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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没有,没有第二性征表现器官。

    作者有话要说:  怕有的亲不理解这块实验室的构造。

    *102研究室|门|玻璃隔间|门|

    ------玻璃墙壁-----------|

    |门|走廊|门|人造住地(它住的地方)

    ------玻璃墙壁-----------|

    *

    ☆、九

    没有生*殖器官,这怎么可能?

    我关掉仪器,把它从里面抱了出来。

    梦迪博朗他们喜欢把它的腿称为后肢,他们内心觉得它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野兽。

    “你不完全是,对吗?”我按住它的腿“把腿张开。”

    我伸手从她的小腿下段缓缓向上抚摸。

    它眯着眼哼了两下,顺着我的力道张开腿。

    只有三根脚趾。

    脚掌也是人类三倍大小,脚掌中央骨骼十分柔软,能够随意弯曲。

    这里呈现的应是部分爬行动物的性状,爬树时,脚掌弯曲配合脚趾里的指甲勾住树干。

    鳞片覆盖下的肌rou跳动,坚实有力。

    小腿骨骼向后弯曲,和袋鼠小腿骨骼类似。

    “嗯……让我看这里。”

    我被它身上的其他性状吸引,差点就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

    我摸到它的两腿中间,本该是存放生*殖器官的地方。

    但那块肌rou皮肤是块整体。

    我从它的臀部向上摸索,它这块相当平整。

    既没有裂开的缝隙,或是包裹在皮肤下的凸起,我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一下。

    “呜啊~”

    手指下面的肌rou猛的颤抖一下,伴随着那声奇特音调的呜咽声。

    我吓了一大跳,收回手指。

    “怎么了,我戳痛你了?”

    它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一般,脸上也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怎么会脸红!”清楚知道它脸上遍布的都是鳞片,皮肤的颜色根本不可能会从脸上显现出来,“难道是生病了?”

    我撑起身体,准备出去询问梦迪博朗,下一秒就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倒回它的身体上。

    剧烈的喘气声在我耳旁回荡,我的身体被它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腔带动着一上一下。

    “呜~”

    它低低呜咽了一声,把脑袋埋在我的头发里,深吸一口气,弯曲缠绕在我小腿上的脚掌慢慢缩紧,后肢弯曲夹紧了我的腰。

    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以这样一个姿势栽进它的怀里。

    左小腿被它脚掌缠绕,而右手掌则按在它的两腿之间。

    “这里摸起来会有感觉?”

    我用右手掌摸了一下它的两腿之间。

    “呜~”

    它压低脑袋,狠狠的喘息一声。

    这不合理啊!

    没有生*殖器官为什么还会有快感?

    “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生理缺陷。”

    没有生*殖器官,基因的延续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它没有生*殖器官?”

    我把核磁共振成像的底片扔到梦迪博朗面前,指着中间空出的区域。

    “甜心,不要生气。”她捏起底片的一角扔到一边,“你忘了看它的染色体对吗?”

    昨天光顾看它的基因片段,我压根就忘了还有染色体这件事,我转身去翻它的血液分析报告。

    “不用找了,我的小糊涂蛋。”

    她用如此亲你的称呼,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投降似的举起手。

    “抱歉,请不要那样称呼我。”

    梦迪博朗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把装订成册的实验报告推到我面前。

    “看了这个你就知道了,我的小研究家。”

    梦迪博朗比我想象的细心多了,实验报告册里详细的记述它的诞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科学就是那么奇妙,我原以为爸爸耗费不少心神从蛋白质合成到反密码子才合成出的究极造物。

    结果却是爸爸他随便挑了几个自己觉得比较有代表性动物的基因片段,揉成一团一股脑注射到提供的人类卵细胞中。

    虽然细胞质中的基因也有一定的遗传,但总体也只是影响到它的外形,让它整体形象比较接近人类而已。

    “染色体是XY,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

    可能只是暂时性的性状没有表达出来,自然界中也不乏前期雌性后期转雄性的例子存在,遗传物质才是决定一切的要素。

    “放心了吗?”梦迪博朗看着我欢呼雀跃的样子,搓了搓手指。

    “我很抱歉,冲你乱发脾气。”

    “不不不,这没什么。”梦迪博朗半低下头,美艳逼人的脸蛋笼罩上一层阴影,“看到你们关系如此亲密···”

    虽然知道她指的是生物学家和研究对象那种亲密关系,却仍让我不由自主诞生出一种恐怖的情绪。

    我又躲回给它创建的那个人造住地。

    梦迪博博朗给我的感觉非常古怪,古怪到让我胆颤的地步。

    “虽然这样想可能不对,但是梦迪博朗小姐总给我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让她觊觎···”

    它歪过头,眨了一下眼,半透明的薄膜扫了一下眼球。

    “我在干什么啊,你根本就听不懂我的话。”

    我摸了一把它的脸,它搭在一旁的头发主动缠绕上我的手掌,绒毛刮在掌心一阵又一阵的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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