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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紧张,之后老师会教你们的,大概。”纽特回想了一下她的魔咒老师,不是很确定地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也觉得可以准备一个行李箱,或许我毕业后就会去旅行——还是先进魔法部攒一些启动资金吧。你呢?不是要准备规划职业方向了吗?之后的课程会更有针对性一些。”

    “我?说实话,我小时候的梦想其实是混吃等死来着,你知道的,一个足够溺爱我的家庭总是让人不求上进。”

    “你看起来并不像。”纽特失笑地摇了摇头,将神奇动物们都藏好后起身,把瘫在草地里的艾达拉起来,理了理她的头发——粘着一些草地的碎屑。

    他的动作流畅极了,两个人总是会偷摸地来禁林边上了解了解新的小动物或者是给那些小家伙放放风,而这时候艾达总是会选择瘫在地上——她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像是刚刚和人闹了一场(事实上艾达的确总是要经过朋友们的“阻拦”才能抵达纽特身边,她们的起哄总是让艾达有些难为情)。

    “只是我改变了想法罢了,从我被一个小女孩帮助了之后,你认识的,维拉。”艾达不争气的耳朵又烫起来,说不上来是因为纽特离她很近的动作还是因为他透露着相信与支持的话语。

    “因为受到了她人的帮助,我也想成为一个能帮助其他人的强大女巫。不论她们是纯血、麻种亦或者是麻瓜;不论她们需要我帮助的事是大是小。但这听起来太空泛了。”

    她还没有决定好将来是要进入魔法部工作还是当一个旅行者。

    两个人一起往回走着,有些毒辣的阳光让艾达不适地低了低头。

    “或许你会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傲罗,不过现在你也还小,还有很多时间考虑呢。”

    纽特贴心地向前了一些,为艾达挡住一些阳光。

    “嘿,别总把我当成小孩看好吗?”

    艾达底气不足地反驳到。

    说实话,和纽特认识的这几个月,艾达觉得他始终没有察觉到自己妄图追他的举动——他总是把她当个小孩看的样子,她得庆幸他还是把她当小女孩看的,而不是什么不分性别的熊孩子。

    “那我下次注意。”

    身前的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感谢我?亏你说得出口,不是你要死要活地磨着我教给你的?”维拉古怪地看了艾达一眼,利落的短发一边理在耳后。

    一旁的妮可拉撇了撇嘴,也讨伐道:“也不知道是谁,像个中了迷惑药水的小呆瓜一样天天往人家哪里跑。”

    斜对面的埃莉诺冷笑出声,加入了她们:“我看她现在脑子里只有那个赫奇帕奇了,根本不在乎我们。”

    “嘿!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在你们都有伴或者在上课的时候才去找的他好吗?”艾达一听朋友们很“伤心”的发言,急忙解释到。

    她的确也没有忽视自己的朋友们啊,一起上课的时候、或者像现在这样在图书馆学习、或者一起聚餐。

    另外三人看着艾达着急地想要解释而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炸了毛的小狮子一样毫无意义地比划起来妄图表达着什么。

    都绷不住地偷笑起来。

    “……你们好恶趣味啊。”艾达松了口气地向后仰在椅子上,无力地抱怨了一句。

    “给你的一个小小惩罚。”埃莉诺动作优雅地翻了一页书,左手在桌面规律地敲打着。

    毕竟在艾达这里,她们三个虽然心照不宣地不进行“谁对你是最重要的”这种幼稚的问话,但是还是有些暗暗较劲的——现在却被一个臭男人插足了。

    埃莉诺敲着桌面的手停下来,不爽地眯了下眼。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家伙可真让人嫉妒。”维拉甩了一下垂到眼前的银色短发,“这该死的头发,我要给它留长了。”

    “你不是立志要进魔法部当傲罗然后成为业绩第一吗?长发不是不方便行动?或许你可以用些生发药水。”妮可拉翻着学霸们的笔记,随口说到。

    妮可拉其实对纽特的敌意要小一些,毕竟她总不能阻止好友谈恋爱吧?并且比起另外两个人,她也算是见证了这段感情的萌芽的,甚至于对纽特的印象还算不错——并且两个人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得原谅她们两个。

    妮可拉同情地看了一眼艾达。

    毕竟一个是傲娇粘人的大小姐,一个是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的jiejie大人。

    或许这就是快乐的烦恼吧。

    “如果要去探险的话——我是指去找寻神奇动物,你想先从哪里开始呢?”艾达趴在桌子上,一边来回翻看着从妮可拉哪里借来的麻瓜世界地图,一边看了一眼靠着窗户的小卷毛。

    “我或许会先去中非,那个地方和英国的气候差别很大,对,我应该先在英国去寻找它们。”他说着,笑了一声。

    “然后我大概会去美洲,找到他们的河流与洞xue。你呢?”纽特聊起神奇动物或者关于它们的某些事时,整个人会显得神采奕奕的,总是因为有些无聊而垂着的眉眼也会生动起来。

    十六岁的少年还正在蜕变,似乎一天一个样子,他的脸渐渐变得有些男人的棱角,喉结也变得性感起来——她可没有故意盯着人家喉结看,只是纽特太高了些。

    “嗯,我可能会先去中国,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听说那里和我们这边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可能会面临语言问题,听说中文很难学。”艾达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着纽特的卷发,心里渐渐涌出一些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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