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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倔有什么用?石头哥那个媳妇不也倔?不也留下来了?

    不过,当初你妈

    我呸!你别给我提她!

    你的动作本身不快,但一听这些话,你的心陡然一沉,加快了脚步,用力拨开了层层的树叶

    呈现在你面前的,是两个少年把一个小女孩踩在脚下,一边踢着还一边大声笑着的场景。

    其实,你也不记得你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

    不如说,当时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只记得你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嘶哑,你用尽全部力气尖叫道:

    都给我住手!

    两个少年停了下来,一个挑了挑眉,冷冷笑着:哟,地上躺着一个,又自己送上来一个?城里来的了不起?我告诉你,我

    你现在放开她,我不把这事情告诉村长。

    心中流淌的怒火抑制住了恐惧,你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村长这两个字后,少年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盯着你,扯了扯嘴角:行啊你,敢拿那个老东西压我?你也别回去了,不就没人知道

    宁送!

    就在这时,旁边站着的少年皱了皱眉,开口打断了他。

    今天晚上他们这群人就走了。别弄麻烦事。

    你抬头看向这个少年,记忆中闪过了一张脸

    是那个人

    是恒发的儿子。

    他为什么在这里?

    嘁。从牙缝里龇出一个字后,宁送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腿,背着手跟着恒发的儿子往村里走了。

    你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随后急忙俯下了身,扶起了小女孩:小meimei,你没事

    你看着这张沾满泥土和灰尘的脸,一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是阿花姐家的孩子,那个麻花辫小女孩

    她一言不发,那双漂亮的、闪烁着光芒的眼睛充斥着麻木与空洞,只有身子在不断的颤抖。

    你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住了,也不管她的衣服脏不脏,俯下身来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一边轻轻地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好了,不怕不怕,jiejie来了,没事了。

    她似乎整个人都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就像被冻僵了一样,在你的怀抱中过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轻轻地拉住了你的衣服,低低地啜泣着。

    你抱着她,心里一沉。

    张还远没有说错

    家里没有留下青壮年男性,就会受到欺辱。

    阿花姐的丈夫到底去哪儿了?

    可你看着无助的小女孩,只是叹了口气:我带你去找mama好吗?

    小女孩摇了摇头,哽咽了片刻才说:不能让mama知道不能,不能把地让出去。从小就只有mama和绿绿所以,没关系。

    从小

    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阿水哥!

    绿绿突然开心地喊道,一边使劲冲向你们这边走来的人挥着手。

    你的动作僵了一下,回过头来,与同样惊讶的阿水对视。

    你

    他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把绿绿接了过来。

    是你帮了绿绿吗?谢谢。

    他牵着绿绿,轻轻地向你点了点头,就往林子深处走去。

    你皱了皱眉,快步跟了上去:你要带她去哪儿?

    阿水哥带我去处理伤口!绿绿一脸天真地回过头来,每次都是阿水哥帮忙的。jiejie,你要一起来吗?

    阿水也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你。

    你还是放心不下,就跟了上去。

    阿水带着你们轻车熟路地走到了一条小溪,然后带着绿绿默默地清洗着脸。

    你跟着他们坐了下来,凝视着流动的水面:难道就只能看着吗?

    最近你们来了,容峰山天天光顾着盯着你们阿水撩起了一捧水,擦拭着绿绿的胳膊,或者说,你。他没什么时间去阿花姐家,他们就又一窝蜂的上来了。

    你沉默了片刻。

    你为什么要和他们联合起来骗我?

    你静静地看着流动的溪水,语气平和地问道。

    阿水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动,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麻木:容峰山让我们那么做。

    他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在这里,是这样的。

    你认为他做的对吗?

    对不对,有意义吗?

    一片默然。

    绿绿睁着大眼睛,有些紧张地看向你们:阿水哥,jiejie,你们怎么了?

    阿水摸了摸绿绿的头发,什么话也没有说。

    绿绿被那样对待,被抓走、被折磨,你忍不住怒火,你也觉得无所谓,没有意义吗?

    阿水动了动嘴唇,神情中有几分狼狈和恼怒。

    你不知道这样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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