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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但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时洲知道盛言闻还有得忙,简单回复了四个字,“好,明天见。” 指尖刚点击发出,一旁的憨憨就凑了过来,“洲哥!你又在悄咪咪地和谁聊天呢?不是说累了吗?对着手机这脸上的笑都快止不住了!” 笛安听见这话,也回过头来查看情况。 时洲放下手机,揉着憨憨的炸毛转移视线,“就你说话夸张?赶紧把我的眼罩拿来,我戴着好睡觉。” “哦。” 被收拾了一通的憨憨老老实实,连忙去翻找遮光眼罩。 时洲笑着对上笛安微妙的探究视线,差点藏不住佯装的平静,“……安姐,你看我做什么?” 笛安眉梢微挑,没有执意逼问他的私事,“没事,你先睡一会儿吧,拍戏辛苦。” 时洲回以一笑,这才接过憨憨递来的眼罩,靠回座位上休息去了。 系统暂时降低了时洲的听感,眼前又是一片漆黑,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偶尔的颠簸摇晃反而造就了入梦的绝佳环境。 那些熟悉的、逼真的如同亲身经历的画面又一次闯入脑海,融进了他的记忆和灵魂深处。 再也无法分割。 … 时洲挣扎着醒来,摘下眼罩时才发现房车已经驶入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憨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睡眼,“洲哥?你这是睡醒了吗?我们到了酒店了。” “嗯。” 时洲闷闷应了一声,赖在座位上没急着动弹。 ——时洲是我认定并且愿意共度一生的人。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盛言闻将这句话时的声线语调,时洲习惯性地触上了自己的无名指。 空落落的感觉陡然传了上来。 时洲忍不住瞥下视线,强压着心间那抹失落,抬手贴唇,吻了吻空无一物的无名指。 憨憨不明所以,“洲哥,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 时洲看了一眼前排副驾驶的空位,“安姐呢?” “在酒店门口就下车了,和前台对接确定入住情况呢。” 话音刚落,憨憨就收到了笛安发来的微信——“时洲醒了吗?直接上十六楼十二号,你们俩今晚住套间,方便照应。” 时洲终于彻底清醒,开了口,“我们下车上楼吧。” “好。” 虽然明天的发布会定在下午两点,但避免不了要早起妆造。 进了酒店房间的时洲快速冲了个澡,直接裹着被子躺上了床,可惜车上安然睡了四个多小时,此刻睡意全无。 时洲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无名指,那点失落感怎么都消灭不干净。 ——滋滋。 随手丢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传来震动。 时洲只当是无聊的消息推送,窝着没有翻身,【十五。】 系统迅速领回他的意图,连入他的手机查看,【洲宝,是你未来的亲亲老攻发来的消息。】 话音刚落,不等系统将详细的消息投放在虚拟面板上,时洲就迅速转身拿起了手机查看,的确是盛言闻发来的微信。 “这个点应该到酒店了吧?我还在回海市的路上。” 好巧不巧,离上段微信时间正好相差了五小时。 注意到这个细节点的时洲溢出一声轻笑,即便盛言闻不说,他也能猜得到—— 对方肯定是估算了从横城到海市的路程时间,所以才卡着上段聊天的时间点给他发了询问微信。 时洲慢悠悠地敲着字回答,“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现在收拾完刚躺在床上。” 微信框上显示输入,又随即传来回复,“睡得着吗?我记得你说过你认床。” 那晚分明过敏得那么厉害,却将他说过的话记得无比清楚。 时洲莞尔,继续回复,“睡不着,打算听点东西助眠。” 屏幕那头骤然沉默了许久。 时洲盯着没再回应的屏幕,没等心头的那点失望刚卷土重来,就猝不及防地收到了一则语音通话邀请,是盛言闻打来的。 “……” 时洲怔了半秒,差点以为是盛言闻误拨的,他凝着心绪接通,“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微信通话那头的盛言闻说,“刚刚没回是在找耳机。” 时洲重新躺回在床上,口是心非,“没问你这事,就一会儿没回复我也不在意。” 盛言闻反问,“是吗?” 声线里夹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感,却在微信设备的渲染下酥得时洲心痒痒的。 时洲不想露馅,闷咳一声又问,“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是说打算听点东西助眠?”盛言闻顿了顿,温柔又缱绻,“晚安。” “……” 热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全身。 时洲被滔天的羞意包裹,强撑着平静回应,“我又没说要听你的声音助眠。” 盛言闻饶有深意地拿出他的原话,“看来是我误会了,你自己说要睡觉认人。” 时洲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转移话题,“盛言闻,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和刚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木头被撩拨得开了窍,骨子里的流氓劲就冒出来了。 盛言闻没直接回答他的提问,只是温声催促,“不是已经躺下了吗?早点睡,我等你睡着了再挂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