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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哟。mama的表情有点严肃,不可以把甜食当饭吃,而且吃那么多甜食会蛀牙的吧?

    听到没有,说的就是你啊。

    狐狸眼DK拼命给旁边的罪魁祸首使眼色。

    白发DK对此嗤之以鼻,黑色的小墨镜顺着鼻梁下滑了点,蓝幽幽的眼睛回敬了夏油杰一个眼神。

    蛀牙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在老子身上。

    夏油杰:

    你高兴就好,我就等着你翻车那一天。

    弥生月很在意她的mama,如果五条悟和夏油杰说的诅咒是真的,弥生月也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这件事。

    原因没有别的,就是不想,如果母亲知道了,会担心。

    弥生月习惯性地把瘦小的母亲当做需要被保护的一方。

    夏油杰貌似也知道了弥生月此时的想法,善解人意的DK决定趴在被炉里等着弥生月的母亲离开。

    诅咒的事情本就不应该让普通人知道,之所以告诉弥生月,完全是因为旁边的白毛DK说了两次这个小红毛很奇怪,五条悟说了两次,一次是在局子里,一次是刚才。

    好友做人的确很狗,但在大事上绝对靠谱,夏油杰认为这句话不会是空xue来风。

    小红毛的母亲一看就是完完全全的、没有术式的普通人,既然小红毛不想要她的mama知道,夏油杰索性就配合她。

    但是前面他也说了,五条悟做人真的狗,打死他他都不会放任弥生月轻轻松松地把这事儿从她母亲哪里瞒下来。

    夏油杰看着旁边的白毛DK伸出了罪恶的右手。

    夏油杰:

    这家伙是幼稚园刚毕业的小朋友吗?

    陌生的触感从脚丫子上传入脑海,弥生月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mama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有。弥生月缩了缩脚趾,被炉里的幼稚园小朋友似乎还没玩够,变本加厉起来。

    弥生月:

    弥生月很想喷脏话,但是小红毛的脏话储备量十分有限,一时间也喷不出什么脏话来。

    mama,你是不是和田中太太有约?弥生月缩了缩脚丫子,对方的罪恶之爪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

    弥生月忍无可忍地一脚踹过去,正中罪魁祸首旁边的DK。

    差点被踹到三途川的夏油杰:

    这姑娘吃什么长大的?

    #疼死个人。

    旁边的人浑身都在颤抖,五条悟憋笑憋得面目狰狞。

    夏油杰:

    夏油杰额角青筋暴起。

    五指摊开准备凝聚咒灵,夏油杰殴打好友的愿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一只手却摁住了他的手。

    夏油杰抬眼就看到了五条悟认真严肃的蓝眼睛。

    冷静点啊,杰。

    好友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夏油杰:

    mama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你不说我都忘记啦!

    夏油杰:

    求求你快走吧。

    我出门了哟。收拾完了乱七八糟的桌子之后,mama拉开了槅门。

    玩得开心。弥生月说。

    嗨依嗨依。mama面带着清浅的微笑把槅门拉上了。

    脚步声在两个DK的耳朵里越来越小,最后一声是玄关处的大门被拉上的声音。

    和室里静悄悄的。

    弥生月:

    五条悟:

    夏油杰:

    白发DK直接掀开了被炉,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对方面目狰狞地朝小红毛扑了过去,夏油杰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两个人就开打了。

    新账旧账一起算,战况格外的激烈。

    夏油杰目瞪口呆地看着好友跟刚认识的小红毛扭打在一起,一路打到了庭院里。

    三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冬雪融化之后,庭院里的泥土略有些湿润,樱花树开满了漂亮的樱花,款款下落之后就沾上了湿润的泥土。

    两个人一路打到庭院里,先前还算整洁的衣物避无可避地沾上了泥土和花瓣。

    夏油杰:

    我错了,这家伙没没靠谱过。

    明显的,小红毛的动作居然比身为咒术师的五条悟要流畅很多,挥出的拳头有力,刚才挨的那一脚,夏油杰的脸现在还疼着,由此可以断定弥生月的力气绝对不小,闪避的动作敏捷到夏油杰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这样的灵活。

    打个比方,五条悟目前就是个法师,法师对上了红毛战士,两个人纯拼体术打架。

    五条悟出身于咒术界御三家,从小受到的教育系统且全面,弥生月就是个普通的国中生,有这样的身手已经非常让人吃惊了,但是如何也不会是五条悟的对手吧?

    夏油杰看着两个打架的小学鸡,一番思考之后做出了判断。

    两个人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不分出胜负坚决不肯罢手的架势。

    两个小学鸡你来我往,最后双双滚在泥土里,白毛勒住红毛的脖子,红毛扯住白毛的头发,两个人气喘吁吁,死活不肯向对方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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