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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暗想,不过一个妃子,若关系到十二阿哥的储君位子,那她一定要支持小十二,那孩子无论梦境还是现实都太苦了,就算如今皇阿玛也只看的进去小十八,如果十二阿哥没有才华也罢了,偏偏......

    太后老佛爷、皇阿玛你们为何看不进去小十二的好,太后啊太后,你莫要想让白月给皇阿玛生个皇子,然后如同支持五阿哥、令妃之子似的,支持她的孩子,让自己娘家和皇室联姻,为维护自己的利益对小十二不利。

    她如今才想明白,太后在梦里白面上支持皇后,却对皇后所出之嫡子,从没有五阿哥十分之一的好,作为一个祖母,她若因皇阿玛的偏爱而如此,也太过分了些,恐怕她从来没看上过小十二和那拉皇后,结合到一起看,她才模糊看到点那似乎与世无争祖母的一点念头。

    二月份里超勇公府内过的十分悠闲,男主人休假在家,每日只以哄妻为乐,唯一忙碌的大概只有参加会试的齐业,偏偏他科举之事被紫薇交给金锁代管,不cao一点心,两个月间,关于齐业此人从出生到如今的资料都找到了。

    人品道德确实没的挑,所说身世也无一错处,其人在扬州名声不错,小富之家,根据其授业老师所说,学问也做的好,紫薇看了资料后很看好他,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能看上金锁,会否瞧不上金锁的出身,只有这两个最重要的问题需要考验了。

    ☆、第 122 章

    日夜交替,幸福的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快要三月,大清国继前头太后娘家侄女封妃的新鲜事,又多了个热闹事,乾隆皇帝的一位常在有了身孕,乾隆竟然大喜,不但越级进封其为僖妃,更以为她腹中孩子祈福为由大赦天下。

    百官的反对,乾隆视而不见,其中隆宠之味浓厚,人人都道,这位僖妃要飞黄腾达了,只有休假在家的海兰察夫妇不闻不问,紫薇初听闻时到是非常不安,只是没有出嫁的女儿管到父亲屋里的事,她也不会像梦里的自己一样傻,竟然去管父亲的风流韵事,做了令妃的侩子手。

    只是她真的很不解,从令妃之后皇阿玛已经好了很多,与后宫也行事稳健的很,可现在先是白月,后是那位僖妃,皇阿玛究竟怎么了?这样至皇额娘为何地?为个没出生的孩子大赦天下,又让其他阿哥、格格们如何自处,紫薇心里有些怨愤,决定明天进宫劝慰下皇额娘。

    不要让她因此气到了,那个梦里的那拉皇后可是就在今年过世的。

    第二天一早,紫薇就递了牌子,她很顺利的一如往常立刻被宣了进去,按照规矩先去给太后请安,一进太后的屋子,就看到换了妃嫔装扮的白月双眼微红的坐在太后下首,为僖妃的事跟太后道委屈吗?紫薇装做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一如往常问候了太后的身体,道了千寿,说了几句闲话,碰到太后拐弯抹角让她在皇阿玛跟前为白月说好话,就含糊几句,将话岔过去这才离开,到了坤宁宫,果然发现那拉皇后的脸色非常憔悴,想到今年是她的死期。

    不由担心的扶住她道:“皇额娘,您的脸色有些不好,可请太医问脉了?”

    “没呢!一会儿就去宣。”那拉皇后见紫薇是真情实意的关心她,一向严肃的面孔不由一软,略带了丝笑意,拍了拍紫薇的手道:“放心吧!我没事,这宫里人来人往的,这么多年我要生气哪生的过来,不过是两个妃子罢了。”

    “皇额娘,从前紫薇没嫁人时对您的心情并不了解,可现在渐渐懂了,因为懂了才更担心您,而且今日看老佛爷的态度对您也多有不满,您千万要小心。”人心都是偏的,几年前初进宫时,她跟太后比那拉皇后亲近。

    不只梦境的关系,还有她自己的想法,好歹她也是太后的亲孙女,祖母对她的态度总比没血缘的嫡母要好,那时的情况也确实如她所想,只是人心rou长,几年下来,她对太后的孝敬之心常常成了太后拉拢皇阿玛的工具。

    反而那拉皇后就因为她对十二阿哥好,竟然能够放下对自己出身的厌恶,不亲近却也不贬低她,比后宫的诸人都多了份真诚,如此天长日久,加上对十

    二阿哥的愧疚,紫薇真心觉得跟坤宁宫要比慈宁宫亲近的多。

    那拉皇后不由一笑,一旁的容嬷嬷也为紫薇明显担忧提醒那拉皇后的态度而高兴,对容嬷嬷来说对那拉皇后好,就是对她好,紫薇的提醒在容嬷嬷看来,就是告诉她紫薇是站在她们一国的,容嬷嬷对紫薇更恭敬了。

    这时那拉皇后点点头:“紫薇谢谢你,你说的本宫也感觉的到,其实说到皇家跟普通百姓家也没区别,婆婆、儿媳妇很难相处融洽,何况太后年纪大了,总会多为娘家打算,人之常情,我能体谅,可是我的身份不能退让,这事情先皇后做不到,本宫又怎么能做到呢?对了今天金锁怎么没一起来,往后多带她进宫走走吧!现在晋了两位妃子,她进出宫也没关系了。”

    “皇额娘,我正想跟您说那!去年我不是在街上救了个举人回去吗?那个人才学确实不错,额驸也非常赞赏他的学问,而且金锁跟他满谈的来,我特别派人去他家乡打听过了......”紫薇边跟那拉皇后说起金锁的事情,边疑惑那拉皇后的话。

    那拉皇后从不在人前说起先富察皇后的事情,最讨厌别人拿她跟富察皇后比较,可是今天怎么当众提起她,而且神色憔悴中带着厚重心思的样子,她怎么了?是为皇阿玛新封的妃子,还是另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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