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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吗?五条悟轻轻说。

    弥生月木着一张脸,把白猫猫的脸推开,去。

    欸~不去也可以哦~白猫猫黏黏糊糊地蹭过来,双手挂在她的肩膀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若有若无的橘子汽水的甜腻味儿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但是我想去。弥生月说,不去的话,上面的人会觉得我好欺负。

    学生时代打过的架告诉弥生月,一昧的逃避,只会让想欺负自己的家伙觉得你胆小好欺负,往后他们会更加乐此不疲地找麻烦。

    弥生月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如果别人要给她找麻烦,她只能打回去。

    嗯~五条悟慢慢地眯起了眼睛,挂在弥生月肩膀上的手臂一点点的收紧,最后环在了她的脖子上。

    黏黏糊糊扒拉在她身上的五条悟像是一只正在撒娇的大猫猫,喉咙里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可以哟。五条悟眯着眼睛,轻松自在般地拉长了语调,记得给我带伴手礼哟,要甜甜的伴手礼~

    哦,对了。弥生月偏过头去看着五条悟,下次再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还能打他吗?

    那个谁?沉迷撒娇的猫猫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弥生月说的是谁。

    禅院直什么来的。弥生月老实巴交地说。

    可以哟,打死了有我兜着嘛。大猫猫呼噜呼噜地蹭了蹭她鬓角的头发,蹭的她有点痒。

    伊地知眼睁睁地看完了各种意义上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的白毛和红毛你一句我一句决定了禅院直哉的全过程,顿时明白了后面好长一段时间他别想休息了。

    列车滑入轨道,轰鸣着朝前,长龙般滑过无垠的天穹。

    列车停靠在神奈川川崎站之后,广播声响起,弥生月拎起放在一片的长条状黑色皮革背包,肩带挎上了肩头,直接下了车。

    任务地点是在神奈川县的川崎市,目的地是一个等待拆迁的废弃工厂,那是昭和年代设立在这里的造纸工厂,算算年纪,是一座有年纪的老建筑了,里面的供电设施和设备老化得很严重,被风雨侵蚀过后的墙壁外痕迹斑驳,已经是需要拆掉的危楼了。

    原本早就该拆迁完的老建筑,却不得不停止了工程。

    到川崎站接应弥生月的辅助监督新田明小姐是喜欢在大马路上开快车的金发小jiejie,年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岁。

    弥生月翻着手里的档案记录,一边听着开车的新田小姐说明情况,车窗外的风声席卷而过。

    拆迁工程队是四月初入驻的造纸工厂,四月中旬的时候,造纸工厂就停止了拆迁工程,对外说法是周围居民和拆迁部门之间的矛盾,在事情解决之前,工程队撤出了造纸工厂,拆迁的事情有待商榷。

    其实是因为自从拆迁部门入驻的那天晚上开始,就开始出现怪事。新田小姐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黑色的轿车平稳地在柏油马路上行事。

    起初只是接二连三的机器故障,后面演变成了凶杀案。新田小姐说,第一个发现的死者是被按进下水道里溺死的,后面的陆陆续续地开始出现死者,工程被暂停之后,凶手才停止了行凶。

    深沉的灰色在车窗外的天空晕染开来,桥车停在了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们去调查了死者,除了是同事之外,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新田小姐说。

    弥生月把手里的平板放到了一边,麻烦你先带我去造纸厂。

    我知道了。

    前方的红绿灯跳转成可通行的绿色,新田小姐一脚踩上了油门,引擎轰鸣,黑色的轿车在平整的路面划过。

    弥生月连着几天都在这座废弃工厂里砍咒灵,第一天,她杀死了那只咒灵,却感觉到它并没有被祓除,果不其然重新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再次见到了这只咒灵,今天杀死它,第二天却会重新活过来,循环往复,像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于是连着好几天晚上,弥生月都在废弃工厂里打卡,日常拔刀砍咒灵。

    车停在工厂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弥生月和辅助监督小姐发现工厂的卷闸门被上了锁,这把锁看起来是崭新的,似乎是被人加上去没多久。

    呀嘞呀嘞,这可是个难题啊。新田小姐满面愁容地蹲下来,到底是哪个家伙干的?

    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五条在这里就好了。弥生月突然说。

    啊?新田小姐不明白弥生月为啥会突然提到五条悟,但是总所周知,五条悟是最强的,有他在的地方,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他会撬||锁。弥生月说。

    新田小姐:???

    五条悟在辅助监督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难搞,但是没听说他会撬锁啊。

    最强咒术师撬||锁为哪般?

    他撬过好多次我房间的锁。弥生月说,功夫可麻利了。

    她可没忘记五条悟头一次撬她房间的锁是为了让她脱衣服。

    新田小姐震撼了,新田小姐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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