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雨

    往后有的是时间重叙旧事,有情人相见,再正经的男人都要心猿意马。

    落在颈边的细吻很快变了味道,粗重的呼吸都要将人点着。

    孟梨躲他:“不行,你身上有伤。”

    小身板被他固得紧,孟豫继续朝下亲,不在意地低喃:“伤已经不碍事了。”

    这时候孟梨比他拎得清,细眉拧着,手一横,挡在两人中间,嘴里估计又要说拒绝他的话,孟豫动作快,俯身堵上她的嘴就要将她往床上压。

    他力气大,动作又急,孟梨很快没了招架余地。

    唇舌交战,牙关厮磨,暧昧的气温骤然攀升,太久没尝过甜腻的味道弥散在口腔里,孟豫觉得自己要醉。

    手摸到她腰上,想掀起衣摆的紧要关头,门“咚咚”响了两下。

    “孟先生,要换药了。”

    孟豫装作没听见,孟梨却听得清清楚楚,头一侧,逃开他。

    “真的不碍事。”孟豫又说了遍,目光如炬,恨不得立即把她拆吃入腹。

    门外的人偏跟他作对,“孟先生在么?您的伤口要及时换药,小心些又感染了。”

    孟梨双唇被吻的红润,一双眼水汽氤氲,没好气瞪了孟豫一眼。

    他倒是脸皮厚,没事人一样笑笑,飞快凑过来又在她脸颊啄一口,说,“不知道小孟大夫可否赏脸,帮我换个药,嗯?”

    孟梨脸热,推开他。

    医生是个有些年纪的男人,知道孟梨懂点医术后,简单交待几句便盯着孟豫冷刀子一样的眼神识趣地离开。

    孟豫没撒谎,伤口只是看着瘆人,已经有新rou在慢慢长出。

    孟梨动作仔细,一点点清好创口换上新药,孟豫一直配合她乖乖不懂,只是灼热的视线几乎快要把孟梨看穿,让她有些不自在。

    伤口在小腹,往下的部位蠢蠢欲动鼓成团,蓄势待发让人忽视不掉。

    孟梨尝试岔开注意,和他挑起别的话,“太太知道你回来的事么?”

    孟豫低头看她,手玩着她垂在肩前的碎发,“还不知道,我只告诉了舅舅。”

    “这样也好,太太知道肯定又要挂念的睡不着。”孟梨柔柔回道。

    她的手正绕在孟豫腰间来回绕缠上新纱布,孟豫低声问:“受伤的是我,你反倒是关心起妈来,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

    孟梨抬眸,静静望他,“我心疼,我怎么会不心疼。”

    孟豫握着她的手腕把人扯过来,再说话语气竟有些委屈,“可我难受,你还故意视而不见。”

    “难受,是我刚刚弄痛你了?”孟梨眼色一下紧张了。

    “这难受。”孟豫牵着她的手摸到跨间滚热的凸起。

    男人一本正经耍着流氓委实让孟梨无奈,她缩缩像是被烫到的手,哄他一样说:“等你伤好,做那事也不迟。”

    “我可以不动,你在上面。”孟豫不放弃。

    孟梨拒绝他也是毫不留情:“不成。”

    “梨子,好梨子,可怜可怜我......”孟豫蹭着她的手,不依不饶就算了,还撒起娇。

    算准了孟梨会对他心软。

    半哄半骗,孟梨拿他没办法,面红耳赤跪在他的腿间,解开腰带放出早已勃发的性器,狰狞的rou柱直直立着,气势汹汹,尺寸骇人。

    虽然亲密过无数次,这却还是孟梨第一次近距离盯着这东西。

    柔弱无骨的小手套上粗硬的rou棍,生涩的撸动了几下,孟梨缓缓垂下脑袋。

    见她犹豫不定,孟豫手摸上她的脸,哑声说:“要是不愿就算了。”

    孟梨小脸涨成粉色,嗫嚅道:“太大了......含不住。”

    “试一试。”

    孟梨鼓着勇气,试着伸舌碰到圆润的guitou,咸湿的味道冲进鼻腔,倒也不难闻。

    樱桃小口吃不下大小不配的硬物,只能一点点用湿软的小舌在头部绕着舔吮,每转动一次孟豫的呼吸都要粗上几分,毫无技巧可言的吸咬都令他头皮发麻。

    孟豫爽的哼出来,没多会又觉得不满足,自己的手也不闲着,一只大掌裹着小掌在肿胀的rou柱上上下taonong,男人底子里的劣根性彻底被激起,一只压着孟梨的后脑,想让她舔得再卖力些。

    他的喘息紊乱不堪,在高潮抵达前忘情地呻吟出来。

    微凉的白浊射在泛着桃红的小脸上,孟梨心也跟着砰砰乱跳。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擦净她脸上的污迹把人抱怀里又亲了会才说,“每次想你时我便是这样,jiba都要撸破皮,这回终于让你体会一次我的辛苦。”

    孟梨羞得要钻地,捂他的嘴:“别再说了。”

    孟豫偏不,拿开她的手又说:“我有时候常在想,你要是真是个梨子该多好,揣在兜里带去哪里都行,想cao你时就cao......”

    害,下次一定要大做特做

    大家久等了,以后稳定日更了哈,但是更新时间估计都比较晚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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