这消息报告给了那一位。

    而那一位便派贝尔摩德出来散散心,顺便把这孩子给带回去。

    而贝尔摩德第一次见到琴酒时,他就被一群孩子按着揍,虽说他也把里面似乎领头的小鬼按在身下胖揍,但被打得最惨的还是他自己。

    打完后还要一个人躲在角落边掉眼泪边整理弄脏了的衣服。

    对琴酒的第一印象导致贝尔摩德很难有多放心这个怕痛又爱哭还相当能吃的小鬼被送去组织专门的培训基地训练,有个厉害的家伙来她的眼皮子底下单独训练也不错,想到这儿,贝尔摩德只觉得带孩子的压力骤减,一时间竟也轻松了不少。

    结果谁知道她这一轻松,一不留神地里的白菜都快被拱走了!

    “请不要误会,温亚德女士,克丽丝他是我的学生,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可以当我女儿的孩子下手。”

    彼时还叫做吉恩(Zeon)的赤井务武略微头疼地跟贝尔摩德这个自己名义上的雇主解释着,他确实为了拉进跟克丽丝的关系对他比较纵容,但绝对不像是传闻里说的那样对幼女感兴趣。

    到底是哪个家伙居然会搞出这么离谱的传闻出来?

    “女儿?你知道克丽丝是男孩子对吧。”金发的美艳女人神情古怪地挑眉,仿佛咬了一口没熟透的杏子,又要保持姿态,导致她的脸僵硬得很是奇怪。

    “这不是重点,我跟克丽丝是正常的师生关系,温亚德女士请不要听信其他人的胡言乱语。”

    说这话时赤井务武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虽然是个行事不择手段的特工,有时候会为了任务需要跟其她女人虚与委蛇,但他就算是真的要,也不会对未成年下手。

    他对克丽丝另眼相待一部分是愧疚于杀死了他的父亲,一部分也是因为克丽丝确实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

    老师偏心成绩好的学生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怎么这个组织里的家伙就喜欢往龌龊的方面去想?

    不要教坏小孩子啊!

    “那你就注意自己的行为,克丽丝身边从来没有过你这样的成年男性存在,让其他人误会无所谓,但不要让克丽丝也误会了,懂吗?”

    仿佛是被激怒的母兽,一向为了完成任务刻意掩藏着自己危险的美艳女人似乎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暗自戒备着的男人,“你又不是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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