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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松没有反对,“那行,你也早点休息,等事情安排好了我再让人和你对接。” “好。” 电话挂断。 盛言闻瞥见还冒着湿气的浴室镜子,脑海中突然翻涌起了今晚的画面。 一身红装的时洲被他压在身下,发丝凌乱,眼神迷离,却不受控地勾着他的臂膀不放松、跟着他的冲撞而嘤咛律动。 “……” 好不容易压在心底的燥意再度翻涌上来。 盛言闻将水一饮而尽,这才试图将那些不着调的画面赶出去。 … 房门声响起。 洗漱完的时洲开门一看,才发现是笛安,“安姐,你怎么来了?” 他连忙侧身,“快进来。”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单独进你房间了。” 笛安保持着经纪人该有的职业理性,转头看了看两侧的走廊,“我听说憨憨说,今晚钟老师临时给你们俩加戏了?” 时洲刚洗完澡的脸还有些红,“嗯,只是让我和言闻在屏风后面做做样子。” 笛安早已了解到了‘加戏’的内容,她看见时洲眼底隐约闪烁的微光,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时洲,这段时间我看你忙着拍戏,也不想让你分心,但有些话确实得当面问问你。” 时洲面露正色,“安姐,你直说吧。” 笛安也不藏着掖着,“你和盛言闻……到哪一步了?” 时洲一愣。 虽是四下无人,但笛安的说话声压得很轻, “小洲,你是我带的艺人,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过多询问你的私生活,但我同样把你当成亲弟弟看待。” “于情于理,我都有义务对你的事业负责。” 笛安没有逼迫他,“你如果方便的话,给我透个底,以后万一爆出什么消息,我这边也好有个应对准备。” 就像上次,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上面覆盖的吻痕。得亏凑巧,才能说成是胎记。 时洲明白笛安的良苦用心,“安姐,我和言闻还没走到交往的那一步,说实话,现在剧组拍摄忙,我们也没太多的心思用在其他事情上。” 最多只是借着角色的马甲,短暂又暧昧地享受着那种戏外的拉扯。 “但我确实很喜欢盛言闻。” 时洲没敢直接说‘爱’,但态度很明确。 “只要言闻愿意,未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选择和他在一起,等待时机合适,我也会选择半公开。” 笛安cao心,“那他呢?盛言闻怎么想的?” 时洲想起盛言闻连日来的态度,嘴角不自觉地弥漫上笑意,“应、应该也差不多吧。” 笛安不确定他这里面有几分是受了剧本角色的影响,也怕他万一付出后又伤得太深,于是劝道。 “时洲,你自己得考虑清楚了,娱乐圈不像是别的地方,别太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时洲明白笛安的顾虑,笑回,“安姐,你放心,我明白的。” 笛安点点头。 时洲就是演员出身,将来也有计划走‘实力派’的路线,在恋情方面不至于像爱豆那般严苛,而且他和盛言闻都是有分寸的人,一看就不容易感情冲动用事。 时洲看见笛安欲言又止的神色,比任何人都要信得过她这位经纪人,“安姐,如果真有在一起的那天,我绝对不会瞒着你。” “嗯,华域虽禁止艺人恋爱,但不是死规矩,而且你和公司的合约也快到期了。”笛安道出实话,同时给他交了个底,“时洲,你如果有计划要走,我也会说服其他人跟着你单干。” 时洲动容,“谢谢安姐。” 笛安像亲jiejie那样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行了,我就是来问两句,明天开始的戏份都很重,你早点休息。” “好。” … 笛安说得没错,接下来的戏份的确开启了全程重点—— 在冲动而缱绻的一夜之后,任妄就趁着寅时从燕追提供的密道出了宫,而萧蓉儿也带着恋人封尧的惦记回到了宫中。 燕追和萧蓉儿带着各自的心思,但这不妨碍两人能够结成同盟。 任妄在离开前割了一道伤口取血,次日的管教嬷嬷被误导,自然而然地认为皇帝和新后圆了房,太皇太后得知这事后,再加上‘眼线’萧蓉儿假意卖乖,总是暂时堵了对方的嘴。 但深宫和边塞的阴谋都不会就此停下。 朝廷发出了军饷早在沿途被外戚养得一群走狗私吞、对换,等送到西境和北岭时,早已经成了一趟藏着黄泥的沙粮。 还没等粮食的问题彻查,边塞异族仿佛早已预知了大军缺粮的窘况,在恶寒冬日故意发动了战争。 边塞异族今年意外的厚衣粮足,西境北岭却陷入了无新衣、无新粮的困境,于是这场战事打得极其艰难。 这事传到了太皇太后的耳朵里,反而成了西境、北岭两大世家主将办事不力的罪证,甚至试图在这种险要关头夺取兵权。 但令人意外的是,向来不合、不理边境战事的几大世家这次竟意外分成了两派,在双方你来我往的博弈之下,新皇燕追顶着病躯下了令—— 让萧蓉儿的弟弟萧顺带头,强行征集了一批粮衣抓紧时间给边塞送去。 与此同时,任妄在走投无路之下精整一小队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