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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昀飞连忙跑过去:“怎么样,抓住了吗?”

    卫峣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提着一只兔子举给丁昀飞看,冲丁昀飞扬了一下眉:“给你捉来了。”

    丁昀飞一看,激动得不得了,夸赞道:“你也太厉害了,这都能捉到。”

    卫峣抿着嘴笑了,把兔子交给丁昀飞:“给你,晚上拿回去加餐吧。”

    “谢谢。”丁昀飞高兴地接过兔子提在手里掂了掂,这兔子还挺沉,丁昀飞喜眉笑眼地对卫峣说,“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卫峣也不客气,欣然应道:“好。”

    丁昀飞很开心,提着兔子朝他们家的甘蔗地走去,卫峣跟在他旁边。

    赵小林正在地里砍甘蔗,看到他们回来了,见他发小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赵小林很惊讶,丟下锄头走上前:“竟然捉了一只兔子?这么大一只,这谁捉的呀?”

    “卫峣徒手捉的。”丁昀飞眉飞色舞地说,“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厉害。”赵小林佩服道。

    丁昀飞一脸高兴,邀请道:“晚上你也来我家吃饭吧,一起吃兔子,算是卫峣请客。”丁昀飞说着,眉眼弯弯地看了一眼卫峣。

    卫峣眸光落在他笑意盈盈的脸上,宠溺地说:“行,算我请客。”

    赵小林对丁昀飞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晚上我也去你家蹭饭吃,尝几口新鲜的兔子rou。”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们都来我家吃饭,我先去找个麻袋把兔子关起来。”丁昀飞说着,提着兔子走去后方找正在甘蔗地里干活的陈素芬问要麻袋去了。

    地里有很多帮工的村民,看到丁昀飞提着一只野兔,都好奇地问他:“在哪里捉到的呀?谁捉的?”

    丁昀飞大方地跟他们说了,陈素芬从牛车上给他找来一个麻袋,丁昀飞把兔子装到麻袋里,又返回地里接着砍甘蔗去了。

    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砍完甘蔗了,其实也没有全部砍完,地里还剩有一亩多地的甘蔗没有砍,但因为一个号只能砍一卡车甘蔗,而一卡车最多只能装十五吨甘蔗,今天他们砍了有几亩甘蔗,陈素芬估算了一下,这几亩甘蔗够装一卡车了,所以剩下的先不砍,等下次轮到号了再砍。

    把甘蔗都运到路边堆放好之后,活也忙完了,陈素芬就让帮工的村民收工回家了。

    丁昀飞也和卫峣还有赵小林一起收拾东西,开始骑着自行车回家。

    骑到村子里的时候,他们三人就分开了,赵小林和卫峣还有事先回家一趟,随后再去丁昀飞家吃饭。

    丁昀飞就一个人骑车回了家,回到家,发现丁忠已经回来了,丁忠早上去村委办完事之后也赶去收甘蔗了,下午的时候,他有事又骑着摩托车去县城办事了,估计也刚回来。

    丁忠看见他回来了,问道:“甘蔗砍完了吗?你妈回来了没?”

    “砍完了,我妈赶牛车走后头,估计也快到家了。”丁昀飞一边停放车子一边回答,停好车子,他提着装着兔子的麻袋走进屋,对丁忠说,“今天卫峣捉到了一只兔子,他把兔子给我了,我邀请他晚上来咱们家吃饭,顺便也邀请了赵小林,晚一会儿他们就到。”

    若是以前,他儿子要是邀请朋友来家里吃饭,丁忠肯定有意见,因为他儿子以前总喜欢跟一些不务正业的人在一起抽烟喝酒。现在难得见他儿子跟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相处这么好,还邀请人家来家里吃饭,丁忠自然是不反对的,他说:“行,正好今天我去县城也买了一些菜,晚上正好招待你朋友,菜都放在厨房了,你去看看够不够吃,不够我再去买。”

    丁昀飞感激道:“好,我去看看,应该够吃,这还有一只兔子呢。”说着提着兔子朝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只见丁奶奶正站在菜地里摘菜,丁昀飞对她说:“奶奶,您多摘点菜,一会儿卫峣和赵小林要来咱们家吃饭。”

    “好,知道了。”丁奶奶和蔼地应道。

    交代完丁奶奶,丁昀飞就进了厨房,看了看丁忠买的菜,丁忠今天买了有鱼还有rou,估计最近干活比较累,也好长时间没有吃rou了,所以今天丁忠才买了鱼rou回来给大家补补。

    丁昀飞放下东西洗了手之后,就开始添水生火做起饭来。

    他先洗锅煮了米饭,今天卫峣和赵小林来家里吃饭,他还多煮了两盅米。

    煮好米饭,他又洗洗切切起来,但他不会弄兔子,让丁忠帮忙弄了,丁忠把兔子清理干净之后就放锅里炖了。

    炖了有半个小时,就出锅了,丁忠拿碗盛了一碗,吩咐丁昀飞说:“给你林伯伯也送点吧,让他和一坡也尝尝。”

    “好。”丁昀飞应道,端着碗走出了屋,向隔壁林大爷家走去。

    平时他们家有rou吃的时候,丁忠都是吩咐丁晓英给林大爷家送去的,不过现在丁晓英不在家,在学校上学还没放假回来,只能吩咐他去送。

    很快,丁昀飞就走到了林大爷家的院门口,推开篱笆小门走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喊道:“一坡。”

    片刻后就见林一坡从破旧的老房子里跑了出来,看见他来了,清秀的脸上现出了惊喜的表情。

    “还没吃饭吧?给你们送来点rou吃。”丁昀飞端着碗朝林一坡走去,“你爷爷呢?爷爷在家吗?”

    林一坡手指了指屋里,神色黯然了下来,像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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