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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并起两个手指,伸到自己的下身,抽出的手指带出一丝粘稠的液体。

    躺在地上平复呼吸的男人并没有弄懂她这句话的含义,直到自己下身传来被紧紧夹住感觉的时候,他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女人一只手撑在他的胸上,另一只手被她的大腿遮挡,无法看清里面的景象。

    随着她身体的慢慢压下,被挤压的感觉更为鲜明,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下蔓延,它收缩着吮吸,一股有一股的电流从连接的地方流窜。

    他都觉得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了,只想着更深,更进,更快。

    他有多舒服,英格丽德就有多痛苦。

    他的性·器如同烧火棍一般把她桶了个对穿,每一寸的前进仿佛都是在挤开她的肌rou撕扯她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

    宛如献祭。

    英格丽德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自己最爱的人,混合着血与精·液。

    男人因为完全包裹的压迫急促射·精,guntang的液体喷洒在撕裂的伤口上拽着直到神经深处的痛楚。

    “呼·····呼······”

    “呼·····呼······”

    “呼·····呼······”

    “你在哭吗?”

    他平复下呼吸,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

    “我认识你,对吗?”

    “不,我们不认识。”

    她弯下身体,赤裸的肌肤紧紧想贴,以在母亲zigong里的姿势亲密相连。

    “你不认识我。”

    英格丽德拂开他头上汗湿的头发,取下在这场性·爱中一直未曾取下的面罩。

    抚摸他的面颊,熟悉的香橙味道再次涌入鼻腔,柔软的舌头在没有阻止的情况下长驱直入,席卷他的舌根,贪婪的舔舐他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热度翻滚,深埋在身体内部的欲望再度觉醒。

    英格丽德向后弯下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撑起后背,上下起伏。

    湿润的性·器畅通无阻的在内壁包裹下横冲直撞,拖拽出白色与红色混杂的粘液。

    他被紧紧包裹摩擦的快感摄住了灵魂,无法抑制的喘息声一阵又接着一阵。

    英格丽德手指用力似乎都要陷进rou里。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摇曳的路灯晃动,映照出这yin·荡的一幕。

    眼神迷茫的男人手臂挣开药物的麻痹,用力的掐住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女人。

    “你是谁?”

    精瘦强壮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宛如情人之间亲密的拥抱一般。

    “英格丽德。”

    伴随着嘶哑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第二针麻醉剂被打入了他的身体。

    男人努力抗拒麻痹的触感,腰部带动着连接的下身,越发向她的身体里镶入。

    “嗯···啊···”

    英格丽德呻吟了一声,身体里的硬物仿佛在做最后的抗击,喷出的热流狠狠灌入她腹部深处,冲击着她柔软的内里。

    完成生命使命的硬物慢慢变软,顺着她起身的动作滑了出来,找到出口的白红粘液迫不及待的流了下来·····

    “我们以后还能再次见面吗?”

    他躺在地上,抗拒着越来越浓重的睡意,撑开眼皮询问面前的女人。

    “我们会的。”

    当然,你下次不会再记得我。

    英格丽德想,最动听的情话莫过于。

    我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你。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他被按在床上,只能看清坐在身上女人身体的影影约约的轮廓,她没有丝毫羞耻心的用臀部研磨着他的耻骨。

    不重不轻,一上一下。

    奇特的感觉沿着他的腹部神经向大脑急速穿梭,直击他大脑最深处的角落。

    生殖器充血坚硬。

    黑暗中有人轻笑一阵,冰凉的触感刺激他的脸部。

    “做过一次,却还是显得这样青涩。”

    他的脑袋因为研磨的快感模糊一片,却还是下意识的抓住女人抚摸他脸部的手指,喘息的反驳着。

    “我···我不是他,我是···”

    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脑袋空白的他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谁。

    女人‘嗞’笑一声,手指却是毫不留情滑入他的裤子,握住他的生殖器轻柔的上下撸动起来,甜蜜的仿佛能滴出蜜的声音喷在他的耳膜。

    “我知道,我知道,我亲爱的战士先生,现在乖乖的放松身体,跟着感觉走。”

    女人说着一边用手指按压他的顶端,针扎似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他袭来。

    被抚平皮毛的野猫,低低‘呜咽’了一声,翻了一个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窗外的白光一掠而过。

    他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借着细微的白光看着英格丽德贴着他的下腹,猩红的舌尖探出单薄的嘴唇,缓慢的用舌尖挑拨着生殖器的顶端,白光笼罩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仿佛她正在向神明朝圣一般圣洁。

    然而她的神情却和圣洁一点搭不上边,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毫不掩饰对他表示情欲露出一个暧昧而又性感的笑容。

    这场景色情的令他这个几乎没有过往记忆的人都不自觉移开了视线。

    他的胸口就像被锤子猛击过一样,心脏失控的狂跳起来。

    他盯着床侧的床单一动也不敢动,没有视线的加持,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生殖器上传来濡湿的感觉如此鲜明,那可比隔着衣服的磨蹭要刺激上太多,由下至上的缓慢由水渍浸染,再从头部向下包裹,慢慢收缩,越来越紧,伴随着‘嗞嗞’吮吸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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