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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傅非砚眼中散发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魅惑,“那我再尝尝。”

    说罢,低头又吻了上去,白念念再次陷入意乱情迷的吻中,却不再逃避内心,主动拥抱他。

    半晌,傅非砚才放过她,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傅非砚手指描摹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用粗粝的食指摩挲这娇嫩欲滴的粉唇。

    白念念拍开他做乱的手,嘴唇已经麻了,他的手指摩擦的有些疼。

    傅非砚被拍开手,也不生气,反而低声笑了起来

    夜晚空荡宁静,窗外月光如春水流泄满地,低沉的笑声显得异样高调且突兀。

    她捂住他的嘴,害羞道:“别笑了,都听见了。”

    却不料男人恶劣的舔了舔她的掌心,惊得她一下子松开手,“好痒!”

    男人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写满了餍足,“谁听见了?这里没有邻居,风?月?”

    就知道戏弄她!

    她轻轻推了推男人厚实的肩膀,这次只用了一点点力,傅非砚便起身。

    白念念也撑着手臂坐起,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些。

    第52章 住进你心里

    “躲什么?”傅非砚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临城我告白你躲我,今天打电话也在躲避,我有这么可怕?”

    白念念贴在他厚重温暖的怀中,故意气他:“是啊,面目可憎。”

    “谎话连篇。”说着,傅非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感受着岁月静好,直到白念念出声:

    “傅非砚”

    “我在”

    “如果你将来不爱我了,一定要和我说,我绝不会死缠烂打。”

    傅非砚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摸了摸她的嘴唇。

    “让我看看,这么温暖甜美的嘴是怎么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白念念从他怀中爬起,正色道:“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傅非砚轻轻抱住她,安慰道:“念念,不是所有娱乐圈的男人都是白齐昊。”

    白念念趴在他的肩头,有些愧疚,她着实不应该把两人放在一起对比,可心里总是缺乏安全感。

    “我爱你,也会向你证明我和白齐昊的本质不同。”

    “你也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给我个机会,证明自己。”

    “那我如果不给你机会呢?”她闷在他怀里道。

    “你没得选。”他一副胸有成竹且不容拒绝的语气,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气的她锤了他一下,“霸道!”

    他却笑了笑,继续搂着她,“值得。”

    两人腻歪许久,白念念想起了地上的剧本,已经被揉成腌菜一样扔在墙角。

    “这剧...”

    “不要了”傅非砚再次把捡来的剧本甩到墙角,“沈岸的玄学体质,演一部扑一部。”

    “哈哈哈”白念念捂着嘴,“影帝也信这个呀?”

    “演技不够好,好胜心太强,不接地气。”傅非砚精准指出玄学背后的真相。

    “可我还是想接,我还没演过女将军呢。”白念念有点舍不得这么好的剧本。

    傅非砚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无用功。

    “出演可以,有个条件。”他拗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角色的适配度很高。

    “你说!”白念念兴奋地从他怀中坐起,满眼激动。

    “不许拍吻戏。”

    “不拍吻戏就不拍呗!”她全无所谓,“编剧同意就行!”

    白念念听说编剧是沈家的人,故意为难他,她不信非砚有这个本事让沈家退步。

    傅非砚轻咬她的耳垂以示惩戒,“又淘气。”

    两人又腻歪了片刻,白念念才舍不得地推着傅非砚出门。

    “很晚了,你快回家。”

    傅非砚进来和离去的心情截然不同,故意耍赖。

    “要不帮你换个地方住,星河别墅太远了。”

    “要不我搬去你心里,你想我的时候把我拿出来?”白念念嘴上说着甜软的话,可手下推他出门的力道却丝毫未松。

    傅非砚回头认真道:“你已经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高兴的是,如今,我终于也住进你心里了。”

    白念念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神忍不住冒星星。

    “想得美,住得近方便你下手?”

    “你想下手也可以。”

    最终,白念念送走了一直磨磨蹭蹭想留宿的傅大少爷。

    第二天,白念念通知赵然,接下《浮屠塔》这个剧。

    不到三小时小时,赵然便将拟好的合同送来。

    “沈岸没有做一些无谓的挣扎?”白念念仔细阅读合同时,顺便分出心思和赵然聊天。

    “没听说”赵然也觉得沈家那边答应地太快,“估计是忙着捡回面子吧。”

    “自从他宣布要去演电视剧,网上出现好多唱衰的言论,如今他们自顾不暇,哪有心思找你麻烦?”

    签完合同,赵然打算离开,刚走到门口,看到了一双男士拖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一直穿的这双,回想起客厅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心中隐隐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白念念敏锐察觉赵然的眼神,忍不住心虚。

    但毕竟赵然有前科,手下艺人谈恋爱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在心中隐隐替老板默哀,好不容易铁树开花,结果还没萌芽就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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