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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外包的酬金实在是太诱人了,加上她这段时间钱包也很吃紧,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

    那段时间和泉铃几乎一整天都泡在cao作室里,不眠不休,她打游戏都没那么认真过。忙得根本没时间吃饭,往嘴里灌两支营养剂就又埋头苦干。

    松平和辉表面看起来温和,实际上是个心脏的。

    这个小外包,甲方要求一个月内交货,松平和辉却要求她一周内做完。

    和泉铃的内心当时就一个想法。

    神经病啊???

    “两盘JOJO的限定DLC。”

    “成交。”

    没错,她就是这么一个识时务的人。

    名为松平和辉的锻刀师也没再纠结这点,而是将被油布层层包裹的武器拿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收到有设计图的刀剑,不,应该说,我活着的这几十年间,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刀」。”虽说松平和辉的脸被面具所遮盖,可他言语中的那股热情却无法令人忽视,“你送的那些小玩意也很有意思,与我打磨出的武器十分契合!”

    躺在油布上的东西形似护腕,却又比护腕要厚上两倍。淡青色的金属看起来平平无奇,侧面和前端都装有小凹槽。

    只是画画而已,居然真的做出来了……

    “这个东西叫拳爪,我从父亲的藏书里看来的。”

    反正有什么锅都往狗男人身上丢就行了。

    饶是和泉铃也紧张地手心发汗,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两把。

    双腕套上了武器,松平和辉突然开口。

    “鉴于你现在还在发育期,我做成可调整的了。”

    噌!

    拳爪的前端弹出三支拇指粗细的刀刃,白色的刀刃逐渐产生变化,变成了锈红色。

    “啊,差一点。”松平和辉惋惜道,“跟那位大人的刀差了几个色号。”

    和泉铃全身心盯着手上的武器,心如擂鼓。

    噌!

    三支刀刃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侧面猛地弹出的弯刀。

    真厉害啊。

    不仅名字跟导师一样,就连手艺也超乎了她的想象。

    和泉铃都已经做好预期不符,自己再修改的准备了。

    “替换用的刀刃我没有带过来,”松平和辉确定了她不需要更改后,微微欠身便离开了。“当然,我也不希望你会出现需要替换的情况。”

    “我打造的刀是最强的。”

    行,连这个臭屁的模样都跟导师一模一样。

    不过他的确也有臭屁的资本。

    “谢了,我会好好利用它的。”

    啊,好感变成「意气相投」了。

    ……明明只是初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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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炼狱杏寿郎并没有找上蝶屋来。

    和泉铃觉得他应该是有事要做,写了封信给他报平安,换上队服便跟着鎹鸦去四处斩鬼。

    鬼杀队的剑士分等级,她才过考核,此时是最低等的癸。

    ——又到了她最喜欢的升级环节辣!

    地上的鬼头如沙化般徐徐消散,和泉铃一抖手臂,利落收刃。

    她还是跟其他剑士组队杀过几次鬼后才知道的,鬼杀队其实是非官方的民间组织。这个时期也早已颁布过禁刀令。所以大部分的鬼杀队队员都会披着羽织,除了可以挡风以外还起到一定的遮挡作用。

    和泉铃表示羡慕,即便她不需要遮挡也去整了一条。

    上白下黑的渐变羽织,看起来像是撒了椰蓉的龟苓膏一样。

    嗐,听着她都馋了。

    “铃,很棒!铃,很棒!”

    可以了可以了,再说就厌了。

    和泉铃抬手,鎹鸦自觉站在她的手臂上,360°转过了脑袋为她指路。

    据常识而言,只有一种鸟类能把自己的头360°转。

    猫头鹰。

    对,她的鎹鸦。

    是一只猫头鹰。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鎹鸦时,她还以为这是鬼杀队从哪个动物园里偷来的。后来胡蝶香奈惠才告诉她,每个剑士得到的鎹鸦都是不同的,不仅样貌不同,连性格也不一样。

    而且这只猫、不是,鎹鸦还是白色的,还很喜欢笑。

    自从加入了鬼杀队以后,和泉铃每天不是在斩鬼就是在斩鬼的路上,本想养只宠物都没什么时间。正好鎹鸦也常跟在她的身边,她疲惫的时候干脆就把脸埋在鎹鸦毛茸茸的胸脯里,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偶尔她也会觉得自己的鎹鸦看起来很有既视感。

    待她都已经连升两级,在收到炼狱杏寿郎的回信后,和泉铃忽然发现了盲点。

    ——是李!炼狱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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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会不会有种钦定的感觉?

    我说这是篇买股文你们信吗(……

    第21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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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様

    亲启。

    你近来还好么。虽说已是早春,但每日都在迎接寒冷的来临。每日都是冷暖不定,你的衣物过薄,切勿忘记添衣。

    很抱歉考核那日过后没再联系你。家母身体蓦然抱恙,几日来家中忙得不可开交,家父与我都无法抽身。此次病情来势汹汹,寻来的医生皆为束手无策。」

    素白的纸张忽地沾染上几枚不规则的圆,女孩将信纸照原样叠好,塞回了信封里。她深呼吸着在额间捏了两把,手背在眼侧来回抹了抹,她拿着那把用油布裹好的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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