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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可以坐享其成啦。

    顾时珩不负晏清所望,两年就让晏清在拿到晏氏集团的决策权,三年就让晏氏集团净利润翻一番。

    晏清看着顾时珩愈发成熟英俊的脸,决定好好犒劳一下这个十佳员工。

    ——精心挑选了原书里条件最好的一个炮灰受,领着人去和顾时珩相亲。

    可没想到,刚走进餐厅的门,就看见顾时珩一脸阴沉,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道:“你喜欢他这样的?我改。”

    顾时珩本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在仇恨中度过,却没想到自己的一生是在宠着晏清这个娇娇少爷中度过。

    他看着怀里小少爷恬静睡颜,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晏清睡的更舒服,一脸沉郁地想:除了让我离开,其他什么都能宠着。

    受以为自己培养了一个十项全能得力手下,攻却想当受的十项全能好老公。

    【阅读指南】

    1万人迷直男小美人受,受身体不太好,感情迟钝,一直把攻当下属,后面才会回箭头。

    2疯批忠犬攻,独占欲强。

    3炮灰受现在都喜欢晏清。

    4原书里攻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

    5不虐受,可能虐攻。

    第2章 校园(2)

    司机一看见段瑾背着个人,摇摇晃晃的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赶忙跑过去接过程渊。

    到后半程,段瑾几乎也失去了意识,眼睛看不见路,大脑无法思考,耳内充斥着巨大的嗡鸣声,身体失去知觉。

    完全就是靠着一口气,强行走出了教学楼。

    段瑾勉强开口,声音细弱:“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是我送他去医院……”

    说完,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段瑾再醒过来时,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

    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身上又重又痛,头也好晕……

    “3号房病人醒了。”护士jiejie看见少年醒了过来,连忙按下传呼键通知负责的医生。

    护士jiejie走过来温柔的说道:“你醒啦,先别动哦,手上还在打吊针呢,你暂时还不能喝水,等会儿医生会来检查你的情况。”

    段瑾朝她眨了眨眼。

    护士jiejie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脸颊出现两个酒窝,说:“听说你是见义勇为晕倒的,真是人美心善。”

    什么人美心善……他又不是女孩子。

    段瑾被漂亮jiejie调戏了,脸有点红,泛着水光的桃花眼毫无力道的瞪了护士jiejie一下。

    护士jiejie帮他理了理被子,说道:“好啦,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居然去背那么重的大男人,真是不怕被压垮。应该打120,或者喊两个同学呀。

    你不知道你mama有多着急,在外面守了你一天一夜,人憔悴了好多,刚刚被医生强制要求去休息了。”

    段瑾有些内疚。

    虽然他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母亲,但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样的。

    想到之前mama在病床前掉的眼泪……

    段瑾的心又揪痛起来,双眼聚起雾气,眼眶逐渐泛红。

    他不想在女孩子面前掉眼泪,疯狂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

    护士jiejie看病床上精致漂亮的少年眼眶鼻尖都红红的,漆黑卷翘的睫羽颤动,心疼了起来,轻轻摸了摸段瑾的头发,说道:“现在你醒了,你mama也不用担心啦。放心放心,来,笑一个。”

    段瑾看她用逗小孩的方式逗自己,又气又想笑,倒是刚刚那一点泪意消失了。

    “他……知……”段瑾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他没被踢出世界,程渊应该还不知道是被他救的,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那个男生一醒来就疯跑下床,吊针把他手划出好大一条血痕也不管不顾的,抓着人就问是谁把他送过来的,最后还是上了镇定剂才让他安静下来。”

    护士一边把等下检查要用的工具拿出来,一边说道,“放心,按你说的,我们没和他说是你救的他,雷锋小同志。”

    说着,她叹了口气:“那孩子过的不好吧,再醒来之后也没再问了,也不说话,身上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看不见。”

    是啊,主角攻身世悲惨。

    养父母因为眼红亲生父母的家产,放火烧死了他的亲生父母。

    养父母从小也没把程渊当个人对待,不仅要他做牛做马,包揽家务,还当做出气筒泄愤,随意打骂。

    在家得不到家人的关爱,在学校还要被他这个二代欺凌,居然也没长成报复社会的性子……

    系统忍不住出声提醒:“维持人设要紧,而且今天的苦难是他未来的财富,每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都要被磨练的。”

    段瑾说:“我知道的,会认真完成任务。”

    段瑾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医生终于来了,检查了他的各项指标,又调整了他的用药。

    医生一走,段瑾就抵挡不住疲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段瑾这一病,直接躺了三天。

    回到学校时,远远地看见程渊正往教室走。

    程渊伤的那么重,结果却好的比他还快,除了额头上的淤青还没消,完全看不出他在三天之前病过。

    只是眉目间比之前更为阴鸷。

    他偶尔抬起眼睛,惶惶然好像在人群中找些什么,片刻后又垂下眼睑,目光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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