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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jiejie。弥生月不自觉地伸出手指,绕过一缕红色的头发,红色的发丝在白皙的手指上旋转、缠绕。

    欸?弥生月不是只有虎杖一个弟弟吗?胖达忍不住开口,话一落音,他就意识到不应该说这话,虎杖悠仁已经死了。

    禅院真希拿着棍子,捅了捅熊猫软fufu的屁股,眼神疯狂示意他说错话了。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自知说错话的熊猫双手合十,诚挚道歉。

    弥生月没反应过来胖达道歉的原因,下意识地说没关系。

    知道了真依是真希的meimei,但是她不知道东堂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和二年级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她的手机响了,收到五条悟的消息之后,便与二年级分开去找五条悟。

    路过小卖部的时候,弥生月远远地看到从小卖部飞出来的海胆头。

    弥生月:???

    弥生月认出了那个海胆头是和钉崎野蔷薇一起去小卖部跑腿的伏黑惠,紧接着,一只猩猩从小卖部里慢慢地走了出来。

    弥生月看看脸上带伤的伏黑惠,又看看人高马大站着的猩猩,悟了。

    猩猩入侵东京咒术高专了,入侵东京咒术高专的猩猩还打了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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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弥生月:震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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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或入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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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从层叠的屋檐斜斜倾泻,古塀小路落下参差不齐的光斑,古旧的木桥跨过河面,河水不徐不疾淌过桥墩。

    盛夏的鸟啼在山间里沸腾不休。

    五条悟嘿咻嘿咻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出来的时候,也正好是弥生月在浮桥对面刹住车的时候。

    两手抄在口袋里的人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习惯性轻佻的弧,饱含深意地看着弥生月,张了张嘴,想要控诉一下某人放他鸽子的事情。

    鸽人者,人恒鸽之,从来只有他鸽别人的份儿,今天他居然被人鸽了。从出生到现在的二十八年,有胆子鸽他还没被他揍的人,数来数去就只有一个红毛。

    想要说出口的话语还未脱出口腔,弥生月就已经从浮桥另一边蹦了过来,木造的古桥被她踩出一连串噔噔噔的闷声。

    灼热的阳光把河水烫得发亮,五条悟静静地站在浮桥的另一端,头顶葱翠树丛在脚下打落浓郁的树影,揣在上衣兜里的手下意识地滑出。

    脚步声在面前戛然而止,那抹红色差一点就要撞进他怀里,却在咫尺之间硬生生地刹住了车,红色的头发扑到了他脸上。

    五条悟:

    我恨你是块木头。

    你有没有事情?里面的老头子有没有为难你?弥生月一把抓住他的手,温暖的体温从相触摸的皮肤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些老头子可是一点都没有良心。五条悟的声音非常温和,温和到让人觉得他摸不出吃错药了,所以天天都在想着为难年纪有为的Great teacher五条老师。

    话里没有多少指责的意味,也没有多少指责的成分,弥生月却硬生生地从里面听到了控诉的意味,不仅迟到,还让他一只可怜的猫猫独自面对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为所欲为不干好事的烂橘子们。

    弥生月昨晚上疼过一次的良心又疼了。

    对不起。弥生月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道歉,我不该让你独自一个人面对不干好事的老头子。

    垂头丧气的样子像只做错了事情的猫,垂着脑袋,红色的头发沿着发旋绕转,旋转出一个小小的发旋。

    五条悟忍不出抬手摸了摸那个小小的发旋,一圈又一圈,头发绕转那个发旋旋转,发丝柔软滑顺如上好的丝绸。

    弥生月还是低着头,她决定了,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五条悟作为电影「受害者」,如果他要骂她,就让他骂一顿出气好了,她绝对不还嘴。

    人不挨骂枉做人,只要他别骂的太过分,她绝对不还嘴也不打他,不就是一顿骂吗?来吧!

    弥生月等了老久都没有等到五条悟的臭骂,对方的注意力暂且被她的头发吸引了,指尖点在发旋的位置上,绕着发旋,用指尖一圈圈地描绘出那个头顶的漩涡,一下一下,轻飘飘的、柔软的力度像是猫猫rou垫的触感。

    怎么还没骂我?

    弥生月疑惑地抬头,五条悟却放在她脑袋上的手游移到了她的后脑勺上。

    弥生月瞳孔地震,原来今天她不但挨骂,还要挨揍!

    五条悟托着她的后脑勺,温热的呼吸落到她的发旋上,酥麻温暖的感觉顺着每一根发丝渗透进了血液,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最扭曲的诅咒渗透她头顶的每一根发丝,顺着血脉游移到全身,铭刻骨髓。

    沸腾的鸟啼戛然而止,淌过桥墩的流水起伏不再,时间的流动停歇,意识与现实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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